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看到熟悉的建築,江慈打破僵局,“你不用送我。這是我丈夫買的婚房,你進去不方便。”
容九沉默,精緻的面容如覆冰霜。
江慈停好車,忍住撫平他眉毛的衝動,口吻疏離:“容九,再見。”
容九仍然不予理睬,只是薄唇緊抿,長睫輕垂。
比起冷漠,更顯脆弱。
可等她下車,他突然坐回駕駛座,猛踩油門。
江慈險險避開,目送漂移的黑車幾秒,轉身走進小區。
到家。
客廳燈光如晝,回蕩搞笑藝人的誇張笑聲。
“穗穗,”江慈溫柔淺笑,“你該睡覺了。”
蘇穗跪坐在沙發,雙手合十,央求,“嫂子,我還想再看一會。”
“不怕你哥回來?”她坐在蘇穗旁邊,輕撫她柔軟青絲。
比吸貓愜意。
蘇穗得意,“據我觀察,他今天不回來。”
江慈記起蘇時復的微信消息,轉述,“穗穗,你哥年初一回。”
聞言,蘇穗高興站起,在沙發蹦躂兩下,才發現江慈在,紅著小臉跪在江慈旁,心虛解釋:“嫂子,我沒有不想我哥回家……”
江慈失笑,“沒事。我先去洗澡,你……”
蘇穗截斷她的話,舉手發誓,“我就再看半小時。”
“行。”
江慈挺喜歡蘇穗的。
除了給蘇穗(倒數第一)開家長會,她願意縱容蘇穗任何事。
江慈敷睡前面膜時,客廳恢復安靜,她沒再出門,盤腿坐在沙發,思維放空。
——
痛。
江慈睜眼,適應刺目光線后,看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蘇時復。
她收起戒備,攬住他脖子,親昵怨怪,“你怎麼這麼暴力。”
“爽嗎?”
蘇時復惜字如金。
粗燙的性器同時狠狠戳刺她的肉壁,勢要搗爛成泥。
她溫存地親親他喉結,問:“時復,實驗不順利?”
眾人眼裡,蘇時復是清冷驕矜的科研新貴,他跟她做愛卻比較粗暴,似乎有特別的性癖。她揣摩出他用性愛發泄壓力,願意配合。而且他們見面少,正好和她的生理需求契合。
“江慈,騙我有趣嗎?”蘇時復操干她時,陰惻惻問。
江慈一瞬心慌,“你說什麼?”
蘇時復忽然冷臉,拔出濕淋淋的性器,嫌惡地擼走黏濕的避孕套,“江慈,你說堅持丁克,逼我戴套跟你做愛,其實是為了容九吧?”
“怎麼可能!”江慈否認。
蘇時復不理她,側身看向觀摩他們做愛的容九,“你看爽了嗎?我膩了。”
容九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打量蘇時復挺翹的陰莖,語氣不善,“穿上褲子滾。”
蘇時復擰眉,明顯不爽他的用詞,但快步離開。
江慈蜷縮成一團,大腦飛速運轉,慌亂地看著步步逼近的容九。
容九單膝跪在沙發邊沿,長指擠進尚未完全閉合的花瓣,擠弄乾澀的兩瓣嫩肉,“你不是愛你的丈夫嗎?怎麼他干你,你不濕?”
——
這是江慈因為容九回來做的噩(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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