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高幹)h - 20妻子被上司無套內she,丈夫內she親妹妹h

“小慈,十年不見,你水更多了。”
容九明知道她會害羞,故意說露骨的話。
實際上,受災區帳篷內,以蘇時復之名強上江慈時,他已經深刻體會過她的水多和敏感。
高潮吞噬她的體力,她有氣無力瞪他,連“閉嘴”都懶得說。
“蘇時復用什麼姿勢睡‘小三’,想知道嗎?”
“……不想。”
令她痙攣的快感淡去些,她回答他。
“真可惜,還想學他。”他狀若懊惱,杵在她陰道里半軟的陰莖,變得粗長,兇猛撞擊出滿溢的精液。
江慈難以招架他密集的攻擊,勾在他腰腹的雙腿,被撞得搖晃,使不上勁。
唯有雙手勉強纏抱他脖子,“容九……唔!我覺得……啊!你不用學他……”
他從前玩的花樣。
嗯,她覺得過一百年,應該也不會過時。
“誇我?”容九挑眉,幾分得意,輕睨她近在咫尺的嬌顏。
她承認:“是。”
你快休息一下!
她在心裡強調。
然而容九並沒有拔出性器,只是放緩攻勢,慢慢用粗大的棒身碾磨她敏感的肉壁,“具體一點。”
江慈:“……”
“我比他粗還是比他長?”面對她的沉默,他主動出擊。
江慈想說差不多。
只是……誠實地說,可能牽扯到婚外情,可能勾起十年前的荒唐記憶,她被容九進入,會更快高潮。
但此刻,他一生氣,就能幹得她要死要活。
身為金主,她還是很慫很慫地說:“你粗,你長,你技術好,你容易讓我高潮。”
江慈並不用心的假話,容九全信了。
哪怕,蘇時復看起來沒有性無能的男人容易有的陰鬱。
容九饜足,陰莖再次杵在她陰道,弓腰,低頭舔吻她深深的乳溝,舔到她痙攣噴奶,慢條斯理地吮走每一滴甜汁,等到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充當潤滑劑,才一記深頂,再次與她深深結合。
正當他要重新操干,腳步聲逼近。
不是他故意騙她,而是真的有人經過。
江慈聽力正常,飛快抱起他頭顱,鴕鳥般埋進他胸口。穴肉因緊張而收縮,讓他爽,也讓他進出困難。
容九低笑:“這麼害怕?”
江慈悶不吭聲,右手狠掐他左邊的乳粒:這是她唯一知道他會疼的地方。
可時隔多年,這貌似成為他的敏感點。
因為他在她體內的陰莖漲大一圈,滑到深處,撞擊她的子宮口。
餘光瞥見聲控燈暗下,且腳步聲終於遠去,她在顫慄中迎來詭秘的快感。
她並不想容九知道,可他深埋她體內,清楚知道她每一處變化。
餘韻過後,她下巴墊在他右肩,若無其事吩咐:“我想去車上。”
“有人經過也可以叫床?”
江慈:“……你還想拿錢嗎?”
容九拍了拍她屁股,努力扯下睡衣裙擺,輕笑,“行。小祖宗,我抱你走。”
容九玩得野,對江慈的佔有慾是真。
襯衣將她包得嚴嚴實實,還想脫褲子讓她穿。
江慈連忙阻止:“不用。你走快點。沒人看得見。”
“親親我。”
她飛快吻他面頰。
饜足的容九大掌包住她裙擺,跑向車子。
車內。
她跪在副駕駛座,抽出紙巾替他擦乾:“我們真像偷完情跑出來。”
“不就是嗎?”
江慈微愣。
也是。
她和蘇時復只是決定離婚,兩家的牽扯尚未徹底了斷。
婚內夫妻各自找到新歡,滑稽荒唐,卻又詭異地公平。
江慈說:“我今晚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明天確實要早起。”容九贊同,黑眸睨向她,邀請,“去我家?”
江慈:“我住酒店。”
容九住的地方太奢侈,她不喜歡。
尤其,她在那張床,渾身遍布容九精液,被蘇時復看到。
大概有生之年都不想去。
他賊心不死,“小慈,長期住酒店,會‘超標’。”
她溫溫柔柔,“我隨時可以辭職。這兩天我會計劃買一套小公寓,你現在閉嘴,准你上門服務。”
容九語調微揚,“好。”
半個月後。
江慈接到蘇時復領導厲老電話,說蘇時復生病,需要她去研究院照顧。
結婚三年,她和蘇時復是所有人眼裡的模範夫妻。
即使他們明確表達要離婚,厲老也覺得他們在鬧彆扭,在蘇時復出事時,第一時間聯繫她。
她雖然氣蘇時復跟小三在婚床做愛,但不會看蘇時復病死。
不說蘇時復這三年對她不錯。
公公婆婆待她也很好。
因此,她從下午兩點時不時想一下這件事,下班后就趕到蘇時復家,蘇穗果然在。
“嫂子。”
蘇穗喊得很甜,嘴角有薯片碎屑,估計以為是蘇時復,所以掩蓋吃過零食的事實。
她喜歡蘇穗,也沒和蘇時復離婚,默認蘇穗的稱呼。
看到塞在沙發底下的零食包裝袋,她習慣性幫忙收拾,同時說:“穗穗,你哥在研究院缺人照顧。我這幾天工作忙,你過去行嗎?”
