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如晦,瓢潑大雨毫無停歇地灌注下來,天空彷彿破了一個巨大的口子,極目望去,幾步開外便不見人影,只余冷雨狂風呼嘯。
但在山壁間這一處狹窄的山洞裡,洞中卻是春色無邊,與外間截然不同。
高大的男人趺坐於地,外袍隨手扔在一旁,身上的內衫也是鬆鬆垮垮,露出大片精赤胸膛,他強壯的臂彎之中,一具雪白女體似藤蔓般緊
緊纏繞著他,滾圓的奶兒被大手握在掌中輪流揉捏,細白美腿用力夾著他的健腰,只見那十根珍珠似的玉趾一忽兒蜷緊,一忽兒鬆開,腳上的兩隻
繡鞋早已在踢蹬中滾落一旁。
唔啊哈不要,好熱嗯,露兒身上好熱
忽然,少女的身子又連連顫動起來,傅寒江此時剛把大手落在她的雪臀上揉捏著。那挺翹的臀瓣雖然小巧,一手就能掌握住,但臀肉又彈
又厚,手掌一印上去,便彷彿陷進雲朵之中,直教人愛不釋手。
他不禁越發著迷地玩弄起了肥美圓臀,先把臀瓣往兩邊用力掰開,再揉捏著猛地一下集攏。美人兒的腿間還含著他粗大的雞巴,如此一
來,臀瓣收攏時,她細嫩的腿根便會將肉棒緊緊夾住,水豆腐似的玉肌在粗糙棒身上磨蹭著,雖然那肉棒並未入港,可一股股的熱流竄向四肢百
骸,秦露如何招架得住?
只見她起初還是滿面潮紅,眼中春水欲滴,到後來那盈盈美目已是幾乎要化了,一面嚶嚀,一面在男人懷裡磨蹭:
好癢唔,露兒的身子好奇怪好癢啊嗚嗚
傅寒江自然知道她此刻的表現是情動難禁了,想方才他只是用手掌拍打那嫩穴就能將她打得潮吹,可想而知她雖小小年紀,這身子卻是少
有的敏感。
一念及此,胯間雞巴愈發硬得如同生鐵,但眼下二人身處荒僻山野,他眼睛又看不見,如何是破瓜的好時機?先不提此舉於禮不合,傅寒
江自知自己的陽根粗壯異於常人,若是不小心傷到她便不好了。
因此他只能強行壓下慾念,啞聲道:乖,別急我給你揉揉就不癢了
說著手掌向下滑去,就手一摸,便摸到滿掌的滑膩。因他此時雙目失明,其他感官便愈發清晰
少女稚嫩又媚到了骨子裡的呻吟,撲面襲來馥郁又濃烈的淫香,滑膩的春液早已裹滿了他的肉棒,讓他胯間那濃密的恥毛叢都打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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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在穴口周圍摸索著,沒揉上兩下,便覺手掌打滑,好不容易尋到兩瓣肥厚蚌肉,他的手指剛一滑進去,就被穴縫兒緊緊吸住,那花
唇如珠蚌合攏一般將他緊緊包覆住,小美人兒長長呻吟一聲,搖動著小屁股就前後套弄起來:
唔,是硬硬的棍子好舒服啊
該死!他不禁暗咒一聲,這小東西究竟是哪家的姑娘?看她舉止談吐皆是不俗,當日王府管事又稱呼她作小公子,想必決計不是貧賤出
身。
既是大家子的千金,如何竟這般像個騷婦
想到此處,他心中不禁有幾分酸意。若是今日與她流落山野的不是自己,難道面對旁的男人,她也是如此滿嘴裡淫言浪語地熱情求歡?
看她種種行事,必是家中沒有教導好的,傅寒江便沉聲道:這些話,日後不許再說了,還有咳,棍子二字,也不許在旁人面前提起。
為什麼?秦露卻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天底下的棍子那樣多,樹上的是棍子,房樑上的也是棍子,軍營里那些兵士操練時也用的是棍子,難道,竟都不許我提了?
