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點兒也看不出是要死的人。
然而,當兩個武警從她身邊走開,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武警瞄準她的后心開槍的一剎那間,意外情況發生了,魏秋玲說不清為什麼突然站了起來,子彈一下子從她的腰部射入。
她“嗷”了一聲,身體搖晃著重又向下跪去。
旁邊指揮行刑的武警中尉急忙命令:“張志成,快補火。
” 意外情況使行刑的張志成有些不知所措,因此失去了射擊的準頭,第二槍仍然沒有打中心臟,而是從右胸穿過。
劇烈的疼痛令魏秋玲慘叫著蜷縮在地上掙紮起來,使以後的數槍均沒有能夠擊中致使部位,其中第三槍在她再次企圖站起來時打在左臀,第四和第五槍時她恰好跪著向前彎下腰去掙扎忍痛,結果兩槍均從短裙下露出的白色尼龍內褲的襠部射入,這時她才腳朝行刑者撲倒在地上翻滾起來,結果本來用跪姿瞄準的年輕武警只好走過去對準她的後背部位再射一槍。
她的身體跳了一下,翻過來仰躺著反躬起身子,哀求快一點讓她死,沒有辦法,張志成只好用槍頂著她左邊的乳頭打了第七發子彈,這一槍才真正要了她的命。
法醫過來驗屍的時候,這個二十四歲的姑娘本來漂亮的一張臉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扭曲得十分可怕,全身衣服都被鮮血完全浸透了。
接下來是魏秋玲屍體解剖的錄像,它準確反映了她死亡前的痛苦。
那個本來年輕美貌的女星此時直挺挺地躺在冰涼的解剖台上,繩子已經全都解掉了,而全身的衣服也脫得精光,兩個穿白大褂的男子負責對屍體進行解剖。
他們先用酒精棉擦試她身體表面的血跡,兩雙男人的手在酥軟的乳峰上滑過,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滑過,在她的褲襠中滑過,看得葉曉蕾心中直發癢。
兩個男人把擦乾淨的屍體翻來翻去,以便使攝影機能夠清楚地拍到她身上的彈孔。
從背面,可以看到四個清晰的彈孔,一個在右胸,一個在後背正中,一個在柔細的腰間,另一個則正正地打在渾圓的屁股上。
翻到前面,同樣有四個彈孔,右邊乳房正中央一個巨大的彈孔,正從附近穿過,把粉紅色的小乳頭打爛了半邊,剩下的半個只剩一點點皮連在身上,左乳上有另兩個彈孔,一個從乳房上方穿出的彈孔象右乳那個一個是個大窟窿,另一個則正正地打在乳頭上,不僅徹底打爛了奶頭,而且還把彈孔周圍的皮膚燒黑了一大片,第四個彈孔位於肚臍左下方,碗大的一砣腸子從大大的彈洞擠出來露在外面。
兩個男人又拎著魏秋玲的雙膝把她的大腿分開,並用手扒開了她的屁股和大小陰唇,葉曉蕾記得那裡也曾經中過兩槍,但卻什麼也看不出來,直到一個男人用手指指點點,她才知道這兩槍是分別射入了魏秋玲的肛門和陰道。
(三)選擇2 正式的解剖開始了,主刀的男人用於從魏秋玲的頸窩一刀便割到了她的陰阜部,這樣反覆幾刀,分別割開了她的幾個不同組織層。
然後,他們分別沿她的胸廓下緣和腹腹溝橫切,再用專用的解剖鉗把她的腹壁向兩邊拉開固定,她腹腔內的一切便完全暴露出來。
接下來他們又用骨剪剪斷她的胸骨和肋骨,把胸壁連著兩隻乳房一同向兩邊掀起,徹底把她開了膛。
