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鄰居姐姐的瘋狂情事 - 第9節

來接我,家都沒回,第一時間去范總工廠看看,范總說晚上他還有個朋約我一起過去吃飯。
下班后范總跟司機小鄭,我跟小陳,四個人開兩輛車過。
范總有點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約到幾點,反正跟我沒關係,跟著他是了。
進包房后發現裡面坐了三個人,一對中年夫婦,一個女孩,長得,怎呢,一般吧。
我們進門后這對夫妻掃視了一下我跟小陳,我很不喜歡他們那情。
開始介紹:「這是付總還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剛從澳洲留學回來。
」接紹我:「沙河,沙總。
北京來的。
」我說不敢當,北京派來跟范總公司對接絡員,暫時到范總公司學習來了,稱呼小沙就可以了。
付總問我畢業院校,人很奇葩,直接問:「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薪一萬五。
那女人有點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
」她女兒拉拉母親的衣袖,示意她別這幺說話。
我有點明白了,這是傳說中的相親啊,遇著了。
范總說:「沙總太謙虛低調了,他……」我舉起杯打斷他了:「范我敬你一口。
」交淺何必言深。
我對他們女兒沒興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趣。
舉個例子,小范總比我還大兩歲,范總獨子,過的什幺日子?經常借錢子,一心等著老爸死(我絕不是誣陷他)。
這年頭靠老子都靠得那幺辛苦,老丈人。
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總只是有一個很小的機械工廠,只是積累的時間而已,並不足以支撐他在我面前的高傲。
至於留學澳洲,呵呵,我難道不知不上大學就去澳洲留學的經典無錫套路?據說有個澳洲的大學,裡面一半是學生。
頭吃飯,范總跟付總閑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給了小陳一個眼色,小結賬,把車打好空調停在酒店門口。
我打了個招呼起身告辭「出去個把月了,還要打掃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
」范總說「我們也走了,結。
」然後發現帳結了,小陳已經把車早就開到門口了。
要說司機的專業素質待工作的規範程度,老實說,江蘇的企業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觸了不少,真遠不及北京。
小陳在我指導下是個優秀的司機了。
次相親,來得那幺突然,結束得又那幺悄無聲息。
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很王凈。
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讓遲姐來收拾過了,有點小感動。
也許,我也個鐘點工了,不然打掃衛生太煩人了。
現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終於不必如此糾結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了口氣。
我洗好澡把門打開,等待著葉子回家,看一眼。
還是等到了,不過老馮一起回的。
打了個招呼,他們一前一後的進屋了,葉子回頭看了我一眼,速的做了個打電話給我的動作,葉子點點頭。
先洗澡,等老馮洗澡的時候打電話給我。
我問葉子能不能出來一會會兒,可以。
下樓扔垃圾,我在樓下等她。
用力的親吻她,摸她,她也熱烈的回應我。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真的做點什幺。
這讓我極其沮喪。
看著葉子回去的背影,我過。
抽了根煙,我也上樓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給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話給遲姐,告訴她我馬上到她家。
遲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點美妙風光,我正處於沮喪當中,也沒太大感覺。
我準備走的時候,遲姐叫住我,讓我陪聊天。
她最近還有人來嗎,她說少多了,她已經跟老公離婚了,房子屬於她跟了,別人來要債,她就告知已離婚。
這樣大多數人就不來找她了,偶爾還是人,不過好多了。
她接下來怎幺辦,她說先這樣吧,等梅梅上大學了,她再重新找一個。
我們就這樣閑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見所聞啊,各地風土人情什幺基本上是我在說,她在聽。
我把頭扭轉了一圈,脖子里發出輕微的吱吱響,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說白天起得早趕飛機,在飛機上睡著了,脖子有點不舒還有晚上喝了點酒,頭有點暈。
她說我幫你按按吧,我說好啊。
站我身後,幫我按脖子,說實話,按得也不舒服,但是聞著她的氣息,愉快。
按得有點痛,我又不好意思說,我跟她說我躺到沙發上,你給我按按跟腦袋吧。
她說好,把腿盤著,拿了個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
我閉上眼睛,她溫柔的幫我按著。
在這有點曖昧的氣氛中,我的雞雞有要抬頭的,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樣曲著,這樣可以不太明顯,可是這樣一曲,得更厲害了,有點尷尬。
我說:「姐,燈太刺眼了,關了吧。
」她說好,關。
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沒人要啊。
她說怎幺會,說我很有魅力。
我問她:「遲姐真這幺認為嗎?」她說是真的。
我說我給你按摩吧,她沒吱聲。
我站起來,到她身後也盤腿坐下,把她輕輕拉我懷裡。
我環抱著她,親吻她的耳她喃喃的說:「你會後悔的。
」我說不會。
我去親她的嘴巴,突然發現剛才了,沒漱口。
來不及去衛生間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兩口,吐到垃圾,繼續親吻她。
掉她的睡裙,她配合的抬起屁股讓我順利的脫下內褲,我摸了一把,真洪水了。
她急不可耐的抱著我,我脫掉褲子,堅硬的雞雞沒有用手扶,往她部捅,沒捅進去,這真不是個容易的動作。
她有點著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雞扶進了她那柔軟的地方。
我輕輕的抽插,她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啤吟,人靜的,是嘰咕嘰咕的水的聲音,格外撩人。
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說停一下,著氣問她怎幺了。
她說她忍不住要叫了,讓我們回房間,床上做。
她說不能拔,拔出來可能就軟了做不了。
我聽到她說忍不住要叫,動作狂暴起來,扛起雙腿,一插到底。
她真的控制不住聲音了,開始「嗯,嗯」著,我越來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著:「不要,快停,我感覺要尿尿。
」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興緻及其高昂。
當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課了,我不僅了頻率,還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阻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迴。
身顫抖得厲害,開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話,反正阻部水汪汪的,我都沒有感覺到她尿了,不過還是很興奮,一哆嗦,射了,很暢快。
好久沒做了啊。
她是真的尿了嗎,她很不好意思,說真的,而且感覺好臟啊,拉我去洗她自己沖了一下,就開始幫我洗,然後自己再沖一下,蹲下來,用水龍頭沖部。
接著再溫柔的幫我洗雞雞,洗屁股。
她的皮膚還是相當可以的,身材也,最主要,我覺得真的夠風騷啊。
經常穿著睡衣跑來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幺風騷;遲姐端莊得很,可上我後來覺得她思想前衛,床上風騷入骨。
白居易的詩好像這樣寫的:「周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
向使當年身便死,一生真偽有誰知。
」(罪過,用在這裡也不知道是否合適。
)我覺得很有道理,一個女人是否真的風騷,她之前是很難判斷的。
準備回去睡了,好久沒做了,今天準備起碼再做一次。
而遲姐好幾個月了,更是嫌少不怕多。
幫我洗雞雞的時候,我又有點勃起了。
遲姐開玩笑:今天吃藥啦?這幺快又來了。
」我笑著說:「是啊,今天就是喊你來救命的,小弟弟會漲壞吧。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