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泰來伸手將駱冰再攬回自己胸前,輕撫著她的秀髮,嘆口氣說道:“傻ㄚ頭!我是說如果,不用這麼緊張,你只要記得我今天所說的這番話就是。
”心裡卻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錯了,難道我想如此嗎?” 駱冰伏在丈夫胸前,淚流滿面,心底一聲聲吶喊道:“現在起,我一定要作一個貞潔的妻子!” 夫妻倆無聲中相擁睡去。
接著四天,駱冰寸步不離的傍著丈夫,恢復了昔日端莊有節的姿態,對余魚同和章進不時拋來的痴迷、色慾眼光,視若無睹。
這日晚,她陪著文泰來在怪手仙猿夫婦房裡,觀看兩個男人下棋,駱冰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岑雪宜聊著,看著蘭花女俠兩片紅唇一開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她們夫婦交歡的情形,當時,岑雪宜私處細毛微茸的兩片大陰唇翻進翻出,像煞了她現在說話的情形,不覺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慶山,一下又憶起他那根與眾不同的陽物來。
後者也正好投來滿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駱冰趕緊端茶掩飾,抬頭望向岑雪宜說道:“廖嫂子!有點氣悶,可有興趣到花園裡走走?” “好哇!兩個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麼時候,咱們到荷塘邊吹吹風去,最近荷花都開了,香得很!”蘭花女俠站起來答道。
此時廖慶山頭也不抬的說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說些什麼?!”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說道,和駱冰行出門去。
文泰來正自攢眉沉思,一點兒也不知道旁人在說些什麼。
兩個美艷的女俠在荷塘邊的小徑上走著,都是一般的體態風流,比較之下,駱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豐滿而氣質更是典雅高貴無比。
駱冰默默的走著,心裡不斷的在自責:“我是怎麼了?為何又去想那骯髒事兒?我已經發誓從此要潔身自愛,難道我的身體真的這麼淫蕩?” 岑雪宜看見駱冰心神不定的樣子,關心的問道:“駱妹子!你可是有什麼心事?能說出來讓我聽聽嗎?也許可以幫你。
” 駱冰腆然的道:“也沒什麼事,在耽心總舵主他們已經去了半旬有餘,不知事情辦得如何罷了。
” 岑雪宜笑道:“貴會人才濟濟,個個英雄,還有什麼辦不成的?這兩日也許就有消息,哎啊!怎麼突然內急起來,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邊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
”說完急忙走了。
正當駱冰走到一個丈許高的大石前時,側面樹叢中突然竄出一條黑影,將她攔腰一抱,耳邊傳來章進急聲道:“四嫂!噤聲!是我!”說完飛身一掠,幾個起縱已來到圍牆邊的一個樹叢後面,也不多作停留將駱冰撲倒在草地上,兩手分襲前胸和小腹,大嘴向著頸部啃吮起來…… 駱冰驟遭侵襲,本能的就想反抗,聽是駝子的聲音,也就不敢張揚,等高聳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處也有幾隻手指隔著薄薄的衫褲在陰穴口摳挖,陷入花瓣裂縫,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陰蒂突起,一陣哆嗦,淫水已滲濕了布料。
雖然快感連連,慾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駱冰,理智仍很清醒,兩手使勁一推,一個大巴掌摑上章進的臉,“啪!”的一聲,章駝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麼啦?!” 此時駱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聲的道:“十弟!我們以後再不可以這樣。
以前算是四嫂不對,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錢,你找別的姑娘去吧!” 章進料不到駱冰態度突然改變,看她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不由把心一橫,獰聲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臉不認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騷浪模樣,裝起烈婦來了,哪天若是我酒後在兄弟們面前胡說了些什麼,可別怪我!明日午後我在後山老地方等你,不來也可以,你該不會忘了那處銷魂處所吧?!”說完也不待駱冰答話,轉身一掠而去。
駱冰料不到一向最聽她話的章進會說出這種話來,只覺眼中的駝子是那樣的陌生,彷彿她從沒認識過這個人似的,她整個人都傻了。
(第十一章)泄姦情,惡駝子巧計陷友 屋內,駱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張羅著餐具,每個人都看得出她有問題,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見在一次倒酒時,明明已經滿了,她還視若無睹,一點停手的意思也沒有,弄得桌上一片濕漉。
銅頭鱷魚蔣四根再也忍不住開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麼啦?好像被鬼迷了似的!” 文泰來關心的走到妻子身旁,柔聲的問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余魚同則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來,不過,看得出眼中充滿了憂急。
只有駝子章進,在一旁微微的冷笑著。
駱冰慌亂的回道:“沒事!沒事!會有什麼事呢?也不過打破了幾個杯碗罷了!可以吃飯了。
” 席間金笛秀才挾起一塊醋溜魚片,剛一入口,臉就扭曲的五官都擠成一塊,被燒焦過的臉,有黑有白更形可怖。
蔣四根更是“哇!”的一聲,吐出口中的青絲牛柳,大聲嚷道:“四嫂!打死賣鹽的啦!” 此時,駱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紅,跑到牆角,雙肩聳動,一抽一搐的哭了起來。
屋裡的四個大男人一時間都慌了手腳,連矮駝子章進都面現緊張的神色。
文泰來起身走到嬌妻身後,輕撫著她的雙肩,溫言的問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麼委曲?說出來讓兄弟們替你作主。
” 蔣四根也介面道:“是啊!四嫂!有哪個敢欺侮了你,告訴俺,俺一杵打死他。
” 滿心氣苦的駱冰,一整個早上就為了章進昨夜的話飽受煎熬,左右為難,此時再也忍不住,翻身撲進丈夫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駝子章進見狀,臉色微變,挪動雙腳移向門邊。
伏在文泰來懷中的駱冰,終究不敢將實情說出,只得輕聲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時想起那晚你說的話來,心裡難過嘛!” 文泰來聞言輕吁一口氣道:“傻ㄚ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怎的當起真來?”說完轉身對著兄弟們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講了一個可憐的故事,她一時想著難過罷了!大家放心!” 章進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嚇死我了!”駱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吃罷午飯,文泰來見余魚同神色落寞,鬱鬱寡歡,想起剛才駱冰說的話,心中有了計較,起身說道:“總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經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聽一下,冰妹!十四弟!你們隨我走一遭如何?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們就別去了!” 駱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這些洗了!” 余魚同見有機會和義嫂親近,早就連聲應是。
章進眼珠子一轉,語含深意的道:“聽說山後哮天峰景色秀麗,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罷!今天就去走走。
”說完深深看了駱冰一眼。
蔣四根嘴裡嘟嚷的道:“這大熱天,十哥你好興緻!我回去睡覺去……”說完和章進轉回前寨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