蘇穗愣在原地,“嫂子,我不會照顧人……”
江慈確實知道,蘇穗被寵大的,現在還偷藏零食,怎麼會照顧人。
可她又不能親自去,狠狠心,說:“穗穗,我真沒時間。你哥是生病了。”
蘇穗沒有回答。
估計真的不願意,小丫頭比平時沉默許多。
江慈收拾好殘局,起身,凝視烏髮紅唇的蘇穗。她第一次見蘇穗,蘇穗還是半大的小姑娘,轉眼間,她已在最好的年紀亭亭玉立,風姿卓絕。
江慈思忖片刻,終於說:“穗穗,我和你哥正在計劃離婚,我去不方便。你知道,你哥那,家屬進去很麻煩。你爸媽年紀不小,又在老家休養,來一趟挺折騰。穗穗,你……”
“我,我去吧。”蘇穗慌亂又糾結。
江慈聞言,眉開眼笑,慈愛地摸摸她發頂,“乖孩子。”
蘇穗小心翼翼問:“嫂子,我哥很喜歡你的。你們真的要離婚?”
“是你哥鐵了心。”
——
江慈送完蘇穗回到車裡,駕駛座坐著沉著臉的男人。
別人這樣,江慈當他生氣。
容九這樣,就是要她哄。
她平靜坐上副駕駛座,“我又沒親自照顧他。”
“我不准你想他。”
江慈摸摸他頭髮,“你連一百塊都沒賺到,就想管我?”
先是她生理期,后是容九出差。
他們這半月,只有一晚做了。
“那今晚聽我的。”容九狀似退讓。
江慈沒多想,“行。”
直到……容九把車開進蘇時復家樓下,進小區還是刷的“蘇太太”的臉。
她預感不妙。
“你不會是想……”
容九為江慈開車門時,她遲疑,欲言又止。
男人彎腰,薄唇親吻心上人撲簌的睫毛,“你和他曾經的生活,我想了解。”
輕柔的吻輾轉至眉心,他語氣頗為可憐地補充,“小慈,對不起。是我缺失了十年。”
如果我不走,你怎麼會有機會嫁給蘇時復;
如果我不走,我更不需要靠與你的回憶支撐;
如果我不走,我何必傷害你、得到你也如同失去你。
可我……不能不走。
容九的服軟,十年乃至百年,對她來說都是大殺器。
她動容,卻不想再陷入情感困局。
權衡一番,她決定滿足他的要求。
只要他別再提所謂十年。
她搭上他的手,“蘇時復不常回家,我跟穗穗相處更多。他和穗穗都挺愛吃我做的飯,要不我給你做?”
“好。”
容九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後,看似乖巧是忠犬,實際是算計得逞的雪狼。
謹記“照顧容九的九十九條守則”,江慈篩選他能吃、她會做的,清空冰箱,做了三菜一湯。
見江慈端菜出來,容九指腹摩挲桌面,“你跟他在這張桌子上做過愛嗎?”
江慈:“……”
想潑他臉上。
可惜這麼好看一張臉,捨不得。
她擺完菜肴,如實回答:“做過。”
餐廳。
客廳。
書房。
卧室陽台。
險些被蘇穗看到,或者瀕臨被鄰居或者陌生人看到的地方,蘇時復全試過。
他們在奇怪地方做愛,次數遠遠多於在床上。
蘇時復一切都完美,性癖真的古怪。
但她可以接受,並且她會有性慾。
“我想喝奶。”容九盯住她胸口,語調平靜。
江慈忽視他的暗示,折回廚房,“我記得冰箱有一盒純牛奶……”
“嘭!”
她將將打開冰箱,容九的右掌精準抓住她的手腕,強勢帶著她摔上冰箱門。
巨響震得她耳朵疼,她愣住原地,直勾勾看他近在咫尺的面龐。
容九親了親她鼻尖,身軀抵著她的,雙手垂落她腰腹,胡亂拽出扎在褲子里的襯衣,觸及她溫熱的皮膚,沿著細膩腰肢上移,掌心隔著內衣罩住她綿軟的雪團。
江慈清晰感受到他對她幾乎致命的性魅力,剋制細密顫慄,努力目光溫和,“容九,我為你做了飯。”
“我想喝奶。”
他重複。
江慈認命,主動捲起襯衣,“扣你錢。”
容九漫不經意,“反正我也是為你攢錢。”
話落,他牙齒碾磨她內衣邊緣,舔得她一圈乳肉濕潤,才解開胸衣,釋放顫顫晃晃,奶頭早就分泌乳汁的飽滿雙乳。
容九舔走漫過乳暈的奶汁,沒有繼續啃咬,而是將上半身赤裸的她扛到餐桌旁,“你跟他在餐桌用什麼姿勢做愛?”
江慈:“……你想照著來一次?你想模仿蘇時復?”
“我不屑。”容九輕狂如當年,“我是想讓你知道。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姿勢,我有本事讓你終身難忘。以後你再見這張桌子,只會記得你為我顫慄、為我高潮,為我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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