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開她的左乳頭,然後仔細的觀察她的右乳。
同樣是令人心動的乳房,但是在乳頭的部分卻是黑色的乳暈,根本沒有乳頭的影子。
我用手在上面摸了幾下終於確定,原來她只有一個乳頭。
“奇怪,我為什麼只有一個啊?”她坐了起來,然後用手摸著自己的乳房。
“當然奇怪,不過現在我們先解決我們的問題好嗎?等做完了你在向我解釋吧。
”說著我又把她壓在了身下。
如果說她的乳房是一個謎團的話,那麼她的陰部就是個奇迹了,我的手才摸到下面就已經摸到了濕濕的一片,這女人居然還是個水怪。
按照我以前的習慣我一定會去盡情的品嘗她陰部的味道的,但是當我來到她的雙腿之間的時候我聞到了一陣陣強烈的味道,雖然說不上難聞,但是聞著也不怎麼舒服。
看到的不是陰部,那是一張血盆大口,彷彿是要把我吃下去。
兩片陰唇皺巴巴的,而且顏色很深,陰唇兩側的皮膚居然黑的發亮。
看到這些我頓時沒有了感覺,只想快點完事,不知道她到底同多少男人做過。
我象徵性的在她的大腿兩側親吻幾下,然後回到她的身上,她的手抓住我的龜頭在陰道口不住地摩擦著,然後猛地一挺腰,我的陰莖被她吞了進去。
居然就這樣進去了?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了一下我們身體的連接處,確實陰莖已經在她的陰道中,而且我也在機械的運動著,但是沒有什麼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熱熱的,彷彿是泡在溫水中一樣。
我的大腦中立刻出現了一個畫面,一個牙籤在一個水缸里攪動著裡面的水,畫面慢慢的模糊了,牙籤變成了我的陰莖,水缸變成了她的陰道。
自打和女人做愛至今,這個陰道大概是我遇見的最大號的一個了,真想伸手進去摸一摸。
“啊……啊……啊……”她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已經自己在那裡享受了,而且反映還很強烈,那叫聲不輸給日本毛片里的女優。
現實與理想是有距離的,人也是不能只看外表的,這兩句最普通的話我現在終於明白了它們的意思。
現在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於是把扛起她的雙腿放在肩膀上,開始了猛烈的抽插。
我只想讓她快點達到高潮,然後離開這裡。
在我猛烈的撞擊下,她的陰道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咕唧……咕唧……”知道的是我們在做愛,不知道以為是誰在洗腳呢。
我又想起了一句詩:飛流直插三千尺,疑是淫河落九天。
以前在做愛的時候我都會去充分的享受,但是今天我卻絲毫沒有享受的心情了,她的陰道又松又寬,而且還分泌出了很多的液體。
這樣的環境下我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到處都是滑滑的、濕濕的,陰莖根本就碰不到實處。
為了讓她快點達到高潮,我只好手、口齊上,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地遊走尋找著她的敏感地帶,嘴唇則同她猛烈地親吻在一起。
時間不知到過了多久,我已經是大汗淋漓,這不是做愛,這是受罪。
我一邊麻木地抽動著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沒辦法,為了完成任務還有以後的好處我只能硬著頭皮來了,我拿出百米賽跑的速度開始了猛烈的衝擊。
我的手在她身上摸了半天,發現她身上好象只有乳房和肚臍處敏感一些,每當我摸到她那裡的時候,她的陰道都會夾緊我可憐的陰莖。
現在我只有將希望寄托在她的菊花門上了,我再次用力地吮吸起她的乳房,然後左手伸到她的陰道附近沾了點液體后慢慢地塗抹在她的肛門上,就在我的手與她肛門的褶皺摩擦的瞬間,她的陰道溫度猛地提高,同時我口裡的乳房迅速的變硬。
太好了,終於找到了,原來這女人的肛門是如此的敏感。
我一邊快速地抽動著,一邊慢慢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中。
初入菊花門很輕鬆,但是因為她那裡的肌肉太過於團結,以至我的手指被夾在裡面進退不得,沒辦法我只有慢慢地抽動手指。
“啊……”她的音調猛然升高,然後雙腿緊緊地盤在我的腰上,同時雙手緊緊地按著我的頭,好象怕我將她的乳頭吐出一樣。
看到這景象我感動的幾乎要哭,這女人終於到了高潮。
我立刻加緊抽插,同時夾在她肛門中的手指抽動的速度逐漸地加快。
上天保佑,終於我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
“呼……呼……”我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
她的手在我的後背上輕輕地撫摸著,另一隻手摸著我的頭髮。
過了好長時間我才慢慢地將陰莖從她陰道內拉出,几絲液體連在我的龜頭同她的陰唇之間。
“啊,不好。
”她忽然猛的把我推在一旁,然後直奔衛生間。
“怎麼了?”我問。
“今天不是安全期。
”她的聲音很快就被流水聲掩蓋了。
看來這女人的專業程度比我都要高,我自認為和很多女人發生關係后對女人已經掌握到一定的地步了,看來還需要繼續提高自己的水平。
我光著身子在她房間里四處走,此時房間里充斥著我們兩人性器和液體的混合味道,那是一種可以激發人慾望的味道。
我拿起床單擦了擦陰莖上的液體。
衛生間里的流水聲已經停止,很快她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了出來。
“要喝點什麼嗎?”她走到廚房的冰箱旁問。
“隨便……”我說。
她自己拿了一罐啤酒,然後給我遞過一瓶牛奶。
我們又回到了床上,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摸來摸去,雖然只有一個乳頭,但是這雙乳房仍然不失為一雙美乳。
“我離過婚。
”她說著喝了一口啤酒,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泡沫:“這裡的傷就是我前夫留給我唯一的紀念,那天他喝多了,回來就和我做愛,正當我們做的激烈的時候他忽然把我的乳頭咬了一個下來。
” 我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小時候聽我媽媽說過,女人的乳頭是她身上最為柔弱的一個部位。
當時在那個小鎮上還有一個說法,女人的乳頭如果沒了的話,她人就會死。
溫雪晴的丈夫可能已經不是人了,男人可以打女人,可以強姦她,但是咬下她的乳頭那真是禽獸所為了。
“那件事情發生后不久我就同他離婚了,離婚後我接觸過很多男人,沒有一個合我心意。
一直到現在我對那些喝酒成瘋的人還是討厭之極。
”她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那為什麼你自己還喝酒呢?”我說著把她手裡的酒瓶搶了過來。
“呵呵。
”她笑了,說實話她長的確實很動人,而且她身上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質,但是這樣的女人到了床上也是如狼似虎啊! 她伸手握住我的陰莖,又開始揉搓起來。
“你結婚了嗎?”她問。
“沒呢,太早了,而且我這人又貪玩又好色,太早結婚不適合我。
”我說。
“有女朋友嗎?”她又問,揉搓我陰莖的手已經上升到我乳頭的位置。
“有啊,還不止一個呢。
”不知道怎麼的,一看見她我想撒謊都撒不出了,她問什麼就答什麼,估計她再問我的話,我連銀行密碼都要告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