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 - 第62節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憑藉著清艷絕倫、國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瓏浮凸、豐腴圓潤的肉體,夢醉襄王、顛倒眾生,操控著翻雲布雨、興風作浪的權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裡,這一切的「理所當然」卻成為泡影,駱冰第一次嘗到了被漠視的滋味,尤其是當她冶盪得像個送上門的妓女,卻被無情地摒於門外時,那種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銘心,無形中使她在芳心裡產生對單魁報復的恨意,同時也對自己傲人的胴體發出疑問:為什麼一向眾人傾倒、迷戀的美肉,如今卻被他視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無法忍受有男人忽視她豐潤誘人胴體的存在!下意識里她強烈的想證明自己:「貌比天仙色過人,不怕劉郎不問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覺間已埋下了「背貞趨淫」的種子。
「冰姐!你……你還好吧!他……有沒有欺負你?」 趁著單魁和顧金標下馬向前探看的機會,駱玉芳蓮步輕移的走到駱冰身旁,粉頰上余暈未退,但還是掩不住滿臉的倦容,她心裡有太多太多的話想說,卻一直苦無機會,此刻看到駱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顧自望著腳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誤會已深,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解釋,便頹然一嘆,凄聲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這都是為了孩子,還有……」 「芳妹!你不用再說了!我了解!但你……唉……」 原本內心忿忿難平的駱冰,看到大腹便便的義妹泫然欲泣的樣子,立時勾發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駱玉芳秀雅的臉上隱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時,芳心仍不由升起濃濃的酸意,轉頭不去看她,卻見到單魁已在另一端空曠處燃起三色煙火,隨後便和顧金標走了回來,見了她們姐妹倆,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時將兩位少婦羞紅了雙臉。
盞茶過後,江邊傳來幾聲呼哨,單魁面上一喜,搓嘯相應,不一刻躍上兩個精壯漢子,對著單魁恭呼:「大頭領!」 「齊鵬,渡口那邊可有動靜?」單魁對著其中一人大剌剌地問道。
「回稟大頭領,楊陵渡三天前從咸陽開來兩艘官船,聽說來了一位王爺福晉回鄉掃墓,官兵多了幾倍不止,搜查很嚴,不過昨天午後已向著陽平鎮去了,整個渡口檢查現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約再過半個時辰渡船就會開到這裡,我已經和把渡的楊頭兒說好了,放一艘空船過來,回程再裝上預備好的山產、木材,保證不出紕漏!」 說話的是另一個獐頭鼠目的漢子,說時兩個眼珠子不停地瞟著駱冰姐妹倆。
單魁等他說完,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道:「唔!石堅,你們做得好!下次輪調回山時我自有獎勵。
這兩匹馬受了點傷,你們帶回去好好照顧!記得隨時向山裡報訊!招子放亮點!去吧!」 這是一艘單桅的中型貨船,可供休息的船艙小得可憐,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鋪,每張床僅供二人平躺而已,後面橫的那排此刻堆滿了漁具、雜物;單魁讓駱玉芳在一邊的床上休息,卻自后一把攬住想跟過去的駱冰,右手同時往她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麼?」 「駱當家別慌!你忘了該解穴活脈啦?已經又過了三個時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樣幫你通通血脈罷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麼敢對你無禮!」 單魁嘴裡雖然笑瞇瞇的這麼說著,一隻手卻不老實的在駱冰氣海穴附近的小腹上不停摩挲,歧張的五指不時掠過隆起的陰阜,頑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縫,在陰蒂肉核上乘機摳摳點點,摟住駱冰纖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駱冰因為掙扎而彎垂下來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陽物更是在她臀股間頂頂蹭蹭…… 依舊羞憤不已的駱冰極力地掙扎著,同時腦中升起了一死的念頭。
單魁彷佛看穿了她內心般在她耳邊悄聲說道:「駱女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會來,我可不希望他們看到你有個怎麼樣,大家誤會了就不好!」言語間,一雙手仍然在駱冰身上四處遊走輕薄,隔著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瓏浮凸的胴體。
聽得此言,駱冰立即想起了心硯:「不好!這賊子在桌上留書,硯弟等不到我一定會找來的,哎呀!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讓硯弟受到傷害!現在我必須要忍耐!」 思慮至此,駱冰泄氣地停下扭動的嬌軀,不消多久,從乳峰、陰戶和臀溝里不斷傳來的刺激,便引得下體濕滑不堪,黏膩的淫液緩緩從穴縫裡沁出,流過敏感細嫩的會陰,漸漸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熱、渴望的感覺又佔滿全身,駱冰不由輕閉杏眼,用力地收縮菊蕾,企圖壓抑來自小穴里那越來越難熬的騷癢…… 就在她喘息逐漸加促、嬌軀發出輕微的顫抖,桃霞又染紅了雙腮之際,小腹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轉八脈的內息倏忽不見,游移在胸乳、小腹處那灼熱、彷佛布滿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間消失,背後溫暖、充滿男性氣息的偉岸身軀也跟著離開,空虛再次進佔,涼意一下流竄全身。
這時耳邊傳來單魁的聲音道:「好了!功德圓滿!不過很對不住!駱女俠!為了大家好!你這穴道還是得暫時再封起來,多有得罪了!」 駱冰彷如再受重擊,一時間羞憤難當,幾乎咬碎滿口銀牙,嬌軀一旋,便向著艙門走去,哪知道單魁接著說道:「艙門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時做了一樁買賣,最近風聲緊得很,我可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艙里。
況且江面上風大,要是身上『濕』了,再吹到風更不好,你說對吧?駱女俠!」 真是「言者有心,聽者有意」,已經走到木梯下的駱冰,聞言后玉靨霎時飛紅,氣得嬌軀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見艙門緊閉,只得恨恨轉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輕啟,正想反唇相譏時,觸目卻見到右手邊小床上,單魁已扒去了駱玉芳的下裳,兩腿跪在艙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嘰嘰啾啾」吃得不亦樂乎,駱玉芳則兩手扶著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雙腿時開時合,嘴裡發出若有似無的「嗯!欸!」哼聲。
駱冰輕啐一口,暗罵一聲:「無恥!」芳心卻沒來由的猛跳,方寸間似乎又溢出一股暖流;轉頭向左,只見顧金標斜身側躺,背靠艙壁,一手支頤,正饒有興味地盯著她看,不由得更紅了雙臉,杏眼一瞪、倒豎柳眉的沖著他嬌聲喝道:「淫賊!看什麼看!賊眼忒兮的!」 「咦?我什麼地方『淫』啦?我又偷了你哪塊肉了?開口淫賊、閉口淫賊的罵人,吶!吶!『淫』的人在哪兒呢!我還沒有『見淫思齊』,你倒先罵起人來了,你想看淫賊是不?好!老子就先亮個淫根給你瞧瞧!」 顧金標像連珠炮似的聒噪一說完,再不二話,把褲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發亮、面目猙獰的粗長陽具,便自顧自的套弄起來;只把個駱冰臊得羞紅了耳根,一顆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兒擺好,只得直愣愣的盯著前面床上的漁具看,但是眼角的餘光仍然將兩邊的動靜盡收眼底;想要側身而坐,眼不見為凈,然而狹窄的梯板只約一足寬、足半長,根本不容側坐,更何況自己玉臀豐肥,駱冰無奈之下只好把頭埋進兩腿之間。
但是不用多久,擠迫的空間又令她難過地抬起頭來,於是將兩腳往前一伸,身體向下滑動,直接坐到船艙的地板上,上身往後仰靠木梯間隔,終於舒服的吁了一口氣,便緩緩將星眸閉上,不再去理會兩旁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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