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扼住女人的後頸，低下頭對她道：“怎麼？自身難保還要當聖母？”
“這兩天給你放兩天假，去醫院陪陪你那個廢物老公，嗯？”
他話說完，另一輛車內的黑衣人下車將辛含架走塞進車內。
汽車駛離，只剩寇世廳和楚妍妍對峙著。
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上車。
他臉上時刻掛著笑意，如今楚妍妍看了只覺惡寒。
因為害怕和無法自救的無力感，她語氣淡淡道：“你給了他什麼？”
“我跟他是生意夥伴。”
“說多了你也不懂，總之折算下來，也就幾百萬。”
楚妍妍勾唇自嘲地笑，對他道：“我可以跟你走，但我要先跟他通電話。”
寇世廳拿出手機撥通了高黎的手機，遞給她：“他最近好似特別忙，不一定能接。”
寇世廳說的沒錯，鈴聲一直響到自動掛斷，高黎都沒有接。
她將手機遞還給男人，而後面無表情鑽進了後車座里。
她靠車門很近，離寇世廳很遠，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大侄媳婦。”
男人叫她，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我抱著。”
她下意識往後一退，離得他更遠了。
男人正欲再說什麼，他衣兜里的手機響起鈴聲。
寇世廳動作一頓，將手機掏出來，來了眼來電顯示后將手機遞給了她。
楚妍妍接過手機，男人拉住她的手腕，將人提進了懷裡。
“現在再接。”寇世廳扶著她的背，手擱在她左邊的胸上。
周身都是他的氣息，強烈的荷爾蒙和男士香水味。
她滑動接聽鍵，低沉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寇總，有事？”
寇世廳的手同時扒開她的內褲，還未做潤滑就伸進了一根手指。
“唔……叔，叔……”
她疼得聲音顫抖，身體因為抗拒綳得緊緊的。
“放鬆。”寇世廳在她耳邊喘氣，電話那頭的男人陷入短暫的沉默后開口：“什麼事？”
手指在她身下快速抽插幾下，她咬著唇忍耐著，氣息紊亂，忙伸出另一隻手去阻止。
他的手骨節分明，手掌寬大，背上的骨頭凸起，經脈暴起，泛著幽幽的青色。
“叔叔……”
女孩喘息一聲，嬌媚地叫了一聲，不知道到底是叫哪個，聽得兩個男人骨頭都泛起酥麻。
屁股下面是寇世廳滾燙的肉棒，硬邦邦地杵著她；而電話那頭聲音冰冷，語氣不善：“我很忙。”
“我……寇叔叔來接我，唔，去他家。”她眼睛眯起，另一個手拽著男人的手，卻並沒有阻止到他的動作，聽到她粗重喘息反而抽送得更快。
她身子開始發軟，身下泄出好多水，水聲被手指攪動得格外清亮，涓涓如細流往外淌著。
“水真多。”寇世廳道，沒有壓抑他的聲音，甚至是刻意道，“玩過車震嗎？”
她茫然無措，眼睛里含著水光，腦袋很誠實地搖搖頭。
“嗯。”電話那頭的男人淡淡應了聲。
耳邊是高黎冷漠疏離的聲音，身下是快速攪動著的對她身體而言十分陌生的手指，卻技巧很強。
一根手指，指腹插到深處時，次次都能精準地壓到她的g點。
“還有什麼事情？”那頭是男人翻動紙葉的聲音。
“唔！！我，嗯……想你了。”
“等你……忙完，可不可以過來接我？”
身下手指加了一根，同時拇指碾開她的陰唇，摁在裡面的小肉芽上。
身體突然傳來激烈的電流，她一陣抽搐，身下噴出一大癱水，洇濕了男人的褲子。
她還沒聽到高黎說了什麼，手機握不住，從手中掉在了另一側的座椅上，她雙手抱住他的頭，連聲求饒：“哈啊……慢點，寇叔叔……唔！”
“爽嗎？”寇世廳勾唇，“把電話開免提，讓你高叔叔聽聽，你有多爽。”
“不，不要……”她抗拒地搖頭，眼角閃著水花，欲落未落。
“那我現在用雞巴插進去，不用免提，他也能聽到。”男人道。
“不……別那樣……”因為這麼一句話，將她嚇得淚水更多了，盈盈地就快掉落。
她不得不側過身子，食指找到免提鍵摁下。
“高總，這小淫娃水真多，上面愛哭，下面也愛哭。”寇世廳邊說，將手指抽出，沾滿的淫水擦在她大腿內側，而後又重新插了進去。
良久，高黎的聲音傳來，客氣又冷漠：“寇總玩得開心就好。”
那顆淚水在眼中蓄勢許久，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