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心肝,這東西叫『西門刺蓮如意袋』,乃是用羊腸內膜作的(類似今天的保險套),要貼上外面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來吧!我的小淫婦潘金蓮,西門慶要回家嘍!」 續有財分開了駱冰豐腴的大腿,露出濕淋淋的淫屄,將肉棍在陰縫上稍一滑動,就把龜頭緩緩擠開脹腫的陰唇,陷入緊窄黏滑的陰道里去,然後突然加快速度,搗了個盡根而沒,接著就一下一下的抽動起來…… 駱冰微仰著上半身,看著男人的陽具在自己的肉洞里進出,正反交錯的鬃毛來回地刷著花徑上的嫩肉,激動得全身發出波浪似的顫抖。
已經敏感非常的蜜穴深處,也起了高潮前的痙攣,忍不住向前摟緊男人的屁股,用力的朝陰戶擠壓,肥臀向上猛挺,龜頭前的一撮短鬃,不斷地戳刺著花心。
終於,在長長的一聲嘆息之後,子宮裡噴出大量的陰精,人也跟著昏死了過去。
續有財滿意的看著胯下一動也不動的美婦人,兩手在她誘人的胴體上來回的撫摸,心裡充滿了征服后的快感…… 突然聽到章進罵道:「滾開!小賤人!你別來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肏你的臭屄,你這個和畜生睡過的賊淫婦!」 原來,這董素雲醒來后,雖然身子酸軟,但是交媾的慾望還很強烈,便掙扎著爬了過來,看丈夫正忙著,無暇理她,而駝子高挺著陽具躺在地上,歡呼一聲之後,立刻跨上去,將它導入春穴,自得其樂起來。
可憐的章駝子,威風一世,幾曾如此狼狽過?不但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義嫂被一個殘廢的小人物肆意姦淫,自己也難逃被作弄的命運,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當初? 續瘸子聽到章進如此的辱罵愛妻,不由心裡一陣絞痛,眼珠子一轉,惡向膽邊生,吃力地將駱冰的嬌軀翻趴在小床上,讓兩條玉腿垂跪在地上,豐臀高高的翹起,因為長時間的交合,使得兩瓣陰唇肉還來不及合攏,打開成一個圓圓的小洞,粉紅色的陰道肉膜清晰可見。
接著他出去將後院里的大公豬來喜趕了進來,然後惡狠狠的對著章進說道:「死駝子!我就讓你親眼瞧瞧這畜生如何的肏你嫂子,也讓你回憶一下,當日你是如何奸辱我老婆的;本來你若好言相求,我還想事後給你們服下我秘藏的『歡樂失心散』從此大伙兒一家親,哼!誰知你不識好歹,現在你仔細看著吧!」 章進此時是心膽俱裂,傲氣全消,顫聲的哀求道:「續老弟!是我想岔了!我錯了!求你別再計較,你不是想練那『藏精歸元御女心法』嗎?我教你!我教你!以後我們和我嫂子一起練!你快把那畜生趕出去吧!」續有財並不理他,逕自走到小床的另一側,輕輕的撫摸駱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閃耀著野獸般興奮的光茫……縱橫花場多年的續瘸子,何曾看過人獸交媾的淫戲,更何況又是夢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駱冰嘴裡那有一下、沒一下的吞吮,已滿足不了脹硬發痛的肉屌,尤其當她高潮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幾乎將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從那裡來的力氣,只見他用力一扯,就將駱冰提了上來,讓她仰躺在床上,然後飛身撲上,提起肉棍一下就刺入淫水、精液外流的浪穴里,屁股聳動得就像鼓風爐一樣,帶出一股股黃白色的混合物,飛濺得兩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這一陣子的狂插猛搗,直肏得駱冰雙乳晃蕩、媚肉翻騰,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過去。
續有財經過這一輪劇烈的運動,虛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陣暈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駱冰的肉體上稍事休息時,突然,胯下的淫洞起了變化──兩片小陰唇肉,不知何時像出殼的蝸牛般緊緊地吸附在肉棍上,不停地蠕動吸吮;深埋在蜜屄里的棍身,受到陰道壁黏滑的嫩肉,層層包圍、擠壓,而龜頭上,更好像有一張溫熱的小嘴,湊著馬眼深深的吮吻著。
已經到爆發極限的淫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陣酸麻直透腦際,龜頭猛然暴脹,濃稠的陽精飆射而出,一股接著一股,好像去了閥門的水喉,不停的噴洒著……直射得陰囊抽痛、痙攣。
此時續有財的臉色,由開始時舒爽的紅潤,繼而灰白,接著轉為驚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亂的想要起身抽出陽物,奈何此時已是手足酸軟,眼前灰朦朦一片,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然後,倏地一黑! 只見他張大了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緩緩的倒在駱冰豐滿的胴體上,手腳偶而抽搐兩下,接著就寂然不動了…… 此時,沒有人知道駱冰淫亂的寶屄正在默默的工作著,花心貪婪地吸吮著射入的陽精,子宮頸像被疏導過的水管,暢通無比……輕煙,不知從何時起已消散無蹤,案上的紅燭仍在燃燒著,床下的兩人──素雲無力的趴伏在章進胯下,嬌靨枕在他大腿根,嘴裡還半含著他的囊袋,卻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駝子靜靜的躺著,虎目里充滿了淚水,軟弱的像個小孩,只有那膨脹熱挺的陽具,還像怒目金剛一樣,虎虎有威,而且臉色好像越來越紅了…… 一時間,小屋裡靜悄悄的,只有享盡艷福后的來喜,不時從桌下傳來滿足的鼾聲……初秋的夜晚,月高氣爽,每個人都從悶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小鎮上人聲鼎沸,遊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魚同兩兄弟,並肩朝著另一條街上的『太白居』酒樓行去,途經『怡春院』時,只見得人頭鑽動,看熱鬧的、打情罵俏的、賣東西的……將小街擠得寸步難行,兩人自然的被擠了個一前一後。
文泰來正慢慢的往前擠時,身邊一個曖昧的聲音道:「大爺!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來虎目一瞪,嚇得那人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一縮身就……突然肩頭一緊,又被拽了過去,只見「奔雷手」抬頭看了義弟的背影一眼,低頭和那人說了起來…… 這「太白居」樓高三層,因為已經過了用餐的尖峰時間,頂樓只疏落的坐著幾桌人,兩人挑了個靠窗的座頭坐下,隨意的要了幾樣菜、兩壺酒。
文泰來連飲三杯之後,舒了一口氣,說道:「十四弟!很久沒有聽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裡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麼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幪面,誰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麼?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唉!若不是為了我……」 「四哥!你別再說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換成你是我的立場你也會這麼做的。
來!來!來!別盡說些以前的事,我們喝酒!」 經過一陣子沉默之後,文泰來又猛灌了幾杯,彷佛下了決心一般,緊盯著余魚同問道:「十四弟!你覺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幪面的青巾一陣抖動,之後說道:「四哥!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提起四嫂來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靜賢淑,對四哥又是一往情深,會裡每個人都祝福你們白頭偕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