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二部曲之一-正宮 - 第三章之六-懲罰

不顧路上下人的側目,李拓言鐵青著臉,他快步走進新房。
幾乎是用扔的把羅冬羯扔在床上,李拓言拿開蓋在他身上的衣物,讓他赤裸著。
「冬盈在哪?」厲聲問道,李拓言怒瞪著和冬盈長得幾乎一樣得羅冬羯。「你又是誰?」
「我叫羅冬羯,是冬盈的弟弟。」羅冬羯垂下眼帘,他不想看李拓言那充滿怒火的雙眼。
這下終於明白為何有人和冬盈長那麼像了,呆愣片刻后,李拓言再次問道:「那冬盈呢?她人在哪?」
「成親前幾天就自殺了。」想起從小就和自己要好的姐姐,羅冬羯紅了眼眶。「為了讓羅家有個好交代,所以我代替姐姐嫁至李府。」
誰不知道李家的獨子李拓言是當今聖上眼裡的紅人?羅家雖是一地名門貴族,也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可是你是個男人……」李拓言真想笑羅冬羯的愚蠢,但當他看到他泛紅的眼眶時,卻又笑不出來。
這男人的眼神比起當初吸引他的羅冬盈更加深邃憂鬱,他突然好想好好的端詳著這雙眼,瞧瞧裡頭到底包含了多少的情緒。
「我知道。若非情非得已,我何須騙你呢?」別過臉,羅冬羯也不喜歡騙人,可是他若不騙,又怎麼能安詳的活到現在?人類為了活命,就是再骯髒的事都可以做得出來,更何況是代嫁這種小事呢?
沉默了會兒,李拓言說道:「你知道我最痛恨什麼嗎?」李拓言牙一咬,他一想到羅冬盈已經死了,就覺得心痛的難受。「就是別人騙我。」
「我知道是我騙了你──」
「而騙了我的人,通常都只有一個下場。」李拓言邪笑道:「那就是死!」
「你若要我的命,給你便是了。」
「不!」李拓言不想要就這麼殺了羅冬羯。「不讓你嚐到羞辱、痛苦、折磨,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地死的。」說完又摸摸羅冬羯的臉,李拓言道:「看你長得和冬盈那麼相像,不如就讓你來替我暖床吧!」
瞪大雙眼,羅冬羯驚訝萬分。「你瘋了不成!?」他要碰他!?在知道他是男人的情況下仍要碰他?
「不過,處罰當然還是有的。」李拓言起身,他走出房門。
正當羅冬羯以為李拓言不會回來,而想起身找件衣服穿上時,李拓言卻拿了幾十根不同長短與粗細的針回來了。
「你想做什麼?」羅冬羯看到那些針,他吞了吞口水,心裡已經有了個底。
見羅冬羯露出驚恐害怕的神情,李拓言勾起嘴角,他拉起他的手,然後拿起針,就這麼朝羅冬羯的指頭刺了進去。
「啊──!」發出欺凌的叫聲,羅冬羯痛的想要縮回手,但李拓言哪肯讓他如意?只見他緊抓著他纖細瘦弱的手,又拿起一根針,繼續摧殘羅冬羯的指頭。
一根、兩根、三根……十根。
根根紮實,一片血肉模糊。
鮮血延著手臂髒了床褥,羅冬羯痛的想要打滾,但他卻緊咬著下唇,連下唇都咬破了還不肯鬆口。
沒有想到羅冬羯會是這種反應,既倔將又不肯求饒。猛然搖起頭來,李拓言訝異自己竟會欣賞羅冬羯的性子。
用力的捏著羅冬羯顫抖的手,李拓言感到血的溫熱,然而他非但沒有一絲憐憫,甚至變本加厲得去傷害那已經傷得怵目驚心的手。
淚水帶著屈辱、不甘,更多的卻是痛苦,羅冬羯視線渙散,他的手疼到沒了知覺。
「活該你騙我,現下我做的任何事都沒有錯!」暴虐的基因在血液中沸騰、叫囂,李拓言粗暴狂野地啃咬羅冬羯胸前的粉色小巧。直到他們發腫、被咬到流出了血,他才意猶未盡地分開羅冬羯的雙腿,毫無前戲毫無溫柔可言的直接把自己的碩大硬是塞進了羅冬羯尚未被開發的小穴口。
一種撕裂痛迅速遍布全身,羅冬羯還來不及尖叫,李拓言便開始快速的抽插了起來。「我只會溫柔對待冬盈,就算你是她弟弟,就算你再像她……你這個賤人!」好笑嗎?好玩嗎?看著他這些日子的討好,他會不會私底下笑他的愚蠢?
本以為懷中的嬌妻是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卻事實上是個騙局,那人不僅不是羅冬盈,還是個男人。
一股氣在身子里流竄,李拓言恨不得把身下的這個男人殺了,可他……可他在這樣的盛怒之下,卻還是有種一絲絲的不捨。
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他眼中不明的悲傷?因為他畢竟有著一張和羅冬盈神似的臉?李拓言不知道……他放任自己傷害身下的男人,放任做一頭粗魯殘暴的野獸。
感覺自己的筋骨快斷了,羅冬羯放聲大叫,他搖著頭,擺弄著身子似乎是想要把侵入他下身的異物趕出去。
然而羅冬羯越是推拒就越激發李拓言的征服欲,他抬起羅冬羯的腰更猛烈地抽弄,好似非要整死羅冬羯一樣,越是聽到他破碎的呻吟,就越是大幅的抽插。
彷彿讓他痛、讓他難受,李拓言才能稍微洩恨。
「住手……」羅冬羯一點愉悅感都沒有體會到,他只覺得鮮血正從手指頭流出,而後庭也因為李拓言的粗魯而受傷流血。
今日的慘狀羅冬羯不是沒有設想過,他只是不知道會是在這樣苦不堪言的情況下。「住手……求你了……」不管身心都已感到疲憊,羅冬羯覺得自己好骯臟好令人作嘔。
眼淚無地自容的落了下來,羅冬羯想擦去,但淚水卻更刺激手的傷口。
李拓言哪管得著羅冬羯的傷勢,畢竟這些傷還是他弄出來的。
見羅冬羯的叫喊和呻吟聲越來越小,李拓言似乎並不打算讓羅冬羯死,他又抽插了一番,然後在冬羯體內解放。濁白的液體在李拓言抽出分身時自穴口流出,此刻的羅冬羯已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羅冬羯,騙了我……下場還不只如此。」李拓言穿好衣服,他就這樣讓羅冬羯傷痕纍纍、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看著這人的慘樣,心中某處不微微抽痛那是騙人的,但李拓言說服自己,不過是因為那張太相似的臉,才會使自己起了可笑的憐憫心。
這個羅冬羯沒資格得到自己一絲一毫的同情。李拓言臭著一張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充滿血腥味的房間。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