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躺在床上,拿著毛巾伸到被窩裡擦拭身體,沒兩下子就氣喘吁吁,必須要停下來休息,心硯看她辛苦的樣子,忍不住開口道:「姐!讓我來幫你吧!」 駱冰聽了不由羞紅了雙臉,但是稍經擦拭的身體,此時反而更加難受,只好低聲的應道:「好吧!硯弟那就麻煩你了,……你……你……先伸手進來幫我把衣服脫了……這樣方便點……」說完立即羞澀地將兩眼閉上。
剛開始,心硯倒是心無邪念,只是不忍心看到駱冰做得那麼辛苦,此刻一聽到要替美艷的義姐寬衣解帶,那顆剛平靜下來的心又噗通、噗通的跳躍起來,微微顫抖的將手伸進被窩裡。
當手掌碰觸到駱冰熱烘烘、柔軟高聳的乳房時,不覺「嘓」的一聲咽下一大口唾沫,接下來無可避免的,手掌連續的接觸到赤裸、滑膩的肌膚,所以當心硯將濕透的衣褲抽出被外時,已是口乾舌燥,胯下的肉棍將褲襠頂得老高。
接下來,他用左手將被子微微拉高,右手包覆著一條擰得半乾的毛巾,由頸項開始一路往下抹去。
駱冰那充滿無限魅惑的胴體,從飽滿、尖挺的酥胸,到火熱、潮濕的溪谷,每一寸肉體無時不在挑戰少年的耐力;尤其當手掌滑過隆起的陰阜時,他似乎可以聽到茂密的草原沙沙作響,心硯緊張得閉起了雙眼。
然而更大的誘惑來自桃源蜜處,當他的手掌包覆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時,靈敏的手指深刻的感受到兩瓣陰唇的肥厚柔軟,而不小心陷入裂縫的指節則好像受到更溫熱的軟肉包圍、吸吮著,黏膩若有水聲。
小少年不知不覺間氣息沉重起來,手臂輕輕的發抖著,手掌不自禁的用力。
此時駱冰全身也開始起了微微的顫慄,她忍不住微啟星眸,只見心硯滿臉脹得通紅,鼻翼快速的暡動著,牙齒已將下唇咬的隱隱出血,不覺在內心暗暗的嘆了口氣道:「硯弟!你若是很難過,我……」 心硯聞聲張開眼睛,正色的說道:「姐!你把我看成什麼了?我是那乘人之危的人嗎?」 說完反而滿臉嚴肅的擦將起來,只是當他翻轉駱冰嬌軀時,若隱若現的豐臀雪股,還是令他忍不住大大的抖動了一下,因此當他做完所有的工作時,已是汗透重裘,力竭的坐在床沿喘著大氣。
駱冰無言的看著這個義弟,心裡既感動又驕傲,多麼難得的少男!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居然忍得住肉慾的誘惑,比起章進每次那急色的醜樣,駱冰忍不住柔聲說道:「硯弟!辛苦你了!等姐姐身子好了點,我……」 心硯反手輕輕地按住駱冰櫻唇不讓她繼續往下說,澄澈的眼睛盯視著她的眸子,微笑著說道:「姐!其它的事以後再說,我只要你快點好起來,你餓了!我去把粥端過來,讓我來喂你吧!」 旺盛的爐火將小室燒烘得溫暖如春,駱冰一口一口的吃著義弟喂進嘴中的食物,感到氣力一點一點的在恢復,心裡更感受到幸福的甜蜜。
當最後一匙雞粥咽下后,忍不住高舉雙手滿足的伸了個懶腰,使得雪白豐滿的乳峰爭先恐後的彈跳出下滑的被子,引得正想起身的心硯眼睜睜的瞪視著兩顆紅梅,捨不得移開。
駱冰假意的用手擋住自己的乳房,身軀微側的嬌嗔道:「小鬼頭!賊眼忒兮的!不準亂瞧!」 心硯趕緊別過頭去,訕訕的說道:「姐!我、我……不是的!……你……」 駱冰「噗哧」一聲笑出聲來,輕輕的將心硯的一隻手掌按在赤裸的乳峰上,溫柔的說道:「小弟!姐姐跟你開玩笑的,你對我這麼好,姐姐還再乎這些嗎?再說那天在樹林里都給過你了,今天……今天又讓你給摸遍了,我……」 心硯這時搶著說道:「姐!我明白,我可以忍的!你趕緊穿上衣服吧!天都黑了,總舵主和四爺他們應該也快回來了,這樣子讓他們撞見不好!」同時將手縮了回來。
