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此時攝政王府位於城外的一處別業內,雖已交子時,上房內卻依舊是燈火通明。
時不時便有人匆忙來回:王興回來了,西邊沒找著三姑娘。
南邊幾條路都教大雨沖斷了,只能半途改道兒。
咱們的馬失了腳,雨下得太大,若騎馬進山實在不能,恐怕還要再耽擱些。
每傳進一條壞消息,玉姝的面色便沉上一分。起初原還能在榻上端坐,到最後已是站起身來,不住在房中踱步,以她素日的冷靜,如此焦
慮委實少見,周景宵原是聞得消息后連夜從京中趕來的,忍不住上前輕輕握住她縴手,柔聲道:
我知道你憂心三妹妹,但此時雨勢太急,人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找著了。況這附近的老山戶不是都說了?山中並無許多毒蟲猛獸,三妹妹
亦不是獨身一人。
你熬了這大半夜,縱不為自己想想,也要想想咱們的女兒。說著,大手輕輕落在玉姝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這會子定然在說,娘親,我好
困,求求娘親快許我歇下罷。
玉姝原秀眉緊擰,面上也都是愁色,聞言不由噗嗤一笑,輕輕推了他一把:又渾說,他還是個胎兒呢,怎麼會說話?
況且,連太醫都說不準是男是女,你如何就知道是個女兒了?
原來自打她有孕后,周景宵滿嘴裡都是咱們女兒長咱們女兒短的,就連玉姝有時候都有種錯覺,她腹中懷著的定是個女孩兒。
周景宵挑了挑眉,卻是笑而不答,心道若是個小子,豈不是又多一個男人來和他搶奪愛妻的注意力?還是女兒好,又可愛又乖巧,定然和
她娘親一般,他素來是不信鬼神的,但聽說每日里這般多念叨念叨,說不定就能夢想成真了。
玉姝如何能想到她兒子還沒出生,就已經慘遭親爹嫌棄,想到夫君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縱然她此時心急如焚,在沒有確切消息傳回來之
前,也只是干著急罷了。
她素來是知道三妹妹膽子大,又很有些調皮的,卻哪裡能料到她竟膽大到這般地步
瞞著家裡出來偷偷尋找外男,如今竟還與那男人一道滾落山崖。
雖說她如今已知道那人的身份,想必以他的品行,三妹妹的清白應該無礙。可秦露既一無所知,若她一時衝動,做出什麼無可挽回之事
想到此處,玉姝便覺憂心忡忡,偏生因這隱憂牽扯到秦露的閨譽,連夫君亦不能言明。
當下又強撐片刻,因周景宵連王府衛隊都派進山了,若不是怕太多人知曉,恐怕還要出動京營里的兵士。
玉姝見實在無法可想,只得懷著滿腹心事勉強歇下,次日一早,雨勢總算小了些,眾人又將被大雨衝垮的道路清理出來,方才順利得以進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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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山洞內,秦露卻對外界發生之事一概不知。只見洞口附近燃著一堆還有些微餘燼的篝火,她的衣衫攤放在篝火附近,身下卻墊著男
子的衣褲,正被一具精壯赤裸的健軀摟在懷裡,靠著男人的胸口闔目安睡。
昨晚她主動撅著屁股將小穴迎上去后,傅寒江一時剋制不住,將精液全都噴射在了那張嫩嘴兒上,頓時將她燙得連連哆嗦,連骨頭都酥
了。
因他此時看不見,方才不知她滿腿里都夾著濁白的濃精,嫩乎乎的媚穴被激流沖刷著一抽一縮,雖然肉棒並未插入,可因這張小嘴的饑渴
蠕動,竟也將精液吃進去了不少。
秦露便覺一股暖暖的熱流灌注進來,不禁扭著腰兒嬌聲嬌氣道:嗯,還要露兒還要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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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品值得信賴的老男人:咳
PS.補欠更,四更(′`)
越擦越濕(高H)
傅寒江一聽,才疲軟下去的陽根立時又硬了,抬手便給了那濕噠噠的小屁股一巴掌:
胡鬧!方才你為何突然亂動?
