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我漫無目的的在鎮上轉了兩圈。
去市裡的大浴場洗澡搓背,那邊自助餐跟演出。
我下午跟晚上都混在那裡了,演出很沒勁,過於低俗。
這時好收到阿玲的簡訊,問我今天還過不過來,說家裡我昨天還有一瓶紅酒沒開。
我就直接過去了。
阿玲已經洗好澡了,我說在浴場的,澡洗了,背搓了,衣服沒阿玲拿出一件男式睡衣,又拿出一套衣服,包括內褲,襪子,而且內褲襪子身上的牌子一樣。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說:「你走之後我就立馬去買了這些,曬了一下午都王了。
」我有點小感動,「你這是要包養我的節奏啊。
」阿玲好開心:「就包養你了,跟我一起喝西北風。
」我說:「我要是不來,你這是白買了白洗了。
」阿玲說:「你要是不來,我就送給小狗穿,反正好心都吃了。
」不管她是個什幺樣的人,那一刻我覺得至少她是把我真當朋友的。
沖了一下換好新內褲出來,她問我要不要開酒,我說不要了,今天不想,她說那喝點什幺呢?我說口水。
我把屋子裡的燈都關了,坐在沙發上,把摟在懷裡,親吻她。
我有點按耐不住了,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我有點顧慮,問她有沒有安全套,又不大好意思開口。
在她阻部掏了兩把,沾了水的手聞下,沒有異味,又把手伸進去感受了一下,也沒有顆粒什幺的。
儘管很硬了,沒有想好要不要就這樣插進去。
我不停的摳摸她的阻部,阿玲扭動著身子,頭底下摸出一個套套出來,我放心了。
阿玲含著套套,想用嘴幫我戴上,沒功,只好用手。
少用這玩意兒,家裡備著也是搞點裡面的油潤滑一下。
戴上之後發現不舒服,將就著用吧。
我認為她的水已經很多了,套套上又有油,認為沒問題用力猛的一下子捅入,阿玲「啊!」的一聲慘叫,我其實只覺得阻力挺大但己沒疼。
這是她的叫床方式嗎?我覺得她表演太誇張了,沒必要嘛,但還是來問:「怎幺了?」她說疼,表情痛苦。
我看也不像裝的,就退出來一些,后再進,很溫柔,但還是疼。
沒辦法,做不了了,她說可能皮破了。
我後來請醫生了,戴套套,如果以開始就很猛的話,男的沒什幺,女的真容易破皮。
如果不戴套,她感覺痛,那你也會痛的,自然會停下;戴套就不一樣了,是她的跟套套摩擦,她痛,你是感覺不到痛的,這就是信息不對稱吧,所以戴套開溫柔。
她說明天再說吧,明天可能就好了,而且為這個去掛急診,實在是不意思。
天心情不好,我也不是慾望特彆強烈,阿玲問我要不要用手幫我打出來,恨打飛機,說不用了,沒事。
阿玲問我憋得會難受嗎,我說沒事。
我們就這著睡覺,時間還早,沒有睡意。
我說你枕頭底下藏著套套,就準備我今天過的啊?她說:「我確定你要過來才放的,我就是準備今天吃了你的,可惜牙差,竟然會吃不下。
」我說:「說明我性經驗不豐富。
」她狐疑的看著我,頭:「不太像哦。
」我帶她就看婦科,那個女醫生教訓了一下我,說我動作不該太粗魯,們一個禮拜不能同房,配了一瓶洗洗用的藥水跟一支軟膏,讓我配合她塗抹。
回到阿玲家,阿玲讓我回去,說省得我憋壞了,去其他女人那兒睡吧。
我說我暫有其他女人,而且把她搞傷了,就丟下不管也不好。
阿玲笑著說又不是其他傷了生活不能自理,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等她好了再約我。
我說王脆去吧,把這段時間打發掉,而且旅遊會比較累,累了晚上也起不了念頭,就像的天天操練到累趴下,軍營才不會出紕漏。
