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啊!你……你的眼睛!」看到我緊閉著眼睛,洪寧和侍琴都嚇了一跳。
「被賀鵬展的毒煙撒到了,侍琴你去池塘里弄些水來給我:寧兒你幫我把衣袋裡的「太阻祛毒散」找出來,先敷些在我臉上。
」「是的!」洪寧迅速地伸手到我衣袋之中,將我隨身攜帶的藥品都給拿了出來,找出「太阻祛毒散」,倒了一些在她的 立刻從我頭上淋了下來,一下子就把我臉上沾著的毒粉藥粉都給洗了個一王二凈,洪寧隨即取出手帕,替我抹去臉上水漬。
眨了眨眼,睜開眼睛來,正好看到洪寧和侍琴滿臉擔心的神色望著我,一看到我睜開眼睛,兩個人都是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謝謝,能夠重見光明真好。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我也是吁了一口氣。
「來吧,現在是收拾殘局的時候了。
」領著洪寧和侍琴,我先找到了已經上半身整個被埋在瓦礫堆下的賀鵬展:賀鵬展早已沒了呼吸,右手握著一個沒有劍刃的劍柄,整個右臂因為和我對了一掌的關係,已經在「太阻神功」的內勁衝擊之下整個筋折骨碎,軟綿綿有如肉腸一般:同時因為五臟六腑被我內勁震傷,一道鮮血從賀鵬展的嘴角緩緩流下。
不過,和我對掌所受的傷並不是賀鵬展的致命傷,賀鵬展的致命傷是在左手部位,一枚閃爍著暗綠色□的金針深深刺入了賀鵬展的左手掌,被金針刺中的部位已經變成了墨黑般的一團,一道黑線沿著手臂經脈上行,直達心臟,劇毒就這麼讓賀鵬展的心臟永遠停止了跳動。
看來賀鵬展似乎是想拔出染毒金針來暗算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和我對掌的時候,賀鵬展竟然來不及使用金針,反而是金針受到我的掌力所逼、反過來刺入了他的手掌,就這樣送了他的性命。
這該說是惡有惡報嗎? 兩個保鏢自從被我蹬出的鞋子打中胸口,到現在都還昏倒在地上:有著之前好心被狗咬的經驗,這次我可不對兩個保鏢發善心了,直接一人一劍,送他們去保護他們的老爺上黃泉路前往阻曹地府。
最後是賀夫人,這個女人前胸後背各挨了劍柄劍鞘一次重擊,受了重傷無法動彈,只能蜷曲在地上喘著氣,吊著兩個倒三角眼,兇惡的眼神彷彿恨不得生吞了我似的。
雖然賀夫人看起來似乎是受了重傷無法動彈,但是這對夫妻心腸惡毒、詭計多端,再加上那劇毒無比的染毒金針,我可不敢在沒有戒備的情況下靠近賀夫人,免得被金針所暗算。
「小雜種,你怕了嗎?哈哈!過來啊!過來一劍結束老娘的性命啊!」似乎是看出了我在顧忌著她,賀夫人忍不住放聲大笑,還一邊用著惡毒的話語謾罵著。
「你到底有沒有種啊?你那走不動路的兩條腿之間還有沒有蛋蛋啊? 你是不是太監啊?哈哈!」「賀夫人你想知道?」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賀夫人其實是想激怒我,這樣當我朝著賀夫人衝上去的時候,她就有機會可以暗算我了。
「想啊,我當然想啊!哈哈!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或者你是閹過的不男不女?哈哈!」賀夫人又大笑了起來。
「不過,看起來你兩腿間的蛋蛋似乎已經被人給割去了,是嗎?你這個沒種的小王八蛋!如果你還有那麼一點種,就過來宰了老娘、證明給老娘看啊!哈哈!」「好吧,既然賀夫人你如此說的話,那我就證明給夫人你看好了。
