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相見,一番寒暄自不必說,因二人如今都在窮困潦倒之際,那鄧書生聽說樂大少要去秦家打抽豐,便想出了一條毒計
秦家這等人家最重名聲臉面,當年他與樂氏偷情一事至今沒有人知道,便知這樁醜聞他們是萬萬不肯教人知覺的。如今他們只需拿此事來要挾秦家,豈不是想要什麼秦家就得給什麼?
當然,未免秦家直接將他們滅口,索性便一狀告到京兆衙門,把事情鬧大,就說樂氏是被秦家毒害的。
屆時秦家自然不服,他們再徐徐說出真實意圖。只要秦家肯給錢,他們便撤下狀子,對外說是弄錯了。若秦家不肯給,他們不僅要繼續告狀,還要四處散播樂氏紅杏出牆的事,兩相夾擊,由不得秦家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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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那樂大少聽了這條毒計,自是連連拍手稱快。二人又商議一回,便一齊進京,由鄧書生寫狀子,樂大少做苦主,一狀便告得京中沸沸揚揚。
因此事打得秦家措手不及,此時連周景宵也難以將事態平服了,想了想,道:
那兩個無賴所求無非是錢財,倒不打緊。至於太后那邊,我會叫人盯緊些的。
玉姝點了點頭,方欲說話,卻覺他指尖恰摸到自己花壁上那處敏感軟肉,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抵著花壁用力一旋
她頓時嗯啊一下嬌呼出聲,楊柳兒似的腰肢高高拱起,嬌軀全都纏在了男人身上,眸中淚光點點,嬌喘吁吁:
夫,夫君我,嗯我
周景宵知道火候已到了,施施然勾起唇角:姝兒不是要跟我說正事?還有什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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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這小美人兒哪還顧得上其他,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了腿間那張瘙癢難耐彷彿永遠都吃不飽的小淫嘴兒上
嗯,啊哈好想要,好想要棍子粗粗的,硬硬的只是手指那樣細的棍子,怎能滿足她
夫君,求你求你肏一肏姝兒罷騷屄里好癢,嗯癢得受不了了小傢伙許是覺得委屈,不由抽抽噎噎著嗚咽起來,明明有大雞巴也不給姝兒吃嗚嗚,壞蛋
想她如今也是兩個孩子的娘了,可是這一哭,便如一個鬧了脾氣的小女孩兒一般,其中的天真純潔與無辜嬌嫩真真是難以用言語盡述。偏這般孩子氣的舉動里,眼角眉梢又有無限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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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她羅裙半解,酥胸半露,修長的雙腿間是愛液泛濫的粉嫩幽花兒,束在腰間的襟口托起她一對因為產育豐美渾圓的奶子,那奶頭因為剛被男人吸過,紅通通的還在往下滴答滴答淌著奶。
如斯美景,饒是周景宵定力過人,也堅持不住了。
原本他就只為逗一逗嬌妻,此時見把小東西弄哭了,心裡如何不疼?忙將她摟在懷裡一點一點吻去她頰上淚痕,胯下那如火的肉棒頂開花唇,只聽小人兒又是一哼,巨龍沒入雪白之中,如飛鳥投林一般盡情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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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王爺:啊啊啊啊我的腦婆不可能這麼可愛!!!
奶水亂噴(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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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做娘的人了還這麼好哭,當心暉兒和昭兒笑話你。
他們,嗯,嗯哈才,才不會笑話我是你,總,總欺負我啊哈,我才哭的
我如何欺負你了?我不是在用大雞巴好生疼你嗎?
快說,小姝兒喜不喜歡大景宵,姝兒的小屄屄喜不喜歡跟肉棒親嘴?嘶好緊,你這小騷婦,生了兩個孩子還這般會夾,我就應該弄根粗棍子讓你成日含著,把你這浪屄撐鬆些才行。
你討厭啊,啊哈夫君,慢些,奶子奶水又要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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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美人兒突然被猛地翻轉過來,兩隻飽脹的奶子死死頂上了門板。
只聽砰的一聲,黃花梨木的沉厚門板都因為身後男人的狂猛頂撞哐哐作響起來,雖然這倆攝政王妃專用的馬車被特意改造過,比之前更加隔音,保證車廂里的聲音絕對傳不到外面,但門板發出的動靜如此之大,外頭那些隨行的婆子侍衛又如何聽不到呢?
咳,想必又是王爺在跟王妃親熱了眾人對此早已見怪不怪,起初還會覺得尷尬,此時便跟沒事人一般,只當沒聽到那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激烈的哐當聲。
畢竟自打王爺成婚後,上房中是再不要人上夜的。但是每當次日,眾人一進屋,便會聞到滿屋子如蘭似麝的情慾氣息,日日皆有,除了王妃有孕的那段時間,沒有一日停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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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滿地下撕爛的衣裙,一灘灘或晶亮或濃濁的水漬,瞧瞧王妃那桃花也似的含羞帶怯的小臉,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倒是王妃進門後過了一段時間才有身孕,如今又並未再次有喜,讓眾人有些驚訝
以他二人歡愛的激烈和頻繁程度來看,王妃應該早就再懷上了。瞧王爺那威猛過人的模樣,應該不是不行啊
眾人哪裡知道,周景宵因憐惜玉姝生育辛苦,又有她當初難產時的后怕,與玉姝商議過後,便決定再不讓她懷孕了。他如今正服用一種秘葯,說來還與霍陵有關
當初霍陵為了避孕暗中服用一種南疆秘葯,那葯因對身體有損,在玄昭的勸阻下便停了。其後玄昭潛心鑽研一番,將那藥方幾次調整,如今終於配成一味既可避孕又不傷身的幽涼丸,雖說價格昂貴,但十分有效,連秦沄等人都來請了方子去。
因此周景宵照舊可以把精液盡情射在嬌妻那緊窄的小子宮裡,不僅如此,他還尤其喜歡看她被滿肚子淫液漲得說不出話來的可憐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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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股股地被灌著濃漿,她上面還在滴著同樣濁白的奶水,敏感的小奶頭隨著身後男人的肏干在門板上磨來磨去,那上頭雕刻的花紋浮凸精緻,平常看來是華美無比,此時卻折騰得小美人兒哀哀泣吟,只能不停哭求:
夫君,夫君饒了姝兒罷奶水都弄到門板上了,要,要從門縫裡流出去了嗚嗚,不行,要被人發現的嗚嗚嗚
想到此處馬車正行於人來人往的朱雀大街上,若有人發現攝政王妃那華貴的車輿內卻不斷淌落著一滴又一滴的乳白色液體,雖然旁人可能猜不到那是什麼,但光是想一想自己的奶水灑得滿大街都是,玉姝都要暈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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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男主們:男人避孕,人人有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