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死刑的程度正式開始了。
這間行刑室大約有五十多平米,中間由一個無色的玻璃幕牆隔開,先進來的這一間比較小,大約只有十五米上下,靠牆擺著兩個單人床一樣的特殊設備,以及許多固定在房間各處的攝像機、自動照像機和攝影燈。
“現在開始刑前測量。
”研究員說完,便同一個武警把葉曉蕾架上了其中一台設備,讓她平趴在檯面上,郝銘貞也同時上了另一台設備。
她聽到一陣“嗡嗡”聲和“咔嚓咔嚓”的快門響,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經被拍攝了下來,不知到誰會看到,而那幾個男人們則忙著從機器上讀出她們兩人的體重和心律數據,接著他們又用皮尺測量她屁股的高度,然後便把她翻過來仰躺著。
她看到周圍的攝像機們不停地轉動著,從它們的朝向便知道它們同樣對她的生殖器感興趣,難道它們也是男人嗎?其實她們不知道,在另一間房間里,還有另外的工作人員負責控制著那些影像設備,並同時負責監視行刑現場以防發生意外。
兩個男人繼續用皮尺測量她的身體數據,他們要採集的項目很多,除了身長之外,他們還專門測量了她的頸圍、頸長、大臂長、小臂長、手長、上臂圍、小臂圍、腕圍、胸圍、乳高、乳頭距、腰圍、臀圍、大腿長、小腿長,腳長,大腿圍、小腿圍、踝圍等。
最後,他們讓她分開雙腿,擺出等待性交的那種姿勢,檯子後面自動升上來一套攝影設備,對準她的陰部。
然後那研究員親自對著那攝影機扒開葉曉蕾的屁股,好讓機器能拍下她屁眼的清楚圖像,又一點點兒分開她的大小陰唇,以便拍攝她的陰戶和處女膜的形態。
兩個女人都感到十分難為情,葉曉蕾輕聲問:“這些錄像會被看到嗎?” “不給人看拍它幹什麼?” “我是說別的男人。
” “那當然,我們要出一套性教育的錄像資料,其中性生理部分要介紹女性外生殖器的多種形態,還有有關處女膜的情況。
我們會從你們十六個人的生殖器圖像中挑選一些合適的使用。
我想,那會有數百萬名觀眾,當然少不了男人了。
” “不,不要,我只同意捐獻屍體,可沒同意你們拍這些東西。
” “屍體怎麼用是我們的事情,即便是等你們死了再拍也無所謂,反正不管活的死的,這生殖器都是你的這一點是不會變的是不是?” “下流。
”葉曉蕾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我同意,不過你比我們好嗎?”是啊,她葉曉蕾自己就同兩個男人上床,剛才又主動要求同另外兩個男人發生關係,難道不夠下流嗎。
葉曉蕾無話可說。
研究員把她的陰部翻弄夠了,又拿出一把直尺來,插在她的屁股中間測量她會陰部的跨距、大陰唇和小陰唇的長度等數據,把她羞恥得一塌糊塗,真希望這一切早一點過去。
測量工作終於結束的時候,兩個女犯從檯子上下來,男人們則拿來兩個白色護齒,那東西比拳擊手用的要長出一截,上面還帶著一根帶子。
“張開嘴,咬住。
”男人命令說。
“為什麼?!”葉曉蕾有些抗拒。
“這是護齒,是為了防止你們過於興奮而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們咬住那擴齒,然後他們把帶子系在她的頭后,使她們無法將那東西吐出來。
當準備工作進行得差不多的時候,葉曉蕾和郝銘貞便被帶入了玻璃牆後面。
這邊的面積要大一些,進來以後,葉曉蕾才發現那玻璃幕牆原來是單向透光的,從這一邊看完全是黑色的,十幾架攝像機從不同部位對著她們拍攝。
她們這回不再有任何反抗的意圖,因為那已經毫無意義了。
同一時刻,拘留所里的其他女犯們正通過閉路電視收看行刑的實況。
儘管她們已經猜到行刑的時候會是裸體,但當看到葉曉蕾和郝銘貞被四個男人帶進行刑室的時候露著下面那毛茸茸的地帶,她們還是脹紅了臉。
特別是程曉艷、劉茗、王閔、董銀燕和趙婷五個女犯還都是處女,除了被捕時遭刑警們按倒上銬外,還從未被異性動過,看到葉曉蕾兩人的樣子,就知道自己那天也會光著身子任男人瞧看,心中十分難為情。
但她們的命運早已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無論人家要怎樣對自己,自己都只有忍著的份兒。
(八)執行4 進入行刑室后,兩名女犯首先靠牆站成一排,兩名武警則取出兩塊手掌大的長方形白綢,讓面分別寫著兩名女犯的名字,兩個上角則各有一個用白色絲線作的活套。
他們每人負責一名女犯,他們將活套套住女犯的乳頭,然後一手捏住奶頭稍稍拉長,另一手將活結拉緊,使那方白綢掛在她們的乳頭上。
無論是被執行的兩名女犯本人還是正在看實況的其他女犯都感到非常羞恥,心中暗罵,不知那個下流痦想出的這種點子,不過那綢子非常輕,葉曉蕾和郝銘貞倒是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接下來,兩人被命令轉過身去,面朝玻璃牆站著,只見那研究員從檯子上拿過一個雪茄煙大小的東西,葉曉蕾偷眼看到是一枚奇怪的日期印章,研究員將那印章調了一下日期,然後把它用力按在曉蕾雪白的屁股上,“滋”的一聲,曉蕾感覺到印章上傳來一股涼氣,而電視中,姑娘們則從特寫鏡頭上看到葉曉蕾的屁股上多了一個藍色的日期。
然後是郝銘貞。
接下來,研究員把葉曉蕾帶到並列在玻璃牆邊的兩個鋼製“門”形架子中的一個下面,他從上面的橫樑上拉下兩個皮製套圈,把它們從葉曉蕾兩腋下穿過,扣好後用搖把把套圈向上拉緊,直到葉曉蕾的雙腳幾乎無法全腳著地為止。
然後,他用架子立柱下的彈簧鉤把她兩腳腕部的尼龍銬環鉤住,這樣,赤裸的葉曉蕾就呈一個“人”字被牢牢固定在架子上,兩條大腿被迫呈直角分開,除了腰肢還可以在一個有限的範圍內扭動外,她已經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自由。
然後郝銘貞也被同樣固定於另一隻鋼架上面。
兩個女犯此時還在想,他們究竟會用什麼方法給自己用藥呢?是口服還是注射?千萬別用口服的,明知道那是要命的東西,自己怎麼能吃得下去!還是注射吧!會很疼嗎?打屁股針還是扎靜脈?哎?我怎麼覺得有點兒不對,下面痒痒地好想男人?不會已經用過葯了吧?我怎麼不知道?還是別想了吧!嗷,不,我這是怎麼了?我現在好想男人,我要——。
囚室中的女犯們已經開始從捆在架子上的葉曉蕾和郝銘貞的身上看到了不對勁,只見兩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面部和胸前也開始泛起一股潮紅,而瞳孔看上去則有些放大,然後,她們赤裸的身體便慢慢地扭動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兩個女犯的喉嚨里開始發出一種看“毛片兒”時經常可以聽到的聲音,她們本來有些懸垂感的乳房也明顯增大而且挺拔。
再接下來,從她們的兩腿間開始有液體滴落,這時,女犯們都猜到那種稱為SEX-1的藥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