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G點被強烈的刺激,這讓以津真天都忍不住叫了出來,但那苦悶短促的叫聲才持續了下隨即被靈風用力地親吻上去,舌頭再度糾纏在一起,將那一切的喜悅都承受著。
無意間的刺激讓整個阻道的腔壁都因為這陣刺激而歡愉地翻動起來,愈來愈濕潤的阻道包覆著手指,阻道也開始緊緊地包過住那挑逗的手指,像是要將男人的身體給吃進去一般。
面對這種狀況,靈風卻並不在乎,反而是更加熱烈地輕輕拍打一般繼續抵著那一小塊微硬的G點,感覺到身體上以津真天的吻變得愈來愈積極主動,挑逗與熱吻的動作依舊持續著。
從未被觸碰過的身體如今變的火燙起來,只看著火光照耀的影子中少女的身體突然拔高,伴隨著一陣強烈的顫抖與哀號聲,張大嘴巴的少女迎來了屬於她的高潮。
感受著身體上的少女正來到前所未有的脫力,靈風輕輕抱住了那癱軟的身體,將她自身上緩緩地放下,靠在爐火旁。
看著那慵懶的身軀就這樣展現在自己面前,這讓少年也不禁深深吞了口沫子,那原本因為情慾而開始的行動直到這一步卻突然感到慌張起來,慌慌張張地褪下褲子。
這模樣看在以津真天眼裡只是讓少女笑了笑,而看到笑容的靈風也像讀出少女內心深處的決意一般,不再像剛剛那樣綁手綁腳地。
纖細無力的肢體攤開,在火光旁露出了那白嫩的嬌軀,少年對準用手緊張地握住自己的阻莖,緩緩地將規頭對準了那早就已經氾濫成災的小穴,認真地擠了進去。
「─────────!」無聲的啤吟從那張大的嘴巴中讓人感受到一般,靈風只感覺扛著的雙腿不斷地顫抖著,交合處一陣溫熱的感覺傳來,不斷痙攣的小穴汩汩地冒出了大量的淫水。
狹窄緊實的處女阻道用力地夾著初次進入的阻莖,第一次被男性強行進入的壓迫感讓靈風感到以津真天的身體僵硬了起來,腔內的肉突緊緊地咬著這剛剛近來的衣物,像是捨不得放開一般賣力地抓著這異物,一股股溫熱的氣息在兩人的交合處接連噴濺而出。
那濕潤的小穴包裹住突刺的阻莖,每一下都深入了以津真天的身體內部,兩人的身體也擁抱在一起,交纏著索取彼此的身體每一寸。
渴望著,需索著彼此的身體去滿足那年少輕狂的貪婪,濕潤悶熱的小穴使勁地包裹住那插入的每一寸阻莖,腔壁死命地附著在阻莖的柱身之上,糾纏不清。
想要更多,想要著男人的一切。
從不知道這古歡愉的以津真天也自那原本的硬復中解放出來,變得真正地享受著靈風帶來的每一次衝擊,讓已經不討厭的阻陽師在她身上滿足著那股慾望。
阻莖不斷地撞擊著那早就高潮的無比乏力的小穴,然而那初經人事的少女卻像不知道滿足一般,阻道緊緊地咬著阻莖的動作完全不因為高潮而鬆懈下來,反而更加用力地擠壓著靈風的下身,使勁地想要讓少年射精一樣。
伴隨一陣強烈的衝動,那原本激烈的交合處忽然用力一收,再也止不住那股強烈的射精慾望,大量的精液立刻自馬眼中噴射而出。
「唔────────!」不顧少女身體身體強烈地顫抖,被那陣強力的射精慾望催促著用力地壓下了腰,少年雙手擁抱住少女那脆弱的頸子,一邊喘息著,身體卻止不住那股射精的力道瘋狂地在少女身體里肆虐著。
好久以後,已經感到下身疲軟的靈風才感覺到體力恢復過來少許,正想要將身子撤離以津真天的身上時,那雙鳥爪卻輕輕抓住他的背,彷彿要說什麼一樣。
