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_新御宅屋 - 6


陳文軒沉默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不是他女朋友——但是他早晚會有——他必須讓她認識到這一點。
“姐夫,姐夫,”女孩伸手抓他的袖子,輕輕的求他,“你不要交女朋友好不好?”
外面狂風大作,已有雨點夾雜。屋內,女孩拉著男人的手,一臉絕望和祈求。男人面無表情地看她。
“小晚,”
良久之後,陳文軒才慢慢開口,“我也愛你姐姐——很愛很愛,”他頓了下,想去摸煙,可是又忍住了,“可是她走得太早
太快了——沒有留下一兒半女,我是家裡的獨子——”
周晚鬆開手。一臉茫然。
陳文軒退了兩步,準備讓她自己靜靜。
“姐夫,”女孩卻又往前走了兩步,手又捏住了他的袖子。她輕聲說,“你要孩子,我來給你生好不好——你不要——”
不要另娶新人,不要忘記姐姐。
外面風雨交加,男人和少女在屋內對視。
陳文軒沉默了半天,笑了,笑得諷刺,他拿出一隻煙點燃,上下打量了自己的小姨子,
“小晚,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已經成年了,已經不能再亂說話。”
11.親吻
11.
“我知道。”周晚咬唇,回答得倔強。
“你知道?”
男人笑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她面前,距離很近很近,似乎已經身體相貼。男人的體溫和壓迫感突如其來,周晚忍不住
後退了半步,左手緊緊地抓住了沙發。
陳文軒低頭看她,逼問她,“你要給我生孩子——那你知道孩子要怎麼生?”
周晚紅了臉,手指抓住了自己的衣領,眼神遊移,不敢再看姐夫——他現在身上的氣勢讓她感覺到害怕和恐懼。她咬唇點
頭。
“呵,”
小姨子的倔強和任性讓陳文軒心裡越發的煩躁——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到底懂不懂?她給他生孩子?她怕是毛都
沒長齊——
那就讓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行。”
男人一把拽過她,她整個人摔到他懷裡,他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
沒有疼惜,沒有溫柔,只有男人的強勢和情慾。他沒有給她任何的準備時間,唇舌強硬地拗開了她的嘴,舔過她的口腔,玩弄
她的舌頭——
懷裡的身體僵硬。她沒有迎合——也沒有躲避,像一隻受了驚嚇的鵪鶉,一動不動。
男人抱著她抵在沙發靠背上,下身緊貼她的小腹,堅硬而又滾燙。
良久,男人才鬆開她的嘴。下身依然抵著她。他深深的吸氣,抵抗著自己的情慾。
周晚全身微微發抖,卻仍然倔強地一動不動。
“你現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嗎?”
男人聲音低啞,抵著她的硬物也慢慢離開她。
女孩咬唇點頭,沒有看他。
陳文軒深吸了幾口氣——給她一點教訓就可以了——他逼著自己後退了兩步,準備去洗手間自己解決。
周晚突然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他看她,她咬唇低頭,躲開他的目光。
他又低頭看著她拉著自己袖子的手指——原來她還是沒懂。
男人抬起手,伸向她的衣領,慢慢地解開了她的第一顆扣子,露出了潔白的胸脯和微微的乳溝。
她低頭咬唇不動。
男人面無表情,又伸手慢慢往下,慢慢地開始解第二顆。
女孩的身體輕輕顫抖,抓緊沙發的指節發白,但還是一動不動。
文胸和乳溝露了出來,胸脯雪白挺立——
男人解衣扣的動作極慢,似要給她阻止的時間,也或者他故意用這種緩慢延長和加劇對女孩的心理折磨和摧殘——
手慢慢往下,男人修長的手指伸向第三顆扣子。
女孩終於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的折磨,她的手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
“姐夫——姐夫,”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我——我——”
男人猛地鬆了一口氣,收回了手。似乎這對他也是一種殘酷的折磨。
他後退了幾步,挪開視線,不看她。這才輕輕的說,“小晚,今天因為我是你姐夫——才放過你。要是是另外一個男人,你
逃不掉。”
“永遠不要再對男人說這樣的話。”
12.去我房間
12.
姐夫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回了房間。
周晚慌忙給自己寄回扣子,捂著劇烈跳動的心臟蜷縮在沙發上。
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事是這麼可怕又熬人的嗎?自己還說要給姐夫生孩子——可是連姐夫脫自己衣服都受不了,那可
要怎麼辦?
狂風刮過。外面風聲凜冽,不知道什麼被吹到,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周晚在沙發上咬唇糾結,陳文軒在卧室里皺眉撫慰自己。
半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現在感覺像要爆炸。慾望在身體里遊走,可是遲遲到不了頂點。他知道自己持久——可是這他媽
的也實在太持久了!
他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拉上褲子走到窗戶邊,外面昏黃的路燈上,樹枝正在接受狂風的摧殘,瘋狂擺動,如群魔亂舞。
自己剛剛居然親了周晚——果然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嗎?那稚嫩僵硬的身體,柔軟的舌,雪白的胸——慾望在一瞬間聚集,
他拉下褲子伸手握住了自己,撫慰了幾下,悶哼一聲,終於順利地噴了出來,精液一股股,全部落到了地毯上。
他腦里還想著精液噴落地毯的情景。孩子——她那麼年輕——要是噴到她的身體里,大概很快會懷孕吧——他甩了甩頭,甩
開這些罪惡的念頭。自己差點入了魔。
她是周雨的妹妹。自己的小姨子。還是個孩子。他想,自己大她一輪,她不懂事——但是自己要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
做。
他收拾好自己,走出卧室。周晚還在沙發上抱著腿坐著,頭放在膝蓋上。
“怎麼還不去睡覺?”男人皺眉。
似乎被他聲音嚇了一跳,周晚慌忙從站了起來,還緊緊地拉著自己胸前的扣子,是一個緊張的防禦的姿勢。
“姐夫。”她吶吶的喊他。
被自己嚇到了嗎?陳文軒想。自己還沒正式開始她就嚇壞了,要是以後——他趕緊甩開這個念頭,警告自己不能再想了,他
和她不會有什麼以後。
風越來越大,颱風即將在今晚過境S市。陳文軒又檢查了一遍門框,走過去正準備開口趕她去卧室睡覺——
燈突然滅了。
屋裡一片漆黑。
停電了。
外面狂風呼嘯,黑暗放大了人的感知。
“姐,姐夫?”他感覺有隻手伸過來抓住了他的胳膊。女孩的身體靠了過來,呼吸似在身邊。
他沉默了下,轉身,“我去拿蠟燭。”
女孩抓著他胳膊的手沒有鬆開,一下子被他拉的踉蹌,她低聲說,“我也一起去啊。”
怕黑嗎?
陳文軒想起了以前每次颱風來了停電,周雨總是要起身,說是去隔壁看看小晚。然後很久才回來——或者一晚上都不回來。
他以為她們是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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