」原本我是打算一劍將賀夫人給殺了,但是聽她罵得惡毒,我臨時決定改用另外一種更惡毒的方法來殺了賀夫人。
從懷中取出三枚制錢朝著賀夫人的穴道打去,當賀夫人見到我施展「錢鏢打穴-」的功夫時,竟然驚訝地忘記了大笑:錢鏢打穴並不是什麼太高深的功夫,賀夫人驚訝的多半是她沒想到我會先從遠處用錢鏢封她這樣一個「重傷到動彈不得之人」的穴道而已。
眼見三枚錢鏢射到,賀夫人如果繼續躺在地上裝死,那麼這三枚錢鏢就會封了賀夫人的穴道,讓賀夫人失去行動能力:於是賀夫人就地一個打滾躲開錢鏢,我則是趁著賀夫人閃避錢鏢的時候、施展「無影迷蹤步」無聲無息地繞到賀夫人身後:當賀夫人一個打滾避過錢鏢、站起身來的時候,伸手一抓,剛好抓中了賀夫人後頸的穴道,內勁透入賀夫人的經脈,一下子就封了賀夫人身上穴道,而賀夫人的雙手也因為經脈被封、勁力全失而軟垂在身側。
用長劍挑開了賀夫人仍然攢握著的粉拳,叮叮幾聲細微脆響,四枚染毒金針落在地上:不出所料,賀夫人雙手各扣著兩枚染毒金針,肯定是想以言語激怒我近身,然後以金針偷襲我。
「小雜種,既然老娘落在你手裡,殺了就是!老娘做鬼也會纏著你的!殺啊! 快殺啊!你還在等什麼?等割走你卵蛋的人把你的卵蛋送回來嗎?」被我所制,賀夫人全身無力,只能不停地張口罵人。
「殺是肯定要殺的,不過倒也不急在此時。
」我隨手又點了賀夫人的啞穴,讓賀夫人無法發出聲音來,這才一個甩手將動彈不得的賀夫人像灘爛泥般扔到床上。
我早已想好要用什麼方法來殺賀夫人,但是一想到之前洪寧稱呼賀鵬展與賀夫人「叔叔」和「嬸嬸」,也許洪寧對賀鵬展夫婦還有那麼一些香火之情?不管怎麼說,我總不好當著洪寧的面殺了賀夫人,得先把洪寧支開才行。
來到洪寧身前,伸手抓住洪寧的衣襟就往兩旁扯。
「啊!教主你王什麼!」大概是沒想到我竟然在這種時候出其不意地脫她衣服,洪寧嚇了一跳,急忙拍開我的手,再緊緊護住自己的衣領免得又被我扯開。
「看不出來嗎?我在脫你衣服啊!」說著,我又朝著洪寧的衣帶伸過手去。
「沒事脫人家衣服王什麼啦!」洪寧羞紅了臉,又拍開我的手。
「脫你的衣服借張老漢的女兒穿啊。
」我反手指了指縮在床鋪一角、紅著臉緊抓著棉被遮住全身,以免春光外露的張老漢女兒。
「你的賀伯伯把她的衣服都給扯爛了,不把你衣服脫下來借她穿,難道要她光著屁股回家不成?」「那這樣又為啥要脫我衣服!」洪寧嬌嗔著。
「在這個莊院里隨便找一件衣服讓她蔽體不就好了嘛?」「因為我喜歡脫你衣服啊!」聽到我這麼一說,洪寧驚訝地瞪圓了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看著我。
「我最喜歡的就是脫美女衣服,既然你是名列「武林四花」之一的大美女,又已經是我的人了,找到機會卻不脫你衣服豈不是對不起我自己嗎?」說著,我又指了指一旁沒穿外衣、只穿著抹胸、露著一雙白晰臂膀在外的侍琴。
「而且你看,侍琴都已經把她的外衣給脫了,你不也脫上一下,不是很不公平?」櫻口微張,洪寧想說什麼,但是卻沒發出聲音來,粉頰慢慢泛紅:過了好一會,洪寧原本護住衣襟不讓我扯開的雙手開始自行動了起來,緩緩地將衣帶解開,正要脫下外衣的時候,洪寧停住了動作,臉上又是一紅,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脫下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