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廖慶海被抱走時,頸項掛有一小金鎖片,上面寫的有他的姓名。
在他二十多歲時,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稟明師尊下山遊歷。
他師父手創“消遙派”,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規範,派中功夫又著重男女合籍雙修,所以,在廖慶海十四歲時,便已和師母“七巧仙娘”莫芷菁發生關係,更由於練功的需要,不時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幾年來可說閱女無數。
可是他有一個原則,就是絕不用強迫的手段,認為一定要兩情相悅,才能達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對功力才有裨益。
下山後,前兩年一直在粵桂一帶活動,後來聽得湘浙多美女,憶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師父曾經將故鄉地里環境詳細解說過,突然動了返鄉探親的念頭,便匆匆逕往故居而來。
也合該有事發生,兄長廖慶山原本帶著妻女在縣城開設武館,這日,正巧為了父母墳塋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後,黃昏便往鄰村尋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
岑雪宜哄兩歲的女兒入睡后,便往澡間沐浴。
這時候,廖慶海憑著師父所告之的特徵,已尋到老家舊屋,呼叫幾聲不見回應后,便推開虛掩的門,逕自入內,看室內杳無一人,廚房透出燈光,於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圖。
岑雪宜正在擦陰搓乳之際,看到丈夫進來,也沒留意到衣飾不同,嬌聲呼喚道:“死鬼!沒有看過啊!還不快點幫我把背搓搓!” 廖慶海久受熏陶,與他師父一樣,根本不管什麼倫常禮教,雖有可疑,但見到對方主動邀請,哪還跟她客氣,一番捏弄愛撫之後,就姦淫起來。
岑雪宜在陽具插入時,就已經感到不對,但是她作夢也想不到會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時,才肯定這人絕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當時實在是欲罷不能,事後一切明白了,已是戀姦情熱,叔嫂兩人不時偷偷來往。
駱冰靜靜的聽著,心中感到實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裡見到的,不由支起身來,“啊呀!好痛!”一陣錐心刺股的疼痛從左掌傳來,大叫一聲之後,才發現自己左手掌裹著層層白布,還有一點血絲滲出來。
廖慶海聽到駱冰喊痛的聲音,忙翻身坐了起來,柔聲說道:“冰妹!你的手讓山藤割傷了,我已幫你敷了傷葯,小心碰到傷口!”說完,發現駱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著手腕,滿臉痛苦的神色,額上冷汗直流,渾身冒起雞皮疙瘩,便扯過一條薄巾,披在駱冰豐滿誘人的胴體上。
駱冰聽到他喚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來也是這麼稱呼自己,心裡一陣羞愧,低下頭輕聲道:“不要這麼叫我!” 廖慶海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笑笑走下榻來,掏了一碗水,溫柔的喂駱冰喝下后,盤膝坐到她身前,輕輕執起駱冰雙手道:“冰妹,你怎地還想不開?!昨日的駱冰已經死了,今天的你,將有機會修練成春顏永駐的不老神功,難道你不想嗎?” 駱冰聽了,大感驚異的道:“春顏永駐?不老神功?” 廖慶海直視著駱冰雙眸道:“不錯!這是我師門不傳之秘。
冰妹!你聽說過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這句話嗎?萬物總要陰陽調合,才會欣欣向榮,這男女之間更需如此,世上有許多曠男怨女,就是因為在床第之間無法協調,肉體上得不到滿足而引起的。
我師門有一套合體雙修的法門,只要練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駐,只是女子適合的人選難求,十多年來我御女無數,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人,天可憐見!今天終於讓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練成有望,你說我怎能不高興呢?” 駱冰看廖慶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處也有,左掌上也裹著白布,知道他是為了相救自己而造成的,心裡暗暗感動,想道:“雖然他奸辱了我,可卻也捨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於他,是再沒有顏面去見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終老吧!” 一時之間,心絮如麻,亂成一團,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
聽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頭詫異的道:“我?~~我和其它婦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習武!” 廖慶海猿臂輕舒,摟住駱冰肩頭,突然一手伸入駱冰胯下的陰門摸索,嘴裡“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個千萬人中無一的”三門夾陰“寶穴,你不知道嗎?” 駱冰密處驟遭侵襲,羞不可抑,按住廖慶山蠢動中的手,啐道:“嗯~~說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經起來?!”可是她更驚訝,自己的淫穴居然有個名堂,好奇的接著問道:“你說這羞人的地方叫什麼來著?” 廖慶海說道:“”三門夾陰穴“冰妹!你記得嗎?適才你暢快得昏死過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來。
這在我是絕無僅有之事,除了我師娘外,尋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數,更別說讓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體實有讓人不刻自持的魔力,連我都禁受不住!” 駱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為什麼叫那怪名兒,又不是要你贊我!” 廖慶海笑道:“別急!正要說呢!”接著道:“我射精后,陽物還留在你屄里,這時候,你的兩片小陰唇慢慢長大突出,像蚌唇一樣緊緊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陰道肉壁也起了水紋般的蠕動,緊緊夾著陰莖擠壓,蜜穴深處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樣湊著馬眼吮吸,陰穴這前、中、后三個地方,就像三道門一樣,夾著陰莖不放,所以叫作”三門夾陰穴“。
一般男子碰到這種寶穴,通常是一觸即泄,根本沒有一抽之力,可惜擁有如此寶穴的女子,平時外觀與常人無異,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會在劇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練了我師娘的”鎖陰訣“才可以控制自如。
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連續泄了四次身子,顯出你的異征來,我都不知到你身擁寶器呢!你說,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麼?!” 廖慶海一邊說,一邊手指在駱冰的蜜唇上撫摸,手指更插入陰道里摳挖,駱冰聽得膛目結舌,驚奇不止,同時,感到一根指頭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輕顫了幾下,軟倒在廖慶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開來,挺突的雪乳抖動著,示威似的向廖慶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燒起來! 駱冰倒下時,手臂觸碰到熱燙怒挺的肉棍,這才憶起心中原來的疑問,嬌羞的問道:“你那東西怎麼生成那副怪樣兒?挺嚇人的!” 廖慶海聞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帶出一絲晶瑩的淫液,隨手抹在紫紅圓脹的龜頭上,驕傲的說出一段往事來: 原來,有一天廖慶海隨著師娘上山採藥時碰到一條長滿金鱗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噴出的毒液沾到下體,當時只覺陰莖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蝕穿,露出黑黝黝的陽物,他師娘趕跑毒蛇后,立即帶他回返洞府,敷以靈芝玉液,傷好后就成這樣,卻是因禍得福。
廖慶海拉著駱冰的手握住陽具,神秘的說道:“冰妹!你仔細的瞧著,我讓你見識一下我師門功夫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