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盡情的飛舞時,神秘的花瓣也隨之張開。
國勛蹲下來開始親吻媽媽的褲襪,輕輕的按摩她的腳底,斯文的除去一隻高跟鞋後,開始親吻小霞的每一根腳趾,然後他沿著另外一腿向上,愈來愈接近,愈來愈接近。
最後,他將媽媽修長的玉腿扛在自己肩上,將臉移向媽媽的下半身,他想主導一場口唇的愛撫,他一邊不停止地撫摸著絲襪上的光滑,並用舌頭將媽媽稀疏的黑草分開再以舌尖挑逗媽媽敏感的珍珠。
突然,在催眠中的媽媽,感覺到兒子的嘴唇正觸摸到自己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觸碰過的地方,媽媽矛盾著,一絲罪惡感立刻被陣陣襲來歡愉給取代,彷佛全身的神經末稍都爆炸開來。
「你是個小蕩婦,你正在服侍自己的先生、兒子、自己的主人…知道嗎?」當國勛的舌頭陷入溫暖的泥濘並品 著那溫暖的蜜汁時,媽媽發出像被火燙傷般的聲音。
媽媽的蜜唇閃爍著粉紅色的亮光,傳給國勛舌尖一種黏稠得味覺。
每當舌頭舔舐蜜唇時,媽媽的身體總會擺動的發出嬌喘,神秘地內陰唇總是揚啟陣陣的顫抖,就像貝肉一樣,張開著蚌殼,好將自投羅網的舌頭一網打盡。
「我…」媽媽困惑的眨眨眼,眼前這個男人一會是自己的先生,一轉眼是自己心愛的兒子,現在又變成自己的主人…她配合兒子溫柔的愛撫,緩慢規律的晃動著下半身,不由自主像妓女似的將全身呈弓型地拱起身體,幫助主人讓自己一次又一次淫蕩地突破高峰。
這種感覺就像是掉入萬丈深淵,不一會兒她就被浪濤所吞噬,她相信持續下去,自己就會在這幸福中死去。
國勛赤裸的臀部不斷摩擦著媽媽光滑的蕾絲長襪,媽媽感覺到兒子地陽具在絲襪的勾引下變的堅挺、碩大。
一個低沈的呻吟,月霞的雙腿被國勛無情的蠻力給分開,她的私處立刻被一根雄偉、滾燙的棒子插入,國勛毫不憐香惜玉的在母親的身體上瘋狂的衝刺。
月霞感覺到滾燙的陽具從自己的陰部進入,似乎要從自己的嘴巴破繭而出,她的身體內部被兒子的巨大的陽具深深的戳入,每一次的進出都換來她無助的呻吟,呻吟到最後,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喜悅,兒子驕傲的看著精神渙散的媽媽香汗淋漓,他高舉著小霞的腳踝,不斷的進攻媽媽神秘的隧道…直到媽媽暫時失去知覺。
他將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低頭吻著媽媽胸前像白雪做成的乳房,粗暴的吸吮,使得媽媽的乳頭被一股吸力而變形腫脹,疼痛似乎再度喚起了媽媽的感覺…她開始發瘋似的在床上扭動自己的嬌軀。
「你喜歡這樣嗎?」「是的。
」媽媽在催眠中喘息道:「喔…我喜歡…是的…」他加深了衝刺,並改變侵入的角度,媽媽的陰道緊緊的纏繞著他的陽具,國勛雙手繞過媽媽雪白的臀部,用力揉搓著蕾絲下方的肉體,媽媽體內忽然感覺到狂喜的泡沫再度爆發了,她恍惚般哆嗦著,當快感頓時襲遍她全身。
子宮便不斷收縮著,柔軟的肉壁更是緊緊的咬住兒子的陽具。
看著催眠中的媽媽硬是被自己玩弄到高潮連連,優越感使他漸漸完全興奮起來。
隨著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媽媽的花瓣傳出陣陣濕潤的摩擦聲,動作越來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國勛加速扭動著身軀,隨著兒子如野獸般的扭動,媽媽的身體不自主的也跟著搖擺,頭則不斷的撞擊到床上,烏黑的秀髮如波浪般的搖動著,連乳房也隨著頭髮一起上下的搖晃。
國勛漸漸挺直了背,媽媽白晰的雙腳,無力的掛在自己兒子背上成一個圓形,臉部的表情因為催眠的關係變成一副非常陶醉、淫蕩的表情。
國勛也因為媽媽滿足穩定的收縮,刺激著他,瞬間如電流般的衝擊,終於爆發出長期幻想著與母親亂倫而噴出好多、好多濃稠、滾燙又滿足的白色精液。
當他欣賞著媽媽的陰道內流出一股自己與兒子混合在一起的精華時,他感到自己多年來的壓抑得到的解放,他將意識朦朧的媽媽拉到自己的懷中,貼著他,她的臉靠在他頸間。
他覺得全身赤裸的媽媽又輕又暖,似乎天生就是他的一部份。
國勛閉上眼睛,滿足的嘆息。
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使他有這樣的感覺。
他的手撫摸媽媽的秀髮來到她柔嫩的面頰。
母子二人躺在柔軟的床上,他們平躺著,他的腿覆在昏睡中媽媽渾圓的臀上,他讓媽媽的頭枕著自己的肩膀,看著牆上爸爸與媽媽放大的照片,照片中的爸爸,似乎對兒子今日地所作所為,給予一個肯定的微笑,他輕輕吻著媽媽,並感覺媽媽口中甜蜜溫暖,國勛有點疲倦地將手指滑向媽媽柔軟的肉壁後,不一會兒如夢似幻的進入深沈的夢裡。
**********************************不知道為甚麽,國勛又作夢了……彷佛在夢中看到爸爸的影子,畫面雖不是很清楚,但模糊中,他知道爸爸正在為一個病患實施催眠治療,那病患是個女的,從背影看起來很年輕,自己好像也認識。
爸爸很快地就讓那女病患失去意識,他開始脫去她身上的洋裝,並讓女孩側身在椅子上,高舉著一條玉腿,擺出令人難為情的姿勢。
這位全身赤裸的女孩,她的神秘花瓣處四周並沒有雜草,迷人地裂開處那柔軟部位,卻早已被爸爸的手指玩弄到成濕淋淋一片。
國勛繼續欣賞著,他是由下往上的方式欣賞著這女孩的身體,直到目光停到這女孩痴獃的臉上時,他頓感全身震撼,不禁失聲的喊出一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