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呢。”
小晚年紀小,還在念書,本來應該還是聽父母話的年紀——可是遇到了他。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聽他的好像也沒錯。
“姐夫——”她想了想,抱住了他的胸膛,“你真的沒有和那個女人聯繫了?”
男人低頭看了她一眼,嘆氣,“真沒有了。”
這麼小一個,就學會別人疑神疑鬼了。
女孩想了想,捏住了他的胸肌,“你把手機給我看。”
“看什麼手機?”男人啞然失笑,“你在哪裡學的這些?”
“我就要看,”女孩不依不饒,“你說沒聯繫了,我要看你的通話記錄還有微信,我才相信你。”
男人低頭含笑看她。什麼話都沒說。
周晚等了一會兒,看見他一動不動,氣的拍了他胸膛一巴掌,起身穿衣服要走,又要哭,“我就知道你騙我,你根本就沒有斷
了聯繫。”
“你就是想來睡我,想腳踏兩隻船——”她哭,“我不要你了,你自己——”
這剛剛才哄好,又鬧上了。
“給你看給你看,”男人很無奈,又有點頭疼。
慾望剛剛被滿足,現在正是男人容忍度最高的時候,他拿過手機解了鎖遞給她,“只能看,別亂回我信息。”
“誰稀罕回你信息?”周晚頂嘴,接過男人的手機,真的一條條的翻了起來。
看了幾眼通話記錄,沒看見什麼特別的,又去翻了微信,都是工作居多,通訊錄里也沒什麼可疑的,想了想,又去翻了翻他的
相冊——都是一些工作上的東西。她嘟嘴哼了一聲,把手機遞迴給了他。
“滿意了吧?”男人說她,“以後不許再鬧了。”
“我就要鬧。”她頂嘴,“明明就是你不對。”
溫香軟玉在懷的男人不想扯這個,又抱著她親嘴,女人還在鬧脾氣,推了幾下,卻被男人按住了。
第二天早晨兩人在外面吃完早餐才回去,周晚進屋之前好一通磨蹭和猶豫——她總覺得有點丟人——還好進屋之後爸媽也沒
說什麼。
唉,還是覺得丟人。
陳文軒在周家待了幾天,又把家裡親戚都見了見。周家的這個女婿S城人,家裡條件極好,很有本事——本以為周雨沒了,這
段親緣也斷了,沒想到他還這麼念親,還專門過來看周父周母。
“文軒和小晚怎麼回事?”很快有人隱隱約約發現了什麼,來問周媽。
倒不是兩個人當著大家的面有什麼親昵的舉動——兩個人連吃飯的時候都坐的遠遠的。
男人過來是貴客,被周家的男人們環繞。小晚還是孩子,和表妹表妹堂弟堂妹做在一桌。但是有關係的兩個人,怎麼都會被人
看出一些端倪。眼神,說話的語氣和內容,肢體偶爾的觸碰——
“沒什麼。”周媽在廚房一邊切菜說,“小晚在S城念書,都靠文軒照應——”
“哦哦,”姨媽點頭,又嘆氣,“是啊,上次姐夫的手術不也是文軒安排的?他還真念親。要我說,我看小晚和文軒也很親熱
的——”
周媽媽笑了笑。
客廳里,表妹正在小晚說話,“姐姐你脖子上這顆珠子好漂亮啊,要幾百塊吧?”
“幾百塊就能買到?”周晚難以置信的摸了摸珠子,這水分也太大了吧!
“那是要幾千?”表妹湊過來細看,又伸手摸了摸,“是玉嗎?我不懂啊——誒,姐姐,這個暑假我們找個地方一起去旅遊
吧,在家也很無聊啊——”
“我去不了了,”周晚說,“我後天要去S城了。”
姐夫都和媽媽說好了。要她一起回,她還要去姐夫家裡見一下的。
“又去S城做什麼?”表妹一臉驚訝,“你讀書還沒待膩?去別的地方玩啊!”
“我要找地方實習。”周晚說。
這也是過去的計劃之一。
姐姐以前就說過,暑假要給她找單位實習的。現在姐姐不在了,她就去找姐夫好了。
姐夫66. 回城
“實習?”
回S城的路上,男人瞄了她一眼,笑,“難得放個暑假,去實什麼習?這麼熱天,你就待在家裡吹空調,沒事去逛逛街什麼的,我給你卡——下個月我空了就帶你去旅遊,北歐怎麼樣?有護照沒?”
前天她表妹約她出去玩兒的事,男人在旁邊也聽見了。
“我不出去玩,我要去實習,”周晚說,“我還有實習表要蓋章——”
“拿來我給你蓋。”
“去上班還有薪水拿呢。”
“我給你發薪水,”男人笑,“你就負責玩就好了。”
周晚嘟嘴沒說話。
她坐在副駕駛看了男人一眼,覺得他和姐姐雖然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可是他們兩個人的教育觀念居然大相徑庭——姐夫都不支持她去不上班,姐姐以前都教她要自力更生的。
要是姐姐還在,他不想給她找也得找。
可是她到底不是姐姐。姐夫不願意做的事,她喊不動他。
周晚咬唇想,那她自己找好了。
自力更生。
男人見她不說話了,扭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這麼小個人,去上什麼班?風吹日晒的,怕是掙得錢還不夠買化妝品的。
她姐姐去早九晚五的上班——那是因為小雨是真的熱愛那份工作那種生活,她能從這種生活中獲得精神和力量,至於小晚嘛——他瞄了她一眼,她就不是那種事業型的,還是在家待著吧。沒事種種花養養草什麼就行了。
前方四公里有個出口,男人想了想,靠右下了三環。
“怎麼了?”周晚問。
“先去你學校把你的東西搬回去,”男人笑,“那天一聲不吭的就跑了,還不接我電話,我到家還以為家裡被搶劫了——小孩子哪裡來的那麼大脾氣?”
就是個小辣椒。
“哼!”周晚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
他還好意思說這個。自己偷偷的去和別人約會——那個像姐姐的女人,他到底從哪裡找到的?
男人果然靠不住。
這事還沒完,周晚想,她是看他跑了一百多公里去她家找她,才勉強原諒他的。
要是以後他還敢再犯,她絕對不會原諒他了。
車子一直開到了宿舍樓下。
宿管阿姨看著小姑娘從男人的車上下來,仔細問了她要做什麼,放了她進去。又堅決拒絕了男人進去搬行李的無理要求——開玩笑,裡面都是些嬌滴滴的留校小姑娘,她怎麼可能放一個男人進去?
長的再帥也不行,看起來有錢更不行。
男人啊就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頂著宿舍阿姨懷疑的目光,在下面等了半個小時,然後接過了女孩手裡的行李。
回到家,周晚開始收拾東西。
先把她的衣服又一件件掛回衣櫃里——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襯衫又擠到了角落。洗手間的小物件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