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權衡利弊,只拿手機赴約。
西門比較安靜,叄輛黑色的車停在路旁。
容九:【第一輛。】
不等她問,容九便告知。
江慈走近,就著微弱的燈光,看清容九在駕駛座,就坐上副駕駛座。
她系好安全帶,直接問:“你和司恆做了什麼交易?”
容九抿緊薄唇,猛踩油門,在極速中,冷淡的黑眸閃過一絲光芒。
江慈攥緊安全帶,語氣微沉,“回答我。”
容九置若罔聞,繼續飆車。
等車停在光線昏暗的車庫,她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喘,心跳加速。
容九驀地跨坐在她腿上,撥亂自己定型過的頭髮,眼神嗜血,“真煩。”
粗長的性器硬挺挺懟在她私處,她不舒服,想要躲閃,卻困於他的束縛,只好忽視。
她抬眼,幾分冷漠,“你煩什麼?”
你消失十年,回來就毀我工作,你煩什麼?
容九用牙齒咬開兩粒襯衣紐扣,微熱的薄唇描摹她圓挺的胸型,“演市長,真煩。”
“演?”
容九探出舌頭,舔了舔細膩柔軟的乳肉,“他喜歡舔你的胸,喝你的奶水嗎?你們做愛喜歡什麼姿勢?他喜歡內射?還是射你一臉?”
屈辱感滋生,她揚手給他一巴掌。
“啪——”
他居然沒躲。
發熱的掌心垂落,江慈蜷了蜷手指,眼神茫然。
容九趁機撕開襯衣,推高礙事的胸衣,微屈的食指撥弄一處粉嫩,見軟噠噠的奶頭瞬間挺立,眼中欲色更濃,雙手熟稔攏住兩顆雪白豐盈的乳球,他張嘴含住兩粒飽漲的奶頭,用力吮吸。
按照紙醉金迷的記憶,他該吮出汩汩清甜的奶水。
可惜沒有。
但他並未就此吐出兩粒櫻桃,持續大力啃咬、舔弄,在她雪色肌膚留下一處處曖昧痕迹。
刺痛將她拽回現實,她推開埋在胸口的頭顱,“容九,跟我好好談談。”
話音剛落,容九放過濕潤的雙乳,轉而在她鎖骨啃出刺目紅痕。
終於停止咬她,他累極了般掛在她身上,下巴墊在她白皙溫軟的肩膀,耳朵蹭到她柔美頸線,“你想保住忠貞妻子人設,就十天不能跟你丈夫做愛。”
語氣里透著年少時才會肆意的得意。
江慈失笑。
無意提醒他,蘇時復十天後回家,他做的是無用功。
他已經佔盡便宜,這會兒難得溫順,她沒有推開他,而是順毛般撫摸他凌亂的黑髮,“容九,我們分手快十年。對嗎?”
“我不承認。”
他拱了拱她的脖子,黑而長的睫毛隔著皮膚刷過她的血管。
江慈冷靜,“可你失蹤了。”
容九沉默,可憐兮兮地舔弄她微紅的耳垂。
她鎮定,“我結婚兩年多了。我愛我的丈夫。你不要再對我這樣。”
怕他拒絕,她使出絕殺,“這是你欠我的。”
“換一個問題。”容九談判。
“問。”
他舔了舔乾澀的嘴角,“你什麼時候沒奶水的。”
她如實回答:“你離開後半個月。”
“好,我答應你。今晚過後,不主動碰你。”
雖然他的承諾留有餘地,但她相信自己不會投懷送抱。
於是,她繼續:“司恆怎麼把我給你的?”
“是借。”容九埋在她頸肩,嗅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我新官上任,缺心腹。他說你懂事能幹,借我用叄個月。”
江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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