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俠(第五集)全 - 第11節

而隨著賀夫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採補法」運行的強度越來越高,從賀夫人體內所奪得的內息量也逐漸增加,從一點一滴增加到涓涓細流、再變成夾雜著賀夫人淫汁四處溢流的潺潺小溪:接著,內息量開始迅速減少,賀夫人的動作也開始緩慢下來,原本粗重的喘息也逐步細微,最後一切都歸於停止:散盡內功、全身沾滿了汗水的賀夫人靜靜地趴在床上動也不動,氣絕身亡。
將肉杵從賀夫人體內退出,我決定了以後除非萬不得已,不則我寧可拔劍殺人,也不會再用「採補法……」種功夫了:「採補法……」種功夫竟然能夠把一個女人就這樣活生生地玩到死,連我這個太阻神教的教主自己都覺得「採補法……」種功夫真的很邪門、很噁心,也難怪太阻神教會被江湖上的白道武林視為邪教了。
前往大廳和洪寧她們會合之前我先去書房轉了一圈,把地契和房契都拿到手:一路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豪奴的屍體,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誰殺的——侍琴雖然跟著我學武練劍,但是這妮子畢竟怕見血,即使我要她把這些助紂為虐的豪奴給「清理」一下,但是她畢竟還是不太敢出劍殺人,那些身上著拳中掌而被打得筋折骨斷的豪奴就是她下的手。
相對於侍琴不太敢動劍,洪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過情傷的關係,出劍殺人就沒有絲毫遲疑,而且都是很準確的一劍穿心或是斷喉,那些倒卧在血泊中的豪奴就都是洪寧的傑作了。
進到大廳,洪寧她們早已經在等著我了,而且洪寧還找來了衣服讓自己和侍琴都穿上,把半裸在外的上身給遮了起來。
「教主。
」見到我出現,洪寧和侍琴連忙迎上來。
「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把張姑娘送回家去以後,我們就可以繼續趕路——不知道張姑娘可能騎得馬?」「這位大俠……小女子不會。
」對於我的疑問,張老漢的女兒紅著臉搖頭。
「那隻好委屈張姑娘和我同乘一馬了。
」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救出張老漢的女兒,不趁機和美女親近一下未免對不起自己。
「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大俠,請張姑娘別再叫我大俠了。
」當我們保護著張老漢的女兒回到家的時候,見到自己被擄走的女兒竟然平安無事地歸來,張老漢激動地摟著女兒大哭了起來:直到哭夠了,這才對我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表示感謝之意,而且無論如何都要請我進屋坐一坐,然後要他女兒端茶出來待客。
張老漢的女兒端出來的是味道稀薄到不行的粗茶,但是以張家的貧窮程度,還能買得起茶葉那才真的是不合情理,搞不好這些茶葉還是去向左鄰右舍湊合著借來的,因為在張老漢的女兒端茶出來以後沒多久,左右鄰居就開始紛紛朝著張老漢的家聚集過來,一個兩個都在門外探頭探腦,但是沒有人敢進屋裡來,不知道是不是怕打擾了我的關係,只是在屋外拉著張老漢的女兒不停地追問著她獲救的經過。
茶的味道又粗劣又稀薄,出身嬌貴的洪寧喝不慣,只淺嘗了一口就放下茶杯了:不過我倒是喝得很高興,雖然這些茶沒什麼茶味,但是卻喝得出張家人的濃濃謝意。
「那個,大俠……」原本拚命表達著感謝之意的張老漢突然之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漢還有 一件事情想拜託大俠。
」「老先生,我不是什麼大俠,就麻煩您別再叫我大俠了吧?是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呢?」「這個……那個……」張老漢緊張地搓著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措詞才好。
「能不能……能不能請 大俠……請大俠收我女兒為徒,教她武藝?」啊?收張老漢的女兒為徒? 我看了張姑娘一眼,張姑娘雖然低著頭站在張老漢旁邊,但是也在抬眼偷偷打量我:一見到我目光向她射去,急忙轉開視線,臉上起了一片暈紅。
能收這樣一個美女當徒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我才剛把張姑娘從「錢真外」的魔掌之中救出來,轉眼卻自己吃下去了,這感覺好像在趁人之危……「呃,這個,老先生,只怕不行:實不相瞞,我練的功夫是不能傳授給女徒的,不適合。
」我很直接地拒絕了張老漢的請求。
「而且,老先生的女兒那麼美,我怕徒弟教一教,變成妻妾了,就像我娘子和我的小妾一樣……」「啊,如果大俠也不討厭老漢的女兒,那就太好了!」沒想到張老漢對於他的女兒拜我為師,有可能會和我學功夫學到床上去這件事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很高興地說著。
「如果小女有幸能侍奉大俠,那是她的福分!」「等、等一下!」我急忙制止張老漢。
「老先生,您為什麼那麼希望讓女兒跟著我?」「因為……因為老漢窮啊!」一改之前的興奮神情,張老漢突然之間消沉了起來。
「如果讓我女兒繼續跟著我,也只是讓她多吃苦而已:還不如找個好人家早點嫁了:如果能嫁給大俠,一來衣食有靠,二來大俠也不會虐待小女……」不會虐待你女兒?你又知道了?雖然我還真的沒有虐侍女人的嗜好……聽張老漢在那邊一廂情願地說著,我有點想要放馬後炮的衝動。
不過,說到窮這件事……「老先生,或許您現在還窮,但是以後不會了。
」我從懷裡掏出一大疊的田契。
「這些是村裡父老的田契,只要燒了它們,以後大家就不用再付地租給錢真外了。
」「當真?」聽到我說手上的是田契,不只張老漢嚇了一跳,連屋外那些正在打聽消息的群眾都騷動了起來。
「當真的,有哪位識字的想上來檢查一下?」我將手上的那疊田契高舉起來,揚了揚。
由於這些田契關係到村民們之後是不是要繼續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因此居民們討論了一下,推派了三個人當代表,來檢查我手上的田契。
那三個人只翻了翻我手上的田契,沒多久就先後叫了起來:「是這些沒錯! 雖然我不識字,但是這上面有我的指印和花押,是我的田契沒錯!」「各位都看清楚了?確定真的是各位的田契沒錯?」「沒錯的,不會有錯!這田契和重租壓得我們大家翻不過身來,就算被燒成灰,我們也認得出來! 說得也是,要是我也被迫簽了這麼一份佃租契約,每年都要交那麼重的租,是我也不可能會忘記我當初簽的那份該死田契。
不過,說到燒成灰嘛……我將田契疊好,在一眾村民們火眼金睛地瞪視之下,雙手合掌夾住田契,再放開手的時候,一疊田契都已經被內勁給化成了一堆碎紙:再取出火折來點個火,這下子這堆變成碎紙的田契真的就化成灰了。
「各位鄉親父老,我相信就算這些田契真的被燒成灰,你們也認得:不過這不是重點,反正只要錢真外認不得就好了!」我向著群眾宣布著。
「以後,大家辛苦種出來的糧食就大家自己享用吧!不用再繳租給錢真外,也不用繳租給任何人了!」看到那些有如枷鎖般套在自己家計上的田契真的被我給燒成了灰,村民們都歡呼了起來,更是「多謝大俠」、「感激大俠」喊個沒完:要不是因為張老漢的屋子小客廳裝不下那麼多人,只怕大家已經衝進張老漢的屋子,把我包圍起來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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