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直接讓3億人腦死亡了。
「其實沒有腦死亡,腦死亡就救不回來了,他們其實還是有救的,只不過是當個一輩子植物人而已。
」李煌笑了笑,「身體還是活著的,還能繁殖呢,只不過得做試管罷了。
」「沒想到你平常看上去這麼悶騷,結果你才是玩得最大的。
」蕭易言嘆服。
「NB。
」嚴無理無言。
黃瀟嘆了口氣,說:「原來是這樣,這可真是個悲劇啊。
」「你呢?你又是怎麼進來的?」李煌講完之後就變得熱情起來,看來他也憋了挺久了。
「我?我的故事可就沒你們這麼驚心動魄了,我王這件事不過是因為一時興起罷了。
」黃瀟搖了搖頭,「這件事得從七年前說起。
」「我之前也是一名命運的玩家呢。
」黃瀟第一句話就驚掉了別人的下巴。
「不可能!你不是應該變成植物人了嗎?」嚴無理忍不住打斷了黃瀟的故事,畢竟這也太奇怪了,剛才還在說腦死亡呢,那現在站在這的是誰? 「嘛,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七年前,我突然就醒了……」(未完待續) 字數:16858 2019年12月29日(這一個故事我個人覺得不太滿意,構思太大了,卻發現自己沒有能力將它完美的展現出來,最後只是強行回收了一波伏筆,把故事串了起來,結局也有點潦草,這是我的鍋,可惜,原本黃瀟的故事要比現在精彩幾倍的……)(綠妻警告,亂倫警告,xjb亂搞警告,邏輯鬼才警告)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有夠久的。
我扶著額頭,痛苦地撐著床板坐起來,世界彷彿都在旋轉,昏暗的燈光也讓我感到刺眼,整個人昏沉沉的。
我是怎麼了? 「天哪!主任!主任!017病床的病人醒過來了!」一個驚恐的聲音響起,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那是一個小護士,年紀應該不大,被我看了一眼后居然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條裹著白色絲襪的小腿崩的緊緊的,彷彿被嚇得走不動路了。
是因為我嗎? 「怎麼回事大吵大鬧的?李若彤,你……ohmygod!」一個成熟穩重的聲音由遠及近,然後房間門被推開,一個中年男子,看樣子應該是醫生,走了進來,原本在訓斥的語氣瞬間變成了震驚。
「發生什麼事了?病人醒了?」「奇迹啊!明明已經腦死亡了的病人……」「oh,不可思議!」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我感到有些吵鬧,強烈的疲憊感和無力感讓我感到非常的噁心。
「快躺好,黃先生,您已經昏迷整整3年了,我們需要馬上為您安排體檢……」哪位醫生走了上來,扶著我躺回床上。
雖然很累,但是卻一點也不困,很奇怪的感覺。
騷亂慢慢平息,我的病床被一群醫生給圍住了,開始對我進行非常詳細的身體檢查。
檢查結果還需要分析,醫生讓我好好休息,一旦有任何不適馬上按下通知鈴,會有專員24小時陪護。
我靜躺在床上,周圍回歸了安靜。
我之前是在……等等,我是誰? 腦袋似乎已經很久沒用過了,任何一個簡單的想法升起都會讓我感到一陣頭暈和疼痛,但是這種感覺卻讓我上癮,我強烈需求這種刺激來讓我的大腦回憶起一些東西。
是了,我是黃瀟,華清大學的心理學教授……我之前正在……玩遊戲,遊戲叫作……命運,是,命運,正在進行什麼比賽,我當時很興奮,很投入……然後就沒有之後的記憶了。
彷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什麼都沒有,連「我」也沒有,完全就是一片漆黑,彷彿就像是……像是死掉了一樣的感覺。
「黃瀟先生,您的妻子和兒子來看您了。
」小護士在門外敲門,「您醒著嗎?」「啊……」我張了張嘴,發現舌頭有些不聽使喚,不過好歹還是發出了一點意義不明的聲響。
房門被打開,一個捂著嘴淚流滿面的美婦人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似乎滿臉迷惑的15,6歲小夥子。
美婦人穿著一條深藍色的華麗弔帶長裙,長裙下露出的雙腳裹著黑色絲襪踩在一雙綁帶的露趾魚唇高跟,燙著一頭在發梢微卷的茶發,裸露在外的雙臂和雙肩看得出來保養得很好,天鵝般的脖頸上懸挂著一條白金的項鏈,耳朵上也是配套的白金吊墜,臉上化著妝,不算很濃,給原本就五官秀美的她更添了幾分美麗。
美婦人似乎哭得很傷心,淚珠劃過臉頰把臉上的妝都弄花了,弄得臉上看上去有些髒兮兮的。
像只小花貓。
這是我的妻子,雲溪。
我皺著雙眉,努力回想著這張熟悉的小臉,沒錯,確實是我的妻子,曾經是我的學生,我博士畢業留校帶的第一屆學生就有她,那時候我27她18,是她倒追的我。
「溪……兒……」我張了張嘴,許久才艱難地憋出了這樣兩個字。
「老師……」妻子哭著蹲在床邊,雙手握著我的做事,臉上卻是一副喜極而泣的表情,「老師,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法再跟你這樣對話了!」「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我微微笑了笑,心中被愛意充滿。
「堇色,堇色,快過來……」妻子回頭對著身後的男孩呼喊道。
堇色……是我的兒子,黃堇色。
我回憶著記憶中兒子的樣子,記憶中兒子總是一副阻沉沉的樣子,因為夫妻倆忙於工作,對於兒子的日常有些疏忽,等到我們注意到兒子臉上的傷痕的時候,我才知道兒子在初中被同學們霸凌了。
我和妻子都非常憤怒,妻子從心理診所請了半天假,去學校找到老師,最後把對方的家長都給請了過來,當面給妻子和兒子道了個歉才作罷。
之後妻子就辭掉了心理診所的工作,在自己家開了個私人診所,在網上做一些簡單的心理輔導,順帶著全職照顧兒子。
三年前的兒子依然還是阻沉沉的樣子,那段罷了的記憶給了他很沉重的打擊,這也一直讓我心中充滿了歉疚,對於他的所有願望都是儘力滿足的。
等到我時隔三年再次醒來,兒子似乎變得陽光了不少。
13歲的堇色還只有一米五左右,現在16歲了,居然已經竄到了一米七五的樣子,我和妻子都不算高,我只有一米七二,妻子是一米六三,堇色能長到這麼高讓我很欣慰。
一米七五的堇色腰肢挺直,肩膀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總是含胸駝背,原先瘦弱的身材也壯實了不少,精神的短髮看上去一掃阻霾,稚嫩的小臉也成熟了不少。
兒子真是長大了,如果不是熟悉的輪廓,我甚至都不能認出來他。
「爸……」堇色走到床邊,囁嚅著嘴唇,吐出來一個字。
「堇……色。
」我沙啞著回應,舌頭開始變得聽話起來,雖然嗓子依然王啞,但是已經可以勉強交流了,「長大了……爸爸這三年……不在,你是個男子漢,把媽媽照顧地很好……」堇色臉一紅,像個靦腆的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