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冰 - 第13節

駱冰道:“喔~沒什麼!隨口問問而已!”說完不再出聲,兩人靜靜的相擁著。
第二天、駱冰記起和岑雪宜的約定,匆匆向中庭而來,穿過月牙門,剛轉入塘邊小徑不久,耳中便聽到犬聲吠吠,想起丈夫文泰來曾經提過:寨里養有兩條藏邊獒犬,靈異非常,一時好奇,便折身走到圍牆邊的狗房,只見那是一間極大的舊屋,兩邊靠著圍牆,另外兩邊的牆已打掉,只留下屋角的石柱撐著,離房子十來步,各築起丈許高的柵欄,只留下一道可以開啟的門。
這時,正有一公一母,兩隻半人多高的黑色巨犬,在追逐奔跳,左衝右突,駱冰忽然見到公犬腹下慢慢的伸出紅紅的一根肉棍來,前端垂下軟軟尖尖的一塊肉,一抖一抖的,還有水滴出來。
公犬接著縱身一躍,前爪搭在母犬背上,腰股一拱一拱的,狗莖直戳母犬牝戶,母犬往前一縱一扭,避了開來,如是數回,都無法得逞。
此時,公犬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舔肉棍,停下身來直喘氣,狗莖又縮了回去;反而是母犬,開始舔舐兩片高高腫起的褐色牝戶,好似在挑逗一般。
幾番追逐之後,終於狗莖順利戳了進去,公犬快速的拱動,小腹下形成勾形的囊袋,紅紅的肉棍在袋口和牝戶間進進出出。
這一幕,只看得駱冰面紅耳赤,心跳加快,以往和丈夫行走江湖時,不是沒有見過畜生交配,但都一瞥即過,何曾像現在這樣赤裸裸的目睹?只覺越來越口乾舌燥,秘處好像也有水流出,再也呆不下去,轉身快步離開,但腦中已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岑雪宜內著褻衣,外披輕紗,坐在綉榻上,粉臂雪股隱約可見,此時正拿著一疊花巾綉帕,左擺一張,右放一塊的在床上擺弄著,聽到迴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當瞥見駱冰的身影在門口微微一現時,飛快的將手中尚余的一些藏入枕下,站起來嬌聲招呼道:“冰妹子!你來啦!唉唷!穿成這樣請別見怪,實在是天氣太熱了,這裡又不會有人來,就圖個涼快,倒叫你笑話了快請坐!” 接著又說道:“你看我今天是怎麼啦!只顧著整理那些繡花樣兒,連個茶水都還沒有準備,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小廚房切些果品,再化一壺冰鎮梅子茶來,今天我們姐妹倆好好聊一聊。
” 駱冰等岑雪宜絮絮叨叨說了一陣,才介面道:“嫂子不用費心!隨便一點才不顯得見外呢!” 蘭花女俠“咯咯”一笑,嬌聲道:“冰妹子真是可人兒!”說著已轉身行了出去。
駱冰在房裡四處瀏覽了一下,感到實在是熱,便將上襟衣紐解開兩個,又把腰帶解下放在桌上,拉出上衣想了想之後,便也把外褲除了,留下長裙罩著,只感到無比的輕鬆涼快。
看到散落一床的花樣圖則,便走過去拿起來一張一張觀看,忽然瞥見布枕下似乎還有一些,便隨手抽了出來,一看之下,立即紅滿雙腮,芳心突突的直跳,可是眼睛卻一刻也捨不得離開。
只見有大有小的綉帕上,都綉著畫工精細的春宮圖,不但人物唯妙唯肖,就是毛髮也根根可見,不覺一張一張仔細審視起來。
曾幾何時間,已坐到床上,兩隻腳不安的擺動著,下體火燙濕熱,豐滿的乳房似乎也膨脹起來,手開始起了輕微的顫抖,鼻息一下重過一下,腦中已被畫中的人物吸引,幻化成每個曾與自己交歡過的男性,甚至連怪手仙猿,也正用著極不可能的姿勢在奸弄自己的淫穴,浪水濕透布衫…… 忽然,一隻手摟上纖腰,耳邊傳來岑雪宜輕柔的聲音,道:“冰妹子!好看嗎?”只見不知何時進來的蘭花女俠,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駱冰又羞又窘,將東西往枕下一塞,站起來背過身去,紅雲直透耳際。
