湊近去陪著笑臉問:“大叔,今天還有人要砍么?” “沒了。
” “就這麼幾個?” “你還打算把全城的女學生都砍了?” “不不不,只是問問。
” “小小年紀,瞎問什麼?” “是,不問,不問。
” 貴寶雖然心中不甘,但眼見得沒什麼希望了,也只得離開,再到都督府去碰碰運氣。
功夫不負有心人,貴寶終於等到都督府前殺了這一天里的第四撥。
一共是五個,都是男的,親眼看著五顆人頭隨著鋼刀離開脖子飛上半空,血沫子“撲哧撲哧”地噴起三、四尺高。
貴寶心中大呼“過癮!”,這才餘興未盡地往家裡走。
一路上,看到不少大兵押著些人往都督府方向走,大多是男的,也有五、六個女的,都用繩子捆著,聽人說都是今天在城中各處搜出來的CP和工會成員。
貴寶心中想,明天還要再到都督府來,說不定這些人明天也要砍頭呢。
離家還有兩條街,見七、八個兵從一個小巷裡出來,把路給攔上了,大家都以為是攔路盤查,紛紛往後退,生怕把自己當成CP給抓了去。
貴寶一整天都在看殺人,並不知道城裡搜捕的情況,反而糊裡糊塗地湊到了前邊,正好到了一個大兵的前邊。
那大兵把手裡的槍一擺:“站住,別走了。
” “長官,出了什麼事兒?”貴寶還問,背後的人私底下偷偷議論這個不知死活的衰伢子,大都替他捏著一把汗。
“什麼事兒?抓女CP。
” 貴寶一聽,立刻興奮起來,扭著頭四外尋找那女CP。
後面的人群見貴寶沒出什麼事,聽到說是要抓女CP,便又圍了過來,想看看女CP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正在琢磨著,聽到從小巷裡傳來男人的喝叱聲和女人的怒罵聲,隨著聲音,見十幾個兵簇擁著一個女人走出來。
那女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個子高高的,臉白白的,穿著時下識字的女人中流行的白衫黑裙,黑鞋白襪,頭髮短短的,齊著耳朵。
那些兵在後面,一路走一路用手中的槍托用力捅她的屁股,她則不住地罵著他們“叛徒、混蛋、流氓、無賴”之類的話。
“這不是小學校的王老師么?沒聽說她同CP有什麼關係,怎麼也會被抓呀?”有人認了出來。
“不知道,不就是個教書的先生么,一個女人,整天在學校裡面教書,怎麼會是CP?幹麼子抓她?” “誰知道。
好可惜喲,那樣年輕。
” “是哩,好好看的女人,真是哩。
” 貴寶不在這裡讀書,所以不認識這女人,但在印象中她實在不象是那種會當CP的人。
可是,那個劉三小姐和蘭伢子不也是這樣善相么,偏偏就是CP,就是農會的人。
貴寶對CP沒什麼好印象,至少有了他們,自己家的地租就收不上來了。
到了路口中間,押著她來那群兵最後那個形容猥瑣的小官拎著短槍到前面,沖著她罵道:“臭女人,敢罵老子們是土匪,是叛徒,老子按特別法辦了你。
” “你們就是土匪,就是叛徒。
你們口口聲聲說要遵從孫先生的遺願北伐,卻掉轉槍口打自己人,不是叛徒是什麼?我就是要罵,叛徒!叛徒!你們沒有好下場。
” “媽的,我看你沒有好下場,老子斃了你!” “殺吧,你殺吧,你們殺的革命同志還少嗎,你們這群敗類,早晚有一天人民要同你們清算。
” “老子先跟你清算!弟兄們,把她衣裳給老子脫光了捆起來!” (六) 話音未落,幾個早已迫不及待的士兵便撲了上去,一下子扭住了那女人的胳膊。
那女人臉脹得通紅,拚命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叫罵著。
一個女人畢竟不是十幾個丘八的對手,眼看著那女人的短袖白襯衫和裡面的小白背心兒被撕成了小布條兒,露出一對圓圓的奶,那上面翹翹的挺著兩顆粉紅的奶頭,惹得貴寶耳熱心跳,下面不由又脹了起來。
只見一個兵從腰裡扯了一條繩子,幾個人合夥兒把那亂咬亂跳的女人反綁起來,然後兩個人架著她,另兩個人幾把就把她的黑裙子連同裡面的花細布褲衩扯下來。
那雪白的肚皮下面果然生著一叢黑黑的捲毛,貴寶不錯眼珠地盯著那裡看,不由自主地微微喘息起來。
那女人光了身子,不再那麼挨命地掙扎,眼睛里微微含著淚水,憤怒地罵著那群兵是流氓。
那小軍官用手裡的短槍托起她的下巴:“怎麼樣?還罵?真不怕死嗎?” “你以為誰都象你一樣是怕死鬼嗎?不就是死嗎?殺吧!” “把她弄過去。
”小軍官說著,女人被架著走向小巷對面的牆邊,小軍官不解氣,從背後跟上去又踹了一腳,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個黑黑的大腳印。
女人被面朝牆按跪下去,架她的人剛剛離開,小軍官便沖她的後腦勺兒開了一槍。
一切來得那麼快,貴寶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子彈已經把女人的腦袋打開了花。
只見隨著震耳欲聾的槍聲,伴著噴濺的鮮血和粉白的腦漿,飯碗一樣大的頭蓋骨從後向前掀起來,本來十分耐看的一張臉突然之間變成了模模糊糊的一堆爛肉。
幾乎同時,那女人雪白的身子向前一彎,肩膀一下子栽到自己膝前的地上不動了。
後面的人“轟”地一下子退出五、六尺遠,還有人乾嘔起來。
貴寶的心也怦怦直跳,但畢竟還是站住了沒動,他想,連看殺人都怕,以後還怎麼當將軍。
那女人的屍體實在是十分不堪,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貴寶深吸了幾口氣,把狂跳的心穩住,然後睜大眼睛仔細往那女人屁股後面看,只見屁股上的肌肉因為身體的蜷縮而伸展開,肉溝被拉平,露出一個小小的深褐色肛門,在雪白的兩條大腿後面,兩片生著稀疏黑毛的肉脊之間還有兩片深色的肉片和一個深深的肉縫。
起初那肛門緊緊地收縮成一個小花,後來慢慢地伸展開,隨著從她的肉縫中流出一股尿流,漸漸展開的屁眼兒中也擠出了一截黃色的東西。
貴寶一整天都在盯著光裸的艷屍看,總希望能了解女人兩腿間的秘密,可惜一直未能如願,不想在這裡卻無意中碰上,怎能不多看上幾眼,結果自己的褲子里便又粘粘糊糊濕了一大片。
“你們都看到了,這女人罵我們國民黨是土匪、是叛徒,她就是CP,以後再有誰當CP,這便是榜樣!”那小軍官說完,領著一群大兵揚長而去。
貴寶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其實這王老師並不是什麼CP。
那天這群大兵在城裡搜捕漏網的CP,正巧小學校沒有關大門,他們便一哄而入。
學校上下課打鐘要看時間,所以值班的屋裡有一隻老座鐘,這是學校里最值錢的財產了,被大兵看見,伸手便搬。
敲鐘的工友回來看見,上去與他們理論,被一槍打死,聞聲趕來的王老師看見怒斥他們是土匪,便被當成CP拉到大街上槍斃了。
貴寶在那裡盯著王老師的屍體一直看到太陽落山,才戀戀不捨地回到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