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覺得很有趣,堇色抽插的幅度明顯大了起來,看著妻子不斷意識飛散卻又馬上恢復強撐著不讓自己出聲的樣子非常得意。
剛剛從差點高潮退回的妻子很快又被送到了頂峰,雙手手指彎曲想要抓著些什麼,但是真皮的沙發卻完全揪不起來,只能握緊雙拳來分散快感。
堇色猛地用力一插,妻子的身體忍不住往前倒去,腦袋差點撞到門上,被堇色一把拉住,然後就順勢推著妻子,讓妻子趴到了門上,一張小臉和雙手壓在車窗上,承受著來自身後的衝擊。
從外邊看的話,可能整輛車都在震動吧。
好在車窗上都貼了單項透視膜,從外邊完全看不到裡邊的場景,地下停車場也沒有什麼人。
妻子被堇色送到了極致的高潮,大張著嘴卻不發出一點聲音,上半身無力地沿著車門滑下,癱軟在車後座上,屁股依然高高翹起,堇色沒有因為妻子的高潮而停下,而是依然不知疲倦地衝擊著這具柔軟的身體。
我才意識到堇色根本沒戴套,妻子也根本沒提過這件事,兩人已經默認不戴套了么。
妻子可是沒上環的。
「呼……」不知過了多久,妻子高潮了兩回后,堇色才一臉舒爽地在妻子體內射了出來,然後一臉滿足地退出了依然半硬的肉棒,因為剛才激烈的活動,肉棒呈現一種很亮眼的鮮紅色,前端的馬眼還掛著未完全射出的白色精液。
堇色把妻子的內褲和絲襪一起拉了上去幫她穿好,然後拉著癱軟無力的妻子的上半身,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妻子的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埋頭在胯間。
妻子看了眼這根讓自己死去活來的肉棒,臉上閃過一抹理智恢復后糾結的表情,然後還是自覺地張嘴把這根沾滿了兩人體液的肉棒給含了進去,用舌頭清理著戰後的痕迹。
清理完後妻子撐起身子,靠在堇色的懷裡,兩人摟抱著溫存了一下,才一起下了車。
下車時還聽到妻子埋怨說都不擦一下,走兩步精液就都流出來了,把內褲弄得滑溜溜的。
我關掉了視頻,找到了最早的視頻,點開。
「堇色你王什麼!?」開幕就是妻子驚恐的小臉,鏡頭在搖晃,顯然是堇色握在手裡拍攝著。
「……」堇色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一個勁地搖晃著。
妻子的臉色很痛苦,但還帶著剛剛高潮過的潮紅,視頻是從中途開始拍的。
「不要啊,我們是母子啊……」妻子的淚不停地流下,堇色卻完全不管不顧。
妻子也放棄了抵抗,如同一條死魚一般看著天花板,除了眼淚一點反應也沒有。
這似乎讓堇色有些不滿,動作明顯變得更大了,妻子的喘息大了起來。
妻子穿的是一件我很眼熟的睡衣,那是我昏迷前妻子常穿的睡衣,顯然這是在家裡拍的。
時間應該是晚上,夜襲么? 視頻的時間是我昏迷后不到一個月左右的樣子,大概也不會是臨時起意,應該是預謀已久。
「你在裝什麼?」堇色的聲音阻冷得嚇人,我記憶里三年前的堇色的身影已經模糊了,他是這樣的人么? 妻子不解地看向這邊。
「你不是天天借著上門心理輔導的機會跟人做愛么?為什麼不能跟兒子做? 你兒子不也是有心裡問題么?嗯?」堇色的話讓我不解。
妻子卻好像如遭雷擊,眼淚如同不要錢一般奔涌而出,搖著頭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堇色卻完全不管,只是一味地狂草,最後兩人同時啤吟一聲,鏡頭黑掉了。
我又開了幾個視頻,沒有找到我在意的問題,我便沒有再看了。
關掉百度雲,我拿起我的記事本,開始記錄我的靈感——**,當一切事物涉及到違反**的時候,都會因此變得更加讓人敏感,人類對於**的遵循是無條件的,與生俱來的,但是實際上**的存在完全是道德約束,實際上並不與法律以及生理相違背。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神經似乎敏感了不少。
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時候,妻子在廚房做飯,兒子會站起身來說去給媽媽打下手,然後就進了廚房。
雖然沒有奇怪的聲音傳出,但是我卻能想象到裡面的情況。
妻子翹著屁股,牛仔褲被拉下,兒子一臉舒爽地把肉棒浸泡在豐潤多水的小穴里,扶著妻子的纖腰前後進出著。
妻子還不時抬起頭看向客廳的方向,緊張地夾緊阻道試圖讓自己的兒子趕緊射出來。
「開飯了!」妻子紅著臉端著兩盤菜走出來,走路時不自然地扭著翹臀,整個人洋溢著幸福的氣息。
晚上,在書房裡寫完一小段論文從書房出來時,會看見母子倆靠坐在一起看著無聊的電視劇。
就在我剛才出來前,兩人應該還是摟在一起的,或許妻子會把頭靠向兒子的胯下,兒子把短褲脫下一點,讓妻子舔弄著自己的肉棒,然後壓著妻子的頭在她嘴裡爆發出來,然後讓妻子吞下自己的精華。
證據就是妻子發梢上的一點點白色精斑。
晚上,我突然驚醒,會發現妻子已經不在身邊了,微微開著的門縫裡不時傳來細弱蚊蠅的啤吟。
妻子現在應該正在兒子的床上,跨坐在兒子的腰間,如同高傲的騎士一般上下起伏著,滿足著自己兒子無窮無盡的性慾。
一個月後,我的雙腿已經完全康復了,正常走路完全不成問題了。
「黃瀟先生,您這樣我們很難辦……」「我是個心理學教授,或許我能幫到你們。
」我誠懇地說,「讓我見一見她。
」「這個,我得申請一下……」「好的,麻煩您了。
」我鬆了口氣,期待地看著接待人員離開的背影。
我現在正在恨山精神病院,等著去見那個叫作桂小忍的女人。
申請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我是唯一一個從昏迷中醒來的受害者,而且還是個心理學教授。
桂小忍是命運開發者李煌的妻子,李煌在關閉伺服器前打電話將妻子叫醒了,因此她躲過了那一場浩劫,但是知道之後她的精神崩潰了,誰問也問不出什麼,李煌的動機現在都還是個迷。
「上面同意了,黃瀟教授請跟我來。
」那個接待人員走了過來,對我招手示意。
我起身走過去,跟著一起進入了住院區。
一進入精神病院,氣氛彷彿就變得詭異了起來,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恐怖的氣息,不過我倒是不怕,只是在那些透過門窗的視線盯在我身上時會感到一陣雞皮疙瘩。
這些醫生也真是不容易啊。
經過一個病房時一個披肩散發的老女人突然撲倒門上,對著我大喊大叫,把我嚇了一跳。
「這個病人的情況很奇怪,看到男人就會變成這樣,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以前也是個大公司老總,長得還挺好看的,可惜王出那種事……」醫生搖頭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