況且,她微微撅了撅小嘴,我說的是手指,又不是你下面那根肉棍子
一語未了,忽然穴口上又是一痛,沉重的東西拍打下來,這次卻不是手掌拍擊時的痛麻,而是一種又酥又癢的感覺。
她未及驚呼,又是第二下擊落,直到此時,秦露方才看清男人胯下陽具的全貌
青筋盤繞的棒身,碩大如同鴨蛋的圓頭,根部垂落的沉甸甸卵囊。大手握著肉棒用力一打,她穴上便泛起嫣紅,才打了兩下,她頓時便吃
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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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某:腦婆欠教訓,該打!
隨便你玩(高H)
別,啊哈別少女忙眼淚汪汪道,別打了
話猶未完,只聽啪的一聲。粗黑的肉柱就那般直直打在她穴口上,不僅打得淫水四濺,還將原本緊夾著的肉縫兒也打開了。
那花縫兒在兩瓣蚌肉的包裹下原藏得極緊,傅寒江去用手指去揉弄時,濕漉漉的淫洞便露出幾分葳蕤春色。此時比手指粗了不知多少倍的
雞巴打將上來,便見那張小嘴啾咕啾咕著一抽一縮,不僅綻得更開,花唇也朝棒身上包裹了上去。
但這陽根是何等的粗壯?秦露用一隻手都是握不住的,因此那張饑渴小嘴便彷彿嗷嗷待哺的黃鶯,鶯聲燕啼之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肉棒
在拍打之後旋即離開。
軟嫩的小洞不甘寂寞地含弄了兩下,彷彿還在挽留似的,二人的性器間拉扯出數道黏連銀絲,一頭粘在龜頭上,一頭就含在穴口裡。
也是傅寒江此時雙目失明,什麼都看不見,若是能瞧見這般淫景,怕是打得更狠了。
只聽他沉聲道:以後還敢不敢再滿嘴裡棍子長棍子短了?你若說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秦露原不明白他為何生氣,不免又委屈,又疑惑,想了想,怯生生道:那是你下面那根大雞巴?
一語未了,她啊的一聲,身上僅剩的那塊遮羞布也被扯了下來。赤裸的嬌軀天旋地轉,忽然之間她就面朝下地趴在男人腿上,大手毫不客
氣落下,一隻啪啪用力拍打著屁股,一隻握著大肉棒對準嫩穴,不僅打得穴口又紅又腫,還用龜頭研磨起了花唇間的小小肉核兒。
那小肉核兒原藏得極好,也不知傅寒江怎麼就不偏不倚,偏能尋准地方。滾燙硬實的龍首撞將上去,頓時將那可憐的小傢伙磨得一哆嗦,
碾磨兩下,傘端上的龜棱又貼著淫核兒揉搓,揉搓兩下,又開始扶著欲根連連頂撞。
山洞之中,但見一個光溜溜的小美人兒翹著白嫩的屁股,那柔嫩臀瓣早已遍布掌印,好不可憐。
股縫間一朵淫香撲鼻的花兒正含苞怒放,細窄花縫裡插著一根腫脹猙獰的肉柱,其柱體粗壯之處,竟輕易就將她腿心私處給完全覆蓋住
了。
傅寒江打了一會兒,猶還不解氣,但聽到小人兒嗚嗚的哭聲,心裡早已不忍了。便又將她身子翻過來,高高揚起大掌:
說,以後還敢不敢再胡言亂語?
少女抽抽噎噎,只嗚咽道:不,不敢了
他便又問道:你嘴裡那些渾話,都是打哪裡學的?是不是你身邊有不三不四的人勾壞了你?
秦露此時方才恍然,原來他是因自己說的那些淫話惱怒,忙道:我再不敢說了可是,我也只對你一人說過
話到此處,不免又愈發委屈,都是那些話本上說男人喜歡女人在床上主動一點,她方才大著膽子如此施為。
早知他不喜,她自然打死也不會說的,誰知傅寒江聽到她說只對你一人說過,喉間頓時一緊,不由咳了一聲,道:
那就好,日後除了我,誰都不許說。
竟是喜歡聽她說,還是不喜歡?見他面上神色淡淡的,倒是沒有再打她的屁股了,因而便又大著膽子道:
那你喜歡聽我說什麼,我便說什麼,好不好?
說著,撐起綿軟無力的身子,悄悄在男人耳邊道:你想對我做什麼,也都可以做,露兒是隨便你玩的小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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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小蘿莉:你究竟喜歡聽我說,還是不喜歡啊~
悶騷老男人: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