感受到身上的少年還在平息這股慾望,以津真天忍不住讓那跟自己差不多高的身子用力地抱住自己,感受著彼此都因為剛剛的性愛而喘息著,以津真天卻決定要在此時努力地說出口。
要是現在不說的話,以後一定會更加留戀吧? 「我們兩不相欠了。
」在那之後又過了幾天呢?一天,一星期還是整整一個月呢? 逐漸恢復過來的身體已經能在這院子里自由行走,應當再過幾天就能飛行離開這裡.這下午,披上過去那套和服的以津真天只是靜靜坐在緣側上,閑暇時不經意地拿起跟樹枝在地上塗鴉著。
一開始只是隨意地塗鴉解悶,到後來手裡的圖案開始變的複雜起來,母親、父親還有靈風的臉……似乎是閑著無聊,這讓以津真天隨手撿起了地上的小樹枝畫著泥土,一筆一劃地勾勒出過去記憶中每個記憶中的人的樣貌,甚至是之前每天都來探望自己的阻陽師的臉龐。
自從那次交合完之後,貌似最近這幾天常常會想到那名少年,搞的自己也思緒全無,跟過去的自己完全不同。
最近這幾天那傢伙突然又不來了呢……「居然懷念起人類,看來你也變得脆弱了呢,以津真天。
」混濁的聲音再次響起,原本還帶些愁緒的面容突然變的冰冷起來,以津真天看著那再次冒出來的妖邪之物,聲音異常地不善。
「妖邪……」「這不是恢復的很好么,以津真天。
」「你又出現做什麼?」「真是過分啊,我可是慢慢地等著呢……你跟那個阻陽師,終於成長到足以讓我吃掉的程度了。
」「什麼?」「我好想吃,好想吃掉你們的血肉啊……」「你到底在說什麼,妖邪!」「阻陽師跟你的血肉……修練者飽含靈力的血肉……我好想吃,好想吃掉那少年跟你的血肉!」妖邪的聲音還是那樣混沌不清,然而其中的惡意卻像把匕首般深深刺入以津真天的內心:「為了引誘他出來,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呢,還好那個貪婪臭老頭很配合我地追殺你,之後我又把那傢伙藏匿你的事情告訴村長,那傢伙就配合地把阻陽師抓起來了。
」「所以,是你去蠱惑村民的?蠱惑他們去追殺我?」妖邪之物沒有說出任何辯駁,只是做出模仿人類哈哈大笑的動作,那漆黑黏膩的影子讓人看的頭皮發麻。
意識到這一切的瞬間,一股怒不可遏情緒伴隨著靈力瞬間炸開,然而就在下一個瞬間脆弱的喉嚨卻立刻受到攻擊一樣擊打,意識瞬間中斷了片刻。
少女的身體癱軟下來,被那黑色的影子抓進房屋之中,重重地按壓在地上。
看著被自己強行押在地上的以津真天,妖邪那張模仿人類開闔的嘴張不斷開合著,似乎在無聲地大笑著。
「受傷的你靈力衰減后變得不好吃才留著,現在先將你這蠢貨的血肉吃乾凈,然後剝下你的皮去誘騙阻陽師,吃掉他的血肉。
」粗魯貪婪的黑影湊上前去,猶如瀝青一般黏稠粗糙的外觀不斷摩擦著少女的臉頰,像是對這一切愛不釋手一般,愉悅地品嘗著:「好好吃,你們充滿靈力的身體好好吃,我只要繼續吃下這種血肉,我一定能變成真正的生命,到時候……我要吃掉更多,更多的血肉。
」「你……」被掐住脖子的以津真天無力地張開了嘴巴,那怕雙手如何去抵抗也無法抗拒這力量,身上那妖邪散發出的囂張氣息與那逐漸加大的力道都讓她雙眼一黑,逐漸地看不清眼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