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笑道:“兩位聽說過老夫的師承出身么?”成進突然停下酒杯,抬頭看了李登一眼。
吳適搖了搖頭。
李登向成進笑一笑,道:“那兩位知道楊綃玲姐妹的師承出身么?”成進默然不語,吳適道:“她們的武功好象是家傳的吧?” 李登笑道:“江南楊氏揚名百餘年,祖訓是傳男不傳女。
但到了第五代楊慶軫時,卻生不齣兒子了,只有兩個女兒……”吳適插嘴:“楊慶軫?就是這婊子的老爹了,是吧?” 李登點了點頭:“楊慶軫自己武功蓋世,卻眼看沒有傳人。
於是他收養了一個孤兒為子,教他武功,希望能傳其衣缽……” 成進死死地盯著李登,雙眼血紅。
吳適道:“那……那……這婊子姐妹倆的武功……” 李登喝了一口酒,道:“誰知那孤兒學了兩年,楊慶軫夫婦開始對他生厭,說他不是學武的料。
他們最終還是決定打破門規,將武功盡傳於二女。
可憐那孤兒從此被冷落,淪為他們家裡一個打雜的奴才!最後連兒子也不認了,只認孤兒是他的徒弟。
” “那孤兒長到十六歲,眼看武功一天比一天不如那兩個女孩,前途無望,就決定鋌而走險。
有一天,他趁楊慶軫外出,用迷藥迷昏師母,盜走楊家的武功秘笈。
” 成進眼盯著李登,緩緩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吳適忽叫道:“你就是那個孤兒?那……那……這婊子是你的師妹?” 李登微微一笑,道:“不,她是我師姐。
楊緗玲才是我師妹。
” 吳適笑道:“怪不得我們幫主說你跟她們姐妹有些淵源……呵呵,當時你用的迷藥,為什麼不乘機劫色?哈哈!” 李登道:“我師母可真是一個絕色美人啊,可惜我當時膽子小,只是偷偷地抓了一下她的奶子。
哈哈,很彈手的啊!不比她的兩個女兒差。
”吳適哈哈大笑,痛惜當時沒有抓住機會操了玲婊子的娘。
楊綃玲默默地努力吃著她的雞腿,只有當他們的高談闊論辱及她的親娘時,她才稍稍地轉頭望了一眼。
成進這次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掠過的一絲憤怒,他舉頭又飲光了一杯酒。
雞腿終於吃了下肚,楊綃玲被兩個男人架了進入內屋。
成進又開始默默地喝著酒。
吳適意猶未盡,問個不停:“那李幫主當時怎麼不向你師父求婚?隨便把哪一個女兒嫁給你,你都艷福不淺啊!哈哈!”李登苦笑搖了搖頭,突然掀開上衣,露出肩頭上一個傷疤,道:“這是楊綃玲刺我的一劍,她刺的時候叫我癩蛤蟆!嘿嘿!” 吳適笑道:“我知道李幫主當年為什麼無論如何也要出那麼高的價,向我們趙幫主要這個半死不活的玲婊子了!要是換了我,怎麼也得報這個仇,好好地出出這口氣!哈哈!”也喝了一大口酒。
第四十九章 舐犢蒙辱 吳適興高采烈地談著當年龍神幫是如何瘋狂地蹂躪楊綃玲的,比較著她以及她的妹妹和女兒的身體。
“李幫主你還不知道,不久前我們又抓到了小玲婊子的女兒呢!哈哈,那小妞也是一個絕色的美人啊。
李登捋須一笑:“是嗎?我知道那妞兒的,現在還不到二十吧?便宜你了,嘿嘿。
我師娘當年可是武林第一美人,人人敬若神明,想不到她的後人卻全做了婊子!趙老哥的艷福可真不淺啊!”成進面色微變,舉一杯酒站起來,道:“小侄敬李幫主一杯!聽說那女人這麼強悍,李幫主都能收伏得了,小侄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吳適附和道:“是啊,李幫主真厲害,傳晚輩兩招吧。
” 李登呵呵一笑,喝一口酒,道:“其實很簡單,你們都知道玲奴還有一個兒子吧?她的心肝寶貝。
”成進心中突突亂跳,“嗯”了一聲,緩緩坐下。
李登續道:“八年前我聽說春華門出事,心中掛著這女人,跑去看過,可只剩一片廢墟了。
我就在廢墟中搜了搜……”吳適插嘴道:“只怕李幫主搜不到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趙幫主當時可是搜刮一空啦,哈哈!” 李登笑道:“我當時就猜到這事多半是趙老哥乾的,他老哥清過的場哪有得剩的?嘿嘿!我不是找錢,我找的東西是趙老哥看不上眼的。
就是她兒子的一些貼身衣飾和信物。
” 吳適道:“那小子應該在當時就死了吧,找這些東西有什麼用?”李登笑道:“死了嗎?有誰看見了?只要不能證明他已經死了,他娘的心裡就不會認為他已經死了。
你小子是不懂這個的。
”吳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成進卻是一臉漠然,只顧著低頭喝酒。
李登道:“既然她不願相信兒子死了,那我就做個好人啦,把她的兒子找個安全的地方養起來,算是報答她爹娘當年的養育之恩了。
那些衣飾信物就是證據,懂了嗎?” 吳適愕然道:“李幫主真本事啊,找得著那小子。
那小子真的沒死呀?難道這樣就能讓玲婊子以身相許嗎?” 成進臉色越來越難看,突然轉頭罵道:“你這蠢豬!那是騙那女人就範的,讓她知道她兒子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不乖乖地聽我話讓我玩,我就拿你兒子開刀!懂了嗎!”突然拿起桌上的酒罐仰頭往自己嘴裡狂倒,濺出了酒花在他的前襟上淋濕了一大片。
李登哈哈笑道:“成副幫主果然少年英雄,孺子可教也!吳賢侄,你要是見了當時她看見那些東西時求我的神情,你就會懂了。
哈哈!別說只是張開大腿讓我操,就算是叫她吃屎她都乾的,嘿嘿!這法兒很多人都想得出來,不難做而且管用。
你們趙幫主就是太急太狠,當時要是暫時忍著先別動她的女兒,也許早就讓她就範了。
等玩得她慢慢淫蕩起來,想母女倆一起上也不遲嘛!” 酒罐倒空了,成進手按著桌子,喘氣道:“李幫主你真行,一騙就是七八年!她見不到人只見到那些破東西,為什麼不懷疑?” 李登笑道:“這叫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你沒當過人家的爹娘,不會懂這心思的。
我三兩個月就向她‘報告’一次她兒子的情況,不由她不信。
再說我也恩威並濟,她挺著肚子就讓她好好休養生孩子。
說了你們可能不信,她來我這兒一年多之後我才第一次操她,生完小孩之後還讓她養了三個月的身子。
”成進沉言道:“嗯!因為你手裡又多了一張王牌來威脅她了!”李登哈哈大笑,連稱聰明聰明! 成進心中一片凄苦,酒意湧上,眼眶紅紅的,眼淚幾乎便要奪眶而出。
好在李登和吳適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話也特別多,李登一談起楊綃玲是如何從一開始麻木地被姦淫到後來慢慢地離不開男人的肉棒,就特別興奮:“以前象條死魚似的,現在稍微碰一碰她的身體,她下面就出水了,被操的時候就咿咿呀呀地叫床叫得忘了自己姓什麼。
哈哈,我玩女人的功夫還真是不錯!”吳適連稱小侄佩服,向其討教調教女人的本事。
李登笑道:“這可說不上來,什麼時候有空,找個女人我玩給你看!讓她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