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四嫂。
昨夜害你受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的!」陳家洛介面說道。
駱冰欠身向陳家洛福了一福,徐徐開口道:「我們在江湖上打滾,什麼樣的風險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學藝不精、運氣不好,怨不得任何人。
照我的意思--這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劫難,沒有必要連累大家,我們會裡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會裡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樣都很重要,我們怎麼能置身事外呢?」說話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雙眼迸射出濃濃的情意。
駱冰轉首迎來兩道炙熱的目光,心裡微微嘆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頭來我要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 這時候陳家洛已作出了裁示,決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結果。
突然,聽到周綺和徐天宏之間似乎有了小小的爭執,便開口問道:「七哥,七嫂,你們有什麼意見不妨說出來聽聽。
」 只見徐天宏推了推周綺,後者吶吶的開口道:「是這樣的,七哥他……他說……說想問問四嫂,那兩個賊人……是……是……怎麼離開的?」 事實上這也是眾人心中早有的疑問,只是誰也不敢開口罷了,所以一時之間目光盡皆集中在駱冰臉上。
駱冰只覺雙頰發燙,心中一陣氣苦,暗罵駝子多事。
原來她早已和心硯套好說詞,不想將這件事曝光,奈何,心硯回客棧取衣時被上茅房的章進看到,這駝子昨晚極盡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來。
當時還偷偷摸摸的有點心虛,無意中卻看到心硯從駱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會兒之後兩人相偕而回,卻一起進到駱冰房裡,正想過去探個究竟,就看到心硯被推了出來,當下把垂頭喪氣的心硯叫到一旁質問。
還好,當時他沒有太多的聯想,心硯又對他已有戒心,只簡單的說出駱冰遇襲的大概,那知道這駝子正擔心無法在此地久留,壞了他的大計,如今有了這麼好的借口,第二天中午就說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駱冰強忍心中的慌亂,徐徐說道:「那兩個賊子將我捆綁之後,便動手撕我衣裳,這時候心硯沖了進來,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腳之後就不見動靜,那人回過頭來又強剝我褲子,然後……然後……」 「然後怎麼了?四嫂!」章進焦急的介面道。
「咦?十弟,你緊張什麼?一整天就不見你人影,這時候倒關心起來了?」駱冰撇了撇嘴譏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問你,昨天你都到哪兒去了?」文泰來圓瞪著雙眼,瞧著章進問道。
駝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請你息怒。
昨天我該死!貪飲了幾杯,我保證不會了,以後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離』地緊跟著四嫂。
四嫂,你說這樣好吧?」說完沖著駱冰曖昧一笑。
這時候陳家洛擺了擺手,說道:「四嫂,請你接著往下說。
」 此時駱冰已胸有成竹的說道:「然後天上突然爆開幾朵火花,那兩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這就沒錯了!總舵主,據兄弟們回報,昨天近午夜的時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會,用火箭為號。
」開口說話的是『六月飛霜』易守節,他恭謹的接著問道:「不知駱當家可有記得賊人什麼特徵?」 「唔……啊!對了!那黑衣人頷下留有一撮短須。
」 這時徐天宏兩掌一拍,說道:「著!果然是他們!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得。
總舵主,我認為我們應該儘快通知武林同道這個重要的訊息。
」 駱冰此時深深的看了『六月飛霜』幾眼,她不明白適才情急之下隨口說的幾句話,他為什麼要替她圓謊,難道事情真有這麼巧合?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暗中鬆了一口氣的駱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靈活的長舌在陰道里撩刮時所帶來異樣的快感,想著想著,私處又有點濕了…… 接下來的兩天每個人都很忙碌,『笑孟嘗』的寡媳『賽桂英』葉秋雨每日都來客棧與駱冰、周綺一同籌劃女會眾的招編事宜。
這天傍晚時分,送走了葉秋雨之後,紅花會中除了陳家洛帶著心硯還在金陵未歸之外,其餘的幾人很難得的聚在一起,文泰來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們圍坐在一塊,雖然名為替駱冰壓驚,事實上席間誰也不敢去提這個話題。
入座時,章進殷勤地為駱冰拉椅布筷,藉機坐在她身邊,時不時的又在她大腿上輕薄兩下,駱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時地向著余魚同投以憐愛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動不已…… 酒過三巡之後,突然匆匆走來一名店小二,在廂房門口叫道:「駱女俠,有人送來一樣東西,指明是要面交給您的。
」 駱冰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精緻的木盒子。
這時眾人都圍了過來,周綺向著文泰來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緊了!有人送東西給四嫂……」 徐天宏趕緊碰了碰老婆,輕咳一聲,開口道:「四嫂,當心點!謹防其中有詐!」 余魚同伸手接過木盒,遠遠的放在桌子另一邊,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聲,細如髮絲的金針準確的擊中機簧,盒蓋彈了開來。
眾人趨前一看,盡皆驚呼出聲,只見盒中方方正正並列著一大一小兩隻耳朵,切口血跡猶存,旁邊折放著一張素箋,駱冰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 『紅花會駱女俠妝次: 日前道上,敝門使徒未識玉駕,褻犯貴體,經查明后,已按門規處 置,除各去一耳之外,並罰其『北幽冰獄』苦役兩年,望能一消芳駕瀆 辱之憤,並全敝門對貴會神往之情。
千祈諒察!圓夢坊主』 一時之間,眾人對著這封短函議論紛紛,尤其對這個『圓夢坊主』到底是何人,連見多識廣的『賽諸葛』也說聞所未聞,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魚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堅腫的陽具,嘴裡喃喃的念著:「四嫂,你的小屄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喔~~喔~~來!讓我吸吸你的奶子……嗯~~嗯……」 席間,駱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動了體內久蘊的慾火,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沖回卧室,掏出暴脹欲裂的淫根,邊回憶駱冰誘人的肉體,邊自慰起來。
突然室外響起了文泰來的聲音:「十四弟,你睡了沒有?咱哥倆出去喝幾杯如何?」 原來文泰來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對自己嬌妻懷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從在『天目山寨』對駱冰隱約透露報恩的心意之後,他就有了讓妻的念頭,只是這件事為禮法所不容,駱冰又淡淡的無所表示,直把個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計無所出,不知如何是好。
直到今夜席間,他發現兩人對視的目光大不相同,心裡頭暗暗有了一個決定──是到了攤開來明說的時候了!尤其嬌妻受辱的事已經解決,回房后看到駱冰神情愉悅的準備沐浴,那模樣似乎又回復往日的明媚開朗,文泰來毅然的逕往余魚同寢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