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二部曲之一-正宮 - 第五章之三-不願放手 (2/2)

下身感受到羅冬羯笨拙的碰觸,李拓言覺得心癢難耐。這樣一個笨拙的人,總是不由的激發出想要好好疼愛他的衝動。想要他露出更多銷魂的表情、叫出更多令人酥麻的呻吟……想要讓他的身子刻上自己的印記,想要讓他沒有自己不行……
人類是貪心的,是慾望無窮的。李拓言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
沉浸在歡愛的潮水之中,羅冬羯覺得身子各處都在發燙──因為李拓言的碰觸而發熱。
可是,這樣的柔情,是屬於自己的嗎?
「為什麼不說話呢?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愛我嗎?」讓羅冬羯在自己手裡釋放,李拓言打開羅冬羯的腳,讓他的私處一覽無遺。
見羅冬羯咬緊牙關就是不肯發出一丁點聲音,李拓言仍是微笑著。「不說話?」手指探進羅冬羯柔軟乾澀的穴口,李拓言從羅冬羯的床頭拿出一些油膏來。
先不說這種地方為什麼有油膏,光是李拓言這樣呵護羅冬羯的舉動就足夠使人發毛了。
畢竟一向在眾人眼前呼風喚雨的男人,這時候竟然肯先忍住自己的情慾,替另一個人做好擴張的準備。
認識李拓言的人,說不定都會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不要這樣……」羅冬羯的淚痕未乾,他覺得身子好奇怪。
「說你愛我,我就讓你更舒服,嗯?」手指探進羅冬羯的私處里,盡情的探索盡情的刺激對方,李拓言喜歡享受這種時刻。他喜歡看身下的人因為情慾而哭泣的樣子,更喜歡聽對方求饒時那在自己耳邊喊著告白語句。
他知道等等羅冬羯就會因為無法忍耐而求他,然後他就會對自己說上千百遍的喜歡與愛字。這一招李拓言用在很多女人身上過,目前為止還從未失敗過。
可是李拓言沒有想過,那些女人都是主動貼近自己的,說幾句愛,好像也沒有什麼難以啟齒的。
「請不要這樣玩弄──唔!!」羅冬羯正想要阻止李拓言繼續下去時,李拓言卻把自己灼熱抵在自己因為手指的碰觸而一張一合的穴口。
「玩弄?你說這樣是玩弄?」李拓言不斷的用自己的尖端去磨蹭羅冬羯那渴望被東西填滿的私處,他的手指只要一離開,穴口就好像饑渴的動物一樣,嘴巴一張一合,裡頭還稍微流出已經融化的油膏。「可是我總覺得你還挺喜歡我這樣『玩弄』你的。」
這樣賞心悅目的情景看在李拓言眼裡無疑是一種享受,可是可惜他現在也已經忍不住了。
「雖然還想要再逗弄你一會兒,可是,你這裡太美味了,我的小傢伙都快等不及了。」舔了舔唇,李拓言拉過羅冬羯已經縮回去的手去摸摸自己因為忍耐因為情慾而高漲的慾望。
感覺出那青春熱血的脈動,並看到李拓言那邊正蓄勢待發且爆著青筋的兇器,羅冬羯倒抽一口氣,他縮回手來,身子不住的顫抖。
他一直以來接受的,都是這樣可怕的巨物嗎?
等等這樣的東西就要進入自己體內……最初歡愛時刺穿指甲的痛覺彷彿又回來了,羅冬羯瞳孔猛然收縮──他會害怕!
看出羅冬羯眼底的恐懼,李拓言吻住他的唇。「你怕什麼?我不會再那樣粗魯地對你……」
「我們……我們可不可以等一等?」羅冬羯還是對於李拓言的進入感到很猶豫。
「為什麼要等一等?」
「我怕……」羅冬羯知道自己這樣真的像一個女人一樣,可是當初的痛真的太難以消受了,也難怪他會有些顧忌。
「相信我1次,好嗎?」真的已經無法忍耐,李拓言安撫羅冬羯的同時,也正一邊的把自己放入羅冬羯裡面。
「不──等等!」
「我不等!」李拓言在羅冬羯唇邊留下細碎的吻。他有他的堅持。「我什麼事都可以等一等,就只有這時候我不想等。你也不該讓我等。」
「唔!!」感受到那又熱又大的硬物進入自己的身子里,羅冬羯覺得一種怪異的感覺開始從下身慢慢擴散至全身。
「冬羯,你愛我嗎?」
聽見李拓言叫自己的名字,羅冬羯開始感到視線模糊。
他從來就什麼都不是,可是為什麼偏偏今天,這個男人會這樣溫柔的對待自己,並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呼喚自己的名字呢?
他有什麼企圖?
羅冬羯突然又害怕了起來。他怕這是李拓言嘲笑、報復自己的另一種手法。
「說話啊!」李拓言讓自己入的更深,他知道要怎麼讓身下的人感到無比的快感。他抱緊羅冬羯,似乎想確認他是否真的在自己的懷裡。
那般真實。
見羅冬羯遲遲不語,李拓言怒了……也慌了。他大吼。「快!快說啊!說你愛我,說你不能沒有我!」
摀住自己的臉,羅冬羯突然覺得好累,他哽咽道:「你放了我好不好?放我走……我、我絕不會纏著你,所以……讓我走!」別再折磨我、別再傷害我,即使我有鐵石心腸也無法任你任性的玩弄。
那種像是被任何一種武器攻擊的痛真的很難承受。既然你不愛我,那就放我走吧!恨也恨過了、傷也傷過了,從此形同陌路。
羅冬羯放下尊嚴,他帶著淚痕的臉此刻因身心的痛楚而扭曲,他不求李拓言愛他或是擁他入懷,他只希望他能夠放手讓他走,這樣對彼此都是好的。
羅冬羯的一句讓我走彷若五雷轟頂,李拓言停下動作,他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相信。
他要走?
他要離開他的身邊?
不!他不許!!
他只能留在他身邊贖罪。他不能離開。
「讓我走……」羅冬羯還在抽泣。
「我當初已經給了你很多逃跑的機會,是你不走的!是你不走的!」暴虐慌張不安的情緒此刻全反映在李拓言對待羅冬羯的舉動上。「所以你別想走!如今你要走,我也不讓你走!」
原先的快感逐漸被痛覺取代,疼痛的感覺蔓延到了四肢,羅冬羯卻像是麻木不仁。
也許那天被針扎的痛遠勝於這場歡愛;也許是整顆心已經碎成了千百千萬片。再無任何感覺。
李拓言怯了──對於羅冬羯的低聲下氣。他不明白羅冬羯在哭什麼,或者,他永遠都不會明白為何羅冬羯的眼神總是如此令人心疼。彷彿受了太多次傷,所以已經不再抱任何的希望……那般空洞、那般對世事無感。
猛地發覺自己竟產生了想要憐愛羅冬羯的念頭,李拓言陷入了沉思。
他要的,究竟是誰?
而他愛的,又是誰?
李拓言沒有任何答案,他只知道今夜,他想抱上羅冬羯無數次。哪怕他在哭泣、哪怕他想離開他身邊,他都不可能會放手。
放他走?
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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