因為,露兒想吃你的精液嘛~少女有些委委屈屈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雙玉臂隨之纏上他的脖頸,因連番高潮香汗淋漓,此時她身上那股處子
的幽香愈發馥郁,輕輕一嗅,便教人連心神都醉了。
傅寒江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再次將她壓在胯下的衝動,抬手抓住那隻四處亂動的小手,他只能無奈道:
你我還未成親,那東西不能隨便吃。
為什麼?話本上都說,男子的精液熱熱的,燙燙的,可是大補呢。
因為那是能讓人懷孕的東西,你尚未出閣,若是珠胎暗結,教世人如何看你?
想到這小東西天生的大膽騷浪,偏生又懵懂無知,若自己不好生教導保護她,恐怕她日後終要惹出麻煩的,傅寒江愈發正色道:
今日之事原於禮不容,雖然你我二人已互許終身,但一日不成親,便一日不可越禮。
只因世人苛責女子,若此事一旦露了行跡,我或可全身而退,你的一生清名卻會盡數毀傷,甚至連累家人姊妹。若我只想哄騙你,佔了你
的身子,便不會與你說這番話,你日後切不可再如此胡鬧了,明白不明白?
想他素來嚴苛冷肅,這般耐心地勸誡教導,都還是在傅重洲尚還幼小的時候了。正想著是不是還要再舉幾個例子讓秦露知道厲害,忽聽一
聲響亮的鼻子抽吸,似是哽咽,傅寒江不由一怔,忙道:怎麼又哭了?
話音未落,少女已經猛地撲進了他懷裡,緊緊抱住他:伯宣,你真好
他不禁心頭一軟,下意識放柔聲音:那你聽不聽我的話?
嗯我以後定然乖乖的~
可惜就在這句話之後,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少女咬著手指仰面躺在男人的外袍上,一雙玉腿微曲著朝兩邊大大張開,楊柳似的腰肢一忽兒
拱起,一忽兒榻下,那小臉上也是媚意欲滴,吟哦陣陣。
她大喇喇朝外敞露的腿心間,傅寒江正半跪著,極力壓抑著情潮用褻褲幫她清理私處。那光潔飽滿的花阜上原糊滿了先前他噴射上去的精
水,又與不斷湧出的淫液混雜在一起,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卻是無論怎樣都擦不幹凈,反倒覺得手底下的嫩穴更濕了。
傅寒江無可奈何,方深深吐出一口氣,平復呼吸,那張教他又愛又恨的小嘴又媚叫起來:
嗯,伯宣小屄屄又流水了,你再幫露兒擦擦啊~
他默默低頭,雖然看不見,但他知道自己那淫根定然已經腫得要滴血了。
一切都是因為他說了一句讓秦露把衣裳穿好,那小魔星就撅著嘴巴委屈道:可是露兒的屁股黏糊糊的,不舒服
接下來她自然便纏著讓傅寒江幫她擦拭,傅寒江如何會答應?小傢伙把嘴一扁,自己張開雙腿擦拭起來,一面擦還一面咿咿呀呀亂叫:
大壞蛋,把露兒的小屄屄射髒了還不管嗯,啊哈好癢啊,怎麼屄屄擦得又腫起來了流了好多騷水兒
嗯精液又被弄進去了,要是露兒懷孕了怎麼辦嗯哈,露兒的小騷屄,好會吸啊
傅寒江忍無可忍,只得一把奪過她手中沾濕的褻褲,就這般每擦上一下,那小東西就媚叫一聲。他無奈之下重新以唇堵住她的小嘴,不知
不覺,二人便又纏吻在了一處,細嫩的腳丫兒緊緊勾住他的勁腰,在他肩背上不住摩挲,小美人兒挺著兩隻已然紅腫的玉乳,還主動捧起奶子喂到
他唇邊:
只是吸一吸奶子不會懷寶寶的,你幫露兒揉一揉啊揉一揉奶子就不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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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腦婆在床上太熱情了怎麼辦?急,在線等
靠賣慘才能吃肉的某小叔:哥,你可閉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