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開衣櫃看了看，取了一件及膝連衣裙遞給她，面料極好，是在某大店買的——真絲勾花，手工鑲珠，長長短短深深淺
淺的紗疊了幾層，蓬出了淡藍色的漸變感，襯托得小姑娘清新可愛——五萬塊。
等她換好裙子，男人又把她的頭髮挽起來看了看。
“頭髮還是披著吧。”他說。
本來就是個孩子，不必裝大人。
這才剛到，晚上就說去姐夫家老宅吃飯。姐夫的家人她見過的——以前姐姐帶她去過陳家老宅，以小姨子的身份。
那時候姐夫的媽媽就氣質優雅，又和藹可親，見了她，還誇她漂亮，說要給她介紹男朋友呢。
這次見面，姐夫的媽媽好像還是那麼和藹可親。
“小晚今年多大了？十九？還是二十？滿過二十了沒？”
“十九，明年滿二十。”
見了長輩，周晚還是規規矩矩的模樣。有一答一。
“哦，”對面的女人妝容精緻，面帶微笑，“是大二了吧？”
“開學了大三。”男人接過話，拿起她的碗給她盛了一碗湯，對她說，“嘗嘗這個，好喝。”
賓主盡歡。
臨走時姐夫的媽媽給了她一隻手鐲。
“祖傳下來的，本來是一對，”她說，“不值幾個錢，就是個意頭——你姐姐帶走了一隻，我的這隻就給你吧。”
“謝謝阿姨。”她懵懵懂懂的接過。
男人在旁邊沉默不語。
“姐姐那隻鐲子去哪裡了？”在車上她看著手上的鐲子問姐夫，“我沒看見啊。”
姐姐留給她的首飾里沒看見有玉鐲子。
“碎了，”男人開車看著前方，眼裡閃過傷痛，抿了抿嘴，“後來給她陪葬了。”
周雨本來也不常帶那條鐲子，也許冥冥之中自有註定，出事的那天她偏偏就帶上了——
碎了。
周晚摸了摸手上的鐲子，不禁愣愣的發起了呆來。
陳家似乎對周晚取代她姐姐的位置沒什麼意見。
“你年紀也不小了，自己拿主意就好。”陳媽媽對兒子如是說，“周家也是知根知底，家裡父母我們也了解——也好，省的
再去處別家。”
“小晚年紀小了些——小也有小的好處。孩子可以多生幾個。”
“你年紀也不小了，”陳媽媽看著兒子，暗示味道很明顯，“你爸爸在你這個年紀，你都會跑了會跳了。”
第一個兒媳婦她挑了半天，各種要求——第二個她也變得好說話了很多。
所以有時候出場順序很重要。
也可能都是命。
陳媽媽沒有說出口的是，她知道兒子喜歡周雨——當初周雨走了，他遲遲走不出感情。現在找到了她妹妹，怕不是還有割捨
不下的感情在裡面。
算了，由他去吧。
兩人回到家，陳文軒從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女孩，拉開她的裙子拉鏈，然後手伸了進去握住了她的嫩乳揉捏。
“姐夫——”
女孩咬唇，她想先去洗個澡。
男人沒理她，把她拉倒在床上，脫下了她的裙子和內褲。女孩全身赤裸，下身光潔毛髮稀疏——還是沒完全長成的樣子。男
人的眼神暗了暗。他伸手去玩弄她稀疏的陰毛，手指往下撫摸花瓣和穴口。
入手漸漸濕潤了起來。他解開自己，掰開她的腿，找到了嫩穴入口，插入了進去。
裡面溫暖緊緻，甬道吸附擰絞著他的巨大，他看看身下的女孩，她輕顰著眉，咬著唇，想來還是前戲不太足。
這都過明路了。男人低頭看著她，按著她的細腰大力抽插了起來。女孩難耐的呻吟聲慢慢響起。
“姐夫，你輕點——
68.你以後別叫我姐夫了
68.
床墊在晃動，薄被在翻轉，卧室里響起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孩若有若無的呻吟。
良久。
男人把她的腿掰到最開，抬高了她的屁股，又快速的頂動了幾下，精關失守，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噴到了她體內。
然後他吐了口氣，趴到了她身上，還未軟掉的陰莖還插在她的穴內——性器結合緊密，堵得嚴嚴實實。
“小晚你上個月來過沒有？”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在她耳邊低聲問。
小晚的周期他知道，一般在月底。
現在是月初。
她是個小姑娘，懵懵懂懂，又剛賭氣跑了快一個月——別已經懷上了都不知道。
“來什麼？”她的腿還勾在他腿上，小穴還被男人的巨物插著，她問，“例假嗎？來過了啊，剛來過。”
“嗯。”
男人嗯了一聲，心裡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點失望。
算了，順其自然吧。
她才大二。
“姐夫，”女孩被他壓到身下，還在想自己實習的事，她勾著他的脖子撒嬌，“你們公司一般去哪裡招實習生？”
男人笑了一聲。
這小丫頭還沒放棄呢。
算了。
工作就像是個圍城。讀書的想進去，畢業的想逃離。
他們公司的小姑娘，恨不得天天都放假。
“你就那麼想去上班？”巨物軟掉滑出，男人翻身下去，他看了看旁邊貼過來的女孩，笑了，“那就去我那好了——你明天
早點起來，和我一起去公司。”
“好啊。”沒想到男人又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女孩笑了起來。她貼過去摸了摸男人赤裸的胸膛，又主動湊過去親了他的臉一
下。
“對了，”男人想起來什麼，又低頭看她說，“小晚，你以後別叫我姐夫——”
“我知道，要叫陳總么。”女孩打斷他的話，貼著他的胳膊，一副我懂的樣子。
男人說話被她打斷，又聽她在那自作聰明了半天，嘆了一口氣。
“我不是說在公司，”他說，“我是說以後不管在哪裡，你都別叫我姐夫了——”
“不行。”女孩收起笑容嘟起嘴，一口回絕，還撓了他的胳膊一下。
不輕不重，半痛半癢。
“別鬧，”男人現在身心通快，很有耐心的給她解釋，“以後我們訂婚了結婚了，你還叫我姐夫，別人怎麼想？別人還以為我
們亂倫——於你名聲不好。”
可是你明明就是姐姐的——
女孩貼在他的胳膊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他的胸肌，不出聲。
“我知道你記著你姐姐。我們都把她放在心裡就好了，”男人嘆氣，低頭看著她，“你老叫我姐夫，於她的名聲也不好。”
她低頭不說話，男人就當她默認了，伸手摸摸她的臉。
“我就要叫姐夫。”女孩突然又低聲說。
男人低頭看她，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
得，感情剛剛的話都白說了。
這小丫頭原來就是個倔頭。
“那我們打個商量，”男人又嘆了一口氣，改變了策略，“在家裡你想怎麼叫都可以——在外面不能再叫我姐夫了，”
他說，“叫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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