然後,他們開始檢查槍擊的情況,錄像中可以看出:第一槍從魏秋玲的腰部穿透腹腔;第二槍從右後胸射入,自右胸穿出打爛了乳頭;第三槍自臀部射入,子彈卡在髖骨上未能穿透身體;第四、五槍暫時沒有找到;第六槍自左後胸穿左乳上部,幾乎打中了心臟;第七槍才是最後致命的一彈,自左乳頭的部位射入,穿過心臟,並打中脊柱上的神經束,子彈沒有穿出。
現在,他們開始尋找第四和第五發子彈。
他們首先檢查了她的外陰部,從陰毛上被燒灼的痕迹可以知道子彈正從陰戶射入,他們開始解剖她的生殖器,先從陰阜入刀切開軟組織,然後剪開恥骨聯合,接下來將她的整個外陰部從正中一剖兩半,從剖開的陰道中,發現子彈從陰戶射入,並從陰道穹窿的地方射出,循此方向,終於在她的枕骨部位找到了第五發子彈。
接下來,他們割開她的會陰部,露出她的直腸。
葉曉蕾發現魏秋玲的直腸鼓鼓囊囊,硬硬的,彷彿插著一個男人的陰莖。
那是屎嗎? 曉蕾心裡想著,十分難為情。
很快迷底就被揭開了。
主刀醫生把魏秋玲的直腸從屁眼兒徹底剖開,原來裡面塞著一大堆醫用紗布,一顆子彈被裹在紗布中,並沒有傷到魏秋玲一絲一毫。
原來,這團紗布本來還在肛門外露著一點兒,子彈正從這裡射入,所以並沒有碰到她的屁眼兒,加上子彈本身的自轉,使它緊緊地被紗布纏住,所以沒有穿出,但也同時將肛門外的紗布硬擠進了她的身體,這也就是為什麼從屁股外面看不到紗布的原因。
不過,葉曉蕾倒是真的看到魏秋玲腸子里有屎。
看完錄像,對死亡早有心理準備的葉曉蕾心裡可發了毛,魏秋玲那痛苦掙扎的樣子一直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更何況自己也有可能被子彈從褲襠射進去。
她的表情也不再那麼鎮靜了。
“張律師,不能一槍就死嗎?”第二天張律師給她送衣服的時候她問道。
“很難。
一般情況下,男犯會比較容易死,而且也會打他們的頭部,你可能不知道,高速飛行的子彈打中頭部的時候,會把頭蓋骨整個掀飛,所以死得比較痛快。
但女人命大,而且恐怕你們也不願意自己的臉被子彈打得稀爛,所以不能對頭部射擊,這樣的話一般至少會需要三、四槍。
所以,恐怕你得準備好受點兒苦。
” “有沒有別的什麼不痛苦的辦法行刑?” “深圳那邊已經研究了一種專門用於處決女犯的設備,聽說一點兒痛苦也沒有,最近就要投入使用,咱們這邊還沒有聽說過。
” 張律師走了,葉曉蕾這回可真的後悔當初怎麼會鬼迷心竊地去搶錢。
同一時刻,其他幾個女死囚也在忍受著與她一樣的精神上的煎熬,她們也收看了行刑的錄像,對死前那種長時間的痛苦十分害怕,但誰也沒有辦法改變她們的命運。
下午兩名女看守依次來到七間囚室,給女犯們帶來了好消息。
她們被告知,深圳法院正準備試用一種專門用於對女犯執行死刑的新設備,在這種設備上死去毫無痛苦,但必須要犯人自願才能使用,並且要求使用這種設備的犯人還必須自願無償捐獻屍體。
走投無路的女犯們馬上就決定成為第一批試用者,並分別簽屬了志願書。
由於新設備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動物試驗,所以她們正式的執行日期被延遲到2000年的10月下旬,她們將同杭州、溫州、深圳等地的其他幾名女犯在深圳刑事研究所的專用試驗室中被處決,這使她們得以苟延殘喘近一年的時間。
不過,她們的戶口卻已經在1999年11月6日正式註銷了,理由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