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老子足足等了你兩個多時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氣,今天非得搞搞你、讓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
你別忘了!信上是怎麼交待的?『超過一個時辰,後果自負』,你不想讓你的好事傳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帶著本門的標記,我看你能走多遠!」 葉秋雨本來身形已經移到涼亭口,轉身就想離去,聞言嬌軀一震,緩緩回過身來,面上滿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隱泛淚光,哀聲的求道: 「袁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這蒲柳之姿實在配不上你,你們今天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吧!我一定儘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要這樣……放手……啊……」 袁道士在她說話的時候已走到她身後,一手攬住她纖腰,一手就從夾襖的斜襟插入,隔衣對著豐滿的乳房狂搓猛揉,同時低下頭就著那嬌小瑩白的耳珠子,拿舌頭去含吸舔吮。
一陣子后,攬在腰上的手慢慢下滑至豐隆的恥丘,隔著褲子一下輕、一下重的揉按起來,很快的已經可以感覺到布料下沁出了潮濕的熱氣。
道人陰陰的笑了,抽出在酥胸上肆虐的手,撩起道袍,裡面竟然赤裸裸的,粗黑的肉屌正在一抖一翹的抖動著,他抓過「賽桂英」的小手,讓她緊緊握著棍身擼動,然後迫不及待地回手解下她的腰帶,直接就從衣下伸入,捧著光滑赤裸的乳球,在乳蒂上挾捻起來;同時另一隻手也由褲頭插下去,在毛茸茸的陰戶上一陣磨娑之後,中指往下一按,深深的陷入淫液淋淋的蜜穴,緩緩抽動起來。
此時的葉秋雨,豆大的淚珠像斷線的珍珠般成串落下,心裡頭的羞憤遠遠壓過肉體的反應。
雖然,手裡頭握的是朝思暮想的男根,卻反而有將它一把折斷的衝動,可是她不敢這麼做,還是僵硬的在套弄著,另方面則極力抵抗著從肉體上所帶來的誘惑,但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從敏感的耳垂到隱密的肉穴,一波波的快感正不斷的挑動著沉睡的神經,靈與欲在看不見的世界里交戰著…… 正當她頹然的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腦子裡閃過一絲模糊的印象,但是情勢已不容她再猶豫,立即不假思索的用力掙開道人的摟抱,逕自往石桌上一躺,恨聲的說道: 「來吧!你想泄火是嗎?要干就快點!我只當給野狗啃了!老娘時間不多,韓爺說過今晚要來吃飯的,回去晚了不好交待!來啊!快點!……」 說完身軀動也不動,芳心則是劇烈的跳動著,冰冷的手心裡全是汗水。
袁道士看葉秋雨急乎乎的仰躺在石桌上,以為已經挑起了她的春情,正暗中竊喜可以一逞獸慾,乍聞此言,臉上神色立時陰晴不定,好半晌之後,才一掌拍向桌面,獰聲的說道: 「好!騷娘們!抬出姓韓的小子來嚇我?也罷!今天我姑且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放你一馬,不過……嘿!嘿!總壇已有指示,十天之內你必須將交待給你的任務完成,否則到時本座可以自由處置,到時就有的你好看!……哪!這玩意可以幫幫你,用不用悉聽尊便,你好自為之!」 說完丟下一物在葉秋雨的小腹上,回頭一個縱身出了涼亭,像大鳥般隱沒在夜色里。
「賽桂英」吁了一口氣,暗呼僥倖!她從對方的言語中發現──此人在這個神秘的組織中地位並不高,而且和那天晚上奸辱她的夜行人之間似乎存有矛盾,因此,在危急中冒險一試,總算暫時脫過被淫辱的命運。
但是道人臨走時所說的話,又讓她深深的發起愁來,隨手拿起肚子上的東西一看,只見是一個白色的小磁瓶,寫著「春藥」兩字,不覺間給愣住了。
從「清涼觀」回來已經過了一周,「賽桂英」不知道日子是怎麼過的,只覺得太陽的起落好像加了「風火輪」般的快,心裡急躁的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從晌午起,就一個人跑到花園裡沉思,幾次掏出懷中的小瓶盯視良久,總是搖了搖頭、嘆口氣,又將它放回了懷中。
此時她正俯視著葡萄架下的一口深井,如鏡的水面上一張憔悴而不失清麗的臉龐,彷佛清楚的可以看見發黑、深陷的眼眶,這情形只有在新婚那幾天出現過,夫婿「小孟嘗」莫廣平好似有無窮精力,時時需索,不分晝夜的拉著她狂肏猛干,最後還是被公公暗地裡叫去訓斥一番之後才收斂許多,那時就是兩人的「熊貓眼」被人看出端倪才露的餡。
沒想到這次連續幾天的無法入眠,同樣被折磨成這副模樣。
想到亡夫,「賽桂英」不能不憶起他臨終的遺言:「替我……好……好……照顧我……爹!」這時候幾滴淚珠不知不覺間滑落井底,激起一陣漣漪,擊散了她的臉,也粉碎了她的彷徨。
葉秋雨掏出懷中的玉瓶,毫不猶豫的擲入了井裡,心裡頭暗暗禱告道:「平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爹受到傷害的!」 去了心中的大石,葉秋雨感到無比的輕鬆,三天後的事她已決心勇敢的去面對,當她踏出園門時,往日英姿颯爽的「賽桂英」又回來了。
在「清涼觀」後山的密林里,葉秋雨渾身赤裸裸的被綁著,身軀懸空,四肢大張,分別被四條粗繩系在四棵樹上,隱秘的私處毫無掩飾的暴露出來,極分的大腿使得肉穴的兩片陰唇微微張開了口,露出粉紅的膣肉,在烏黑細長的陰毛掩映下,有著無比的魅惑,而嫣紅小巧的乳頭點綴在白嫩豐滿的乳房上,寒風中更展現出它的硬挺。
這時候她兩眼惡狠狠的瞪著身前的道人,後者也正用著色瞇瞇的眼光,肆意的姦淫著她誘人的胴體,嘴裡嘖嘖有聲的道: 「這麼難得的肉體白白放在家裡,實在是太可惜了!小娘子,你這田也荒了有一年吧?今天道爺我就作個好事,替你好好的耕一耕、鋤一鋤,嘖嘖!你看!草都這麼長了!」說著,就拿五根手指在毛髮蓊鬱的恥丘上梳理起來。
「呸!」葉秋雨一口唾沫吐向道士,同時開口罵道:「惡賊!老娘今天已經豁出去了!要殺要剮乾脆一點!只有硬不起來的男人才會這麼折磨人,人家韓爺比你強多了!」 道人臉色一變,一聲不作的脫下了道袍,拿著硬梆梆、粗大的陽具往陰戶上一下下用力地敲打著,另一隻手輕輕的撫弄著陰唇上一根根竄起的陰毛,獰聲說道:「臭屄!你給我好好看著!……硬不硬得起來!說呀!說呀!」一邊說著,一邊將蜜唇上的陰毛一字一根的扯了下來,同時肉棍仍然持續的敲擊著陰門。
很快地葉秋雨的陰唇變得又紅又腫,毛根處沁出點點血跡,但是同樣的肉縫裡也溢出了透明的浪水,所以當肉棒敲下去時,開始發出「嗤嗤」的水聲,而龜頭上也不時拉起長長的淫絲…… 道人看了,立時衝動的跪在地上,低下頭去在蜜穴上又舔又咬,兩隻大手捧著葉秋雨的肥臀,用力地又捏又擠,不多時白嫩的臀瓣上已是指印斑斑、一片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