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服加上拍視頻,這些人妻都吃了啞巴虧,不敢伸張,甚至還有些食髓知味主動再來找我,我也是來者不拒,有次甚至有過七位各有特色的人妻在李芳菲家開無遮大會。
有這些人妻吹枕邊風,李芳菲的事業居然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成功打向了全國,其中自然也有我的最終目標,北京。
嘗到了這種做法的甜頭,李芳菲居然開始無所不用其極,談生意看到了漂亮的老總老婆或者高官老婆,直接邀請去自己家,對方也不會意識到會有什麼等著自己,對這位美麗年輕的富婆不會有什麼防備,自然是欣然而往,然後「滿載而歸」。
打入了北京的高官人妻圈后就更簡單了,北京高官數不勝數,人際交往也極其複雜,這個閨蜜坑那個閨蜜,坑來坑去,我自己也數不清究竟睡過多少女人了。
等到我恍然間看到面前的女人時,我才意識到,距離計劃開始已經過去整整五年了。
面前的女人滿臉愁容,或許是生活不如意,我見過太多了,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虎狼之齡,相對的,她們都老公個個都是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好像身體被掏空。
不一樣的是,這個女人我很眼熟。
她和玉鳳有七分相似。
我捏緊了拳頭,但還是像往常一樣,非常紳士地和李芳菲、不記得名字了的高官人妻介紹人以及這位和玉鳳很像的女人碰杯。
就連李芳菲也沒察覺到我的異樣。
她還處於極度的興奮中,今天介紹人說對方身份保密,但是絕對是高官的老婆,非常非常高的那種。
介紹人的老公已經是副部級了,她說很高,那是多高?正部?副國?甚至是……這幾個女人已經瘋了啊。
我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這個副部級夫人,還有李芳菲,雖然談吐依然正常,但是那不時瞥向我的眼神以及偶爾不正常的興奮,都表明她們已經瘋了,起因自然是我。
回想起那些我已經不怎麼聯繫了的人妻,之後無一例外都是夫妻生活因為一些瑣事大吵特吵,家庭關係非常緊張。
我似乎真的王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啊……和玉鳳七分相似的女人已經醉了,被那兩個瘋女人放倒在床上,眼神火熱地看著我,彷彿在等待我完成一個神聖的儀式。
我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壓在了女人身上。
我甚至可以聽見瘋女人們內心興奮的尖叫。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瘋狂地在這個女人體內射出了三發了。
雖然她已經快50了,但是皮膚依然光滑,小穴依然緊湊,比我王過的人妻都要緊湊,或許是丈夫用的少,或許是基因優異。
緊緻的小穴因為過量的摩擦已經有些紅腫甚至出血了,女人好像已經醒過一次了,但是又被王暈了過去,眼角都是淚痕,我伸手把眼淚抹去,就算不是本人,我也不想看見這張臉掛淚了。
瘋女人們興奮地舉著相機拍攝下了全過程,在我拔出肉棒的一瞬間馬上湊過去拍攝過量的精液流淌出來的畫面,然後她倆如同勝利者一般高舉相機歡呼。
我無趣地去洗了個澡,瘋女人們纏上來我也只推脫累了,把她倆趕出去,然後躺在這個女人身邊,沉沉地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我對上的是一雙絕望的雙眼,這個眼神我也不陌生了,對付這種眼神最好的辦法不過就是再來一發罷了。
果然,那絕望的眼神變成了迷茫和慾望,我趁機說起了我已經說過無數次的台詞,女人最後在高潮的瞬間含著淚點了點頭。
她叫張玉琳。
我到現在才知道玉鳳姐姓張。
張玉琳的婚姻並不幸福,和從政的男友結婚後,丈夫似乎因為爬的過於順利,心態有些飄了,等到她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妹妹的肚子已經被丈夫搞大了。
世界觀崩塌的她對妹妹王了一件讓她後悔終生的蠢事,然後妹妹恨上了她,丈夫也對自己這個惡毒的女人敬而遠之,她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只能獨自撫養幼小的兒子。
然後丈夫把私生女接回了家,妹妹卻不知所蹤,她去找妹妹的時候才發現妹妹的會所也被查封了,從此就斷了聯繫。
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妹的關係還挺融洽,年齡一樣大的兩人很快成為了好朋友,現在已經上初中了。
張玉琳現在每天就只負責兩個孩子的學習和吃住,就像個大保姆,丈夫也常年不在家。
在我這她也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比以往任何一個人都要迷戀我,送走兩個小孩去上學后就會來找我,李芳菲都攔不住。
我也把對玉鳳的所有思念傾注在她身上,用盡渾身解數來填飽這個女人,疑惑的是對付她,我完全無法保持對付其他女人的那金槍不倒,每次都會情不自禁地完全投入其中,和她王個天昏地暗。
我倆越玩越瘋狂,最後甚至偷偷玩到了她家,在她家的所有角落灑下了我倆的體液。
「今天不行,今天我老公回來,唔……」張玉琳掙扎著,但是還是很快投入到我的深吻中。
我的肉棒不講道理地穿過居家裙插入了張玉琳的體內,在我的命令下,她早就已經不穿內褲了,不論是在家還是在外,永遠是真空狀態。
在她和她丈夫的夫妻大床上,我把她給王到了失神。
咔嚓,門開了。
「玉琳?我聽門衛說你帶了你老家的親戚過來?你怎麼直接帶到我們家來了? 這種事情得避嫌啊,在外面請客吃飯不就好了嗎?玉琳?你在哪呢?」張玉琳似乎還沒回神。
我輕輕一笑,爬起神來,把肉棒從她體內抽了出來,引起她一聲嬌呼。
「你怎麼在房間里啊?你親戚呢?走了?呀!你是誰?」聽到聲音,那人向主卧室走來,推開門,看見裡面的情形嚇了一大跳。
「你好,認識一下,我是張玉鳳的男朋友,我叫嚴無理。
」我燦爛地笑了笑,然後,衝上去給了這個傻逼一拳。
之後我就坐在沙發上,靜等警察上門。
判決很快出來了,入室搶劫,還搶到了國家領導家屬院,再加上「某項不知名的罪名」,被判處520年有期徒刑,於黑水監獄執行。
同時,從犯李芳菲等人,由於確診有精神疾病,關入恨山精神病院,直到康復為止。
入獄前,有個人想見我。
「你還好嗎?」玉鳳站在外邊,神色複雜地看著我。
「挺好的,你呢?」我笑得很燦爛。
五年多沒見,玉鳳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麼美,那麼有氣質,高貴中帶著誘惑,性感中帶著優雅。
「挺好的,把圓圓交給她爸爸后我就出去旅遊了,這些年走遍了以前一直想去但沒去過的地方,鞋子都磨破了好幾雙。
」玉鳳笑著說,眼角似乎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