駱冰略帶訝異,贊聲說道:「小弟!你長大了!姐姐真高興你這麼懂事!」 弄妥當了一切之後,姐弟倆分據床頭床尾,開始閑話家常,心硯將過去發生的事簡單的向駱冰描述了一下,更坦承在她發燒昏迷時,因為灌食的葯湯弄濕了衣服,所以在擦拭的過程中忍不住順便將她的乳房輕薄了幾下,引得駱冰一陣不依。
姐弟倆嘻嘻哈哈正在笑鬧的當而,屋外傳來雜沓的腳步聲,是紅花會群雄回來了。
(第十一章)臨厄運 俏寡婦慾海掙扎 「金笛秀才」余魚同不告而別已經過了五天,紅花會眾人在這方圓百里之內四處打聽,卻一點結果也沒有。
這日,駱冰的病情已然大好,在屋裡覺得氣悶,就往客棧走去。
剛穿過後院的月牙門,就看到心硯急匆匆的跑來,一見到她,拉著她的手就往回跑,邊焦急的說道:「姐!不好了!四爺發瘋了!你快來看看!」 駱冰聽得芳心一沉,不由加快腳步向前趕去。
還未到陳家洛的房門口,遠遠就聽到「奔雷手」一個勁的在嘶吼著:「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十四弟!我該死!我該死!……」 眾人看到駱冰來了,都噓了一口氣。
章進和徐天宏正一人一邊按著文泰來的膀子,不約而同都將手鬆了,周綺快步走到她身旁低聲說道:「適才還好好的,提到十四弟的時候,四哥他……」 駱冰微一頷首,先向陳家洛點頭示意,緩步走到文泰來身前,柔聲的說道:「四哥你怎麼啦?十四弟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一個人,你們兄弟倆都是講『義氣』的人,他不會有事的!」 說完轉過身來半自言自語的、向著眾人說道:「四哥一直因為十四弟為了救他卻毀了容貌而自責,這次聽說有位姑娘來找他,十四弟也許是『羞於見人』,特意避開了,我想不會有事的!反而倒勾起四哥的心病來了!」 章進「哇啦、哇啦」的介面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計較相貌美醜作什麼?又不是娘們!重要的是:要在『其它方面』表現出色,我是說要有一番作為,自然會有姑娘垂青,十四弟就是太娘娘腔……」 「給我住口!十弟!你什麼都不知道……」情緒已經恢復的「奔雷手」陡地一聲大喝,不讓駝子繼續說下去。
徐天宏趕緊打圓場道:「四哥說的是!十四弟的事我們都不清楚,但是我相信他絕非重『色』之人,只是我們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總舵主!依屬下的看法:潼關離這裡五百里,是西北重鎮,消息靈通點,不若我們先到那裡去看看,或許能有進展。
」 陳家洛一直默默的在思考問題,聞言答道:「七哥說的有理,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走到文泰來跟前,握起他一隻手誠懇的說道:「四哥!我們會裡每個人都把兄弟的事看得比自己重要,在杭州換作是別人也會這麼做的,我相信十四哥絕不會將毀容的事放在心上,雖然我還不清楚原因,但是我肯定,一定是為了其它的事,四哥你無需太自責!」 文泰來愣愣的坐在椅子里,聞言張了張口,看了身旁的駱冰一眼,後者正面無表情的瞪著自己的鞋尖,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不覺嘆了一口氣低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