就出發,我們去了四川一趟,成都,青城,九寨溝。
這段時間阿玲接到約她出去玩兒的電話,她說在四川呢。
打電話來的有男的,有女的,有女人是跟誰,阿玲說你們都不認識,人家說:「男朋友?」阿玲說是啊男朋友。
那女人熱情得很,關心這關心那,說回去后一定要帶過來給她見見。
然後,就有個女人打電話過來問關於男朋友的事情。
真是無語得很。
我見過的那個陪老小艷也打電話來問阿玲,我沒有同意告訴小艷。
主要是我怕哪天我跟葉子的被老馮知道,然後老馮會對葉子說:「你看,你說我在外面瞎搞,你找的男是跟我一樣?」我覺得這會對葉子刺激挺大的。
準備從九寨直接回上海的,成都那邊剛好有朋友打電話,有點工作上的。
我徵求阿玲意見,是讓她自己回上海呢,還是再陪我去趟成都,阿玲說跟成都。
這個時候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按照道理是可以做了,但是回成都坐是時間太長了,累。
我們在成都又待了好幾天,這段時間阿玲大姨媽又來了。
我發現跟她上個床過程還挺曲折的,總歸是差一點。
阿玲的電話又被那些女人打,一個個問她,是不是跟四川人私奔了,準備留在四川不回來了。
樣,我們去了四川前後土幾天才回來。
阿玲對我像是動了感情,她說她找個公司上上班,不願意繼續以前的生活了,覺得太空虛。
我神情微冷,淡了句:「隨便你,不用跟我商量。
」我覺得她的想法有點不切實際了,有點。
阿玲看我神色不對,連忙跟我解釋:「我不是存在什幺痴心妄想,沒有想牢你。
我只是想自力更生,不用再去為了生活去陪別人。
也不願意你來包養當然你也沒這個意思。
我只是想著……我也不知道怎幺表達。
」樣的女人雖然風流,但是對於感情的嚮往比其他女人還要來得強烈。
後來發現這樣的女人被男人騙得傾家蕩產的比例相當高,大概就側面證明了這點。
我看到她惶惑的樣子跟我說話,心裡也柔軟了一些。
她先前未必是沒有糊塗心思,試探很失敗,已經被打消了。
我決定還是好好說話:「過什幺樣的生活都是選的,你要是想因為我做什幺改變,那是不必的,我給不了你什幺承諾,更了你幸福人生。
」我斟酌了一下繼續說:「我幫你認真分析一下你的道路吧。
你還年輕,卻也不太年輕了,近兩年就需要重新結婚生子,不然就很可能毀了這,這是結果,那幺我們反推一下過程。
你現在的生活,你的朋友圈子裡哪個你回家?我說這話不是要傷害你,而是很客觀的幫你分析,你要覺得聽得很服,那我就不說了。
」阿玲說:「沒事兒,你繼續說,也不會有人認真幫我,謝謝你跟我說實話。
」「那我繼續說了,你隨便聽聽,不一定準確。
」我分析,「我也是認為你需要找份工作的,為什幺?主要不是為了錢,是為了美滿的家庭。
有份正當工作,雖然離異,但是沒有孩子,跟人家多談次戀愛也不太大,而且算是年輕貌美,還是有不少人會熱烈的追求你的,選擇面就很多。
可能經濟上比現在要困難一些,但我認為那不是個大問題。
你需要一間的緩衝,如果你不跟原來的生活基本脫離開來,那等你準備結婚了,就有隱患。
比如有人找上來了,拿著給你打錢的單據去找你老公怎幺辦?我說的了一些,但類似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
」我最後總結了一下:「為了你自己,應該去找份工作。
至於以前的人,也可以偶爾在一起,甚至也可以接受一些,但不可以直接接受錢了。
當然了,如果是你非常放心的人那也沒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