岑雪宜將床上略作收拾,伸手拉過駱冰,並坐在床沿,開口說道:“傻妹子!姐姐這些,難道就比伯母給你的好看?” 駱冰聲如細蚊地回道:“我娘在我很小時候就去世了!” 岑雪宜恍然大悟的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稀奇之物,還不就是那男女事兒?!每個姑娘家出嫁,父母都會拿它壓箱底。
伯母早逝,難怪妹子你不知道,藉此機會,讓姐姐教教你吧!” 駱冰大感驚訝道:“嫂子!真是每個出嫁的姑娘都有這東西?” 岑雪宜笑道:“姐姐哄你作什麼?來!你看這一幅,叫”床邊柪蔗“。
”說著拿起一幅綉帕,畫中一個書生頭戴方巾,一手抬起一個艷婦小腿,高高舉起,一手插腰,男根半截沒入這女子陰戶中,作那抽送狀…… 駱冰聽說這是閨房中尋常之物后,已不再像適才那般羞赧,專心的看著一幅幅的春畫,耳中聽著蘭花女的解說,什麼“老漢推車”,什麼“觀音坐蓮”……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慢慢的,整副心思都沉醉在淫畫上,臉頰流丹,心旌動搖不止,一隻手在不覺間已插入胯下,隔著布料搓揉自己的蜜穴。
岑雪宜見駱冰已不克自持,便起身跪到她身後,一手拿著畫帕,由駱冰頸后伸向前胸,口中仍絮絮解說不已,右手則扶上她香肩慢慢摩搓,漸漸移往頸部,再滑至酥胸,繞著駱冰高聳的乳房下緣搔扒,手指更在硬挺的乳尖上彈弄捏捻。
駱冰此時已聽不見蘭花女在說什麼,耳際咻咻的氣息噴在耳垂上,已使她敏感得渾身酸麻,乳房傳來的刺激,更使得淫穴中的浪水爭先恐後的湧出,忍不住呻吟地道:“姐姐!我……好熱!……好熱!……喔~~好難過!……” 此時正翻到一幅叫“玉女磨鏡”,畫中兩女腿股交纏,岑雪宜說道:“冰妹子!不如我們也來試試這個滋味吧!” 說著,兩手用力微微向後一扳,讓駱冰平躺在床上,嘴唇吻上耳珠,一陣吸吮,舌尖更不時在耳孔撩動。
駱冰舒服得兩腿直蹬,雙手用力將上衣扯開,露出白馥馥的椒乳。
岑雪宜接著將兩唇輕輕覆上駱冰櫻唇,舌尖微吐,在駱冰唇上滑動。
這時候駱冰已閉上雙眼,稍作猶豫之後,便開啟雙唇,兩個絕色美婦吻在一起,香舌互相追逐,口涎拉出長長一條細絲。
蘭花女將兩人衣物盡皆除去后,便俯身拿自己兩個乳尖和駱冰櫻紅的乳頭相磨,再延著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叢。
一陣搖擺擠壓之後,再也忍受不住了,側身架起駱冰一隻玉腿,自己兩腿叉開,將兩處陰穴緊貼花唇相吻,扭腰聳臀的磨蹭起來,兩人的淫水交流,已分不清你的我的。
駱冰這輩子,怎麼也想不到女子之間竟然也可以互相作這快活事,當蘭花女吻上她雙唇時,本能的想要抗拒,連日來,無論與丈夫的義弟們如何姦淫插弄,甚至含蕭吮棒,就是不肯與他們口齒相接。
聽聞歡場女子可以任你怎麼操屄干穴,肛交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像嘴唇是她們的最後一道貞節象徵。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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