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夫可沒讓他們好活,早就扔進監獄了,似乎還是黑水監獄,呵,聽說那裡邊都是殺人犯,最瞧不起強姦犯,也不知道他們還活著嗎?」「你姐夫……很厲害?警察?」我問道,隨即覺得不對,誰家警察出手就是五百萬的? 「當官的。
」玉鳳又點了一根煙,「你知道最大的管是什麼嗎?」「主席。
」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主席下面就是常委,他現在正在競選,很大可能下一屆他就入常了。
」玉鳳冷笑。
我辦著手指頭數了數,然後差點把牙驚掉了。
「王過這事還能到這位置?」「八年前的事了,而且處理得很好,沒留一點證據,再退一萬步講——這也算不了什麼大事,對他現在的位置也沒什麼影響。
」玉鳳無所謂地說,「除了那五百萬,不過他家也有經商的,五百萬還不足以把他拉下來。
」「他現在是……」「省委書記。
」玉鳳打開手機,搜了搜就把一張文質彬彬的照片放到我面前。
確實,挺帥的,而且看上去眼神很銳利,氣勢非常強大,完全不像是能王出這種事的人。
不過其實他也沒做什麼,除了腳踏兩條船還搞大了肚子。
都到這個位置了,這點錯算是錯嗎? 玉鳳洗澡去了,我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
從那之後,玉鳳開始安排一些有身份的女人,要麼是富婆,要麼是某某夫人,身份上去了,保養的水平也上去了,至少不那麼嚇人了,偶爾還能有些頗有幾分韻味的熟婦,甚至還有過找刺激的豪門大小姐。
我自然是充分利用玉鳳特訓的成果,留住了無數回頭客。
和玉鳳似乎再沒有什麼交集,又變回了普通的上司與下屬,呃,不對,包工頭與打工仔? 直到一年後的某天。
現在我已經是當之無愧的鴨王了,甚至還有回頭客帶著外市外省的好友來3p的,我也變得越來越會對付女人了,甚至都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和對方「同歸於盡」,而是用技巧和耐力,僅用一次射精就將敵方兩員大將「斬於馬下」。
今天破天荒的晚上沒有開門,因為玉鳳臨時有事不在。
我百無聊賴地和一群騷包打扮的無聊鴨仔聊天抽煙,看著他們不停地討好我,試圖讓我介紹幾個熟客的樣子,我有些枯燥。
老大讓我當老大,我這算不算完成了? 玉鳳到一點多才回來,其他人都睡了,我也不知道為啥我一直在等她等到現在。
玉鳳的樣子居然好像哭過。
「玉鳳姐,怎麼了這是?被人欺負了?是誰?老子去揍他!」我連忙走過去。
「沒事,你怎麼還不睡?明天還要上班呢。
」玉鳳擺擺手。
「你這樣我怎麼去睡啊?到底發生什麼了?」「我去見我姐夫了。
」玉鳳看著我的眼睛。
我感覺心裡一陣酸楚,「哦,然後呢?他罵你了?」「他要把圓圓帶走,他嫌我這裡臟。
」玉鳳說完又開始掉眼淚。
圓圓就是玉鳳的女兒,今年已經七歲了,剛上小學二年級,玉鳳從不把她帶到會所來,都是請保姆帶的,我也只有在有次跟玉鳳出去吃飯的時候見過一次。
「什麼?他怎麼好意思的!讓圓圓去他家受虐待嗎?」我大怒,「以前怎麼不提?現在就想橫插一腳把圓圓搶走?」「他說的沒錯,圓圓跟著我成長環境不好,圓圓現在不懂事,等以後懂事了,別人會怎麼看她?她媽媽可是個老鴇啊。
」玉鳳說著哭得更傷心了,以前她從來不想,或者不敢想這個問題,現在卻不得不做出選擇了,於情於理,對圓圓好,也應該讓圓圓跟她爸爸走,她爸爸現在可是已經入常了啊。
有這樣一個父親,以後的生活會有多順利?而且也不會有人去懷疑她的身份,誰敢? 她父親或許也是特意等到這個時候才提出這種要求的,在塵埃落定之前這種事情可能會成為他仕途的阻礙,但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勸了,只能陪著玉鳳坐著。
突然,玉鳳抬起頭,對我說:「無理,操我。
」「啊?」可是玉鳳好像瘋了一樣,撲上來就撕扯我的衣服,我這身客人送的名貴的襯衫直接被撕的粉碎,然後那柔軟的雙唇就往我身上吻來。
我這才注意到,玉鳳今天化的妝與以往完全不同,以往都是濃妝艷抹的妖艷,今天卻一改常態,淡淡的粉底和櫻粉色的唇彩,身上也是一身白色連衣裙,白色的棉長襪,平底鞋,居然有一種鄰家小女孩的感覺。
這是為了見他特意打扮成這樣的么? 我心底火起,我覺得自己被當成了一個替代品。
你不是想裝純潔嗎?你不是還想著他嗎?你不是把我當替代品嗎?好,我就把你的偽裝給撕破,把它踐踏致殘。
我捧起玉鳳的臉,低頭吻了下去,玉鳳找到一個發泄的口,盡情地伸出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起。
我一把抱起玉鳳,摟著她的雙腿,大步走進了玉鳳的房間,反腳把門關上,然後直接帶著她躺倒在床上,兩人的嘴從始至終都沒有分開過。
我的手遊離到玉鳳那從連衣裙下露出的被白色棉襪裹住的一截小腿上,往上遊走,把裙擺往上撩起,一直到大腿根部。
玉鳳掙扎著把我的嘴唇甩開,說道:「把衣服脫了。
」「我不。
」我堅定地拒絕。
「脫了!」玉鳳掙紮起來,但是雙手被我一隻手按住,雙腿也被我壓死,只能用無力的眼神瞪著我,卻被我直接無視。
我的大手堅定不移地沿著光潔的大腿進入到了裙底最深處,勾住了內褲的邊緣,呵,居然還是白色棉的,裝純潔也太過了,可惜,演戲給瞎子看。
我沒有把內褲拉下,只是輕輕把內褲的底部給撥開,露出微潤的兩片阻唇和阻毛,阻毛似乎又修剪過,比之前更短了。
「你連這裡都打扮好了,你還期待著什麼?」我感覺自己從內心深處都在燃燒著火焰,長這麼大我似乎都從來沒有憤怒過,但是現在,我確實感覺到了名為憤怒的情緒。
「不要說了!」玉鳳開始流淚,被我赤裸裸地揭開內心深處的想法讓她異常難堪。
昨天在接到姐夫的邀請時,她是多麼的欣喜啊!姐夫這是再一次接受自己了嗎? 姐夫喜歡的是清純的自己,那個青春靚麗的大學生,這一頭酒紅色的發色得染回來,濃妝自然是不能化的,衣服也不能穿這麼暴露性感的衣服,對了,和姐夫第一次見面時自己穿的就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他還記得嗎? 欣喜的心情在姐夫見到自己第一面時那很快被隱藏下去的厭惡眼神給擊碎了,晴朗的天空彷彿一下子變得昏暗,姐夫在說些什麼也聽不太清,只記得好像說到了圓圓……圓圓……「不行,不能帶走圓圓!」「該說的我都說了,圓圓跟著我只會對她更好,我先走了,之後還有會,想好之後聯繫我,告辭。
」姐夫毫不留情的話語把自己從雲端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