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老師似乎還是在做著一些象徵性的反抗,我想這大概是面子的問題吧,熊芊的手在老師的乳房上用力的揉著,她的腳也在老師的腿上摩擦著,我的一邊吮吸著老師的陰蒂一邊玩弄著熊芊的肛門,呵呵,三個人也是可以很好的配合。
熊芊還是在那裡堅持吻著老師的嘴唇,老師早已經停止了任何的反抗,看來我們的方法還是正確的,其實如果不是老師是個性慾旺盛,思想開放的人的話,我們這個方法是很冒險的。
我的舌頭在老師的陰道中變化著攪動的方式,真是奇怪,本來已經平息的慾望卻在兩個女人的糾纏中再度出現,而且大有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局面。
熊芊終於鬆開了老師的嘴唇,然後從老師的身上慢慢的下來,坐在一旁,我立刻接替她壓在老師的身上,然後親吻著還留有熊芊味道的嘴唇,舌頭在老師的舌頭上拚命的攪動著。
老師剛要放鬆的精神此刻又繃緊了,我的手按照我慣用的方式在老師的乳房上玩弄起來,老師的身體我還是算是熟悉,知道哪裡最為敏感,於是我的手在她的乳房同肚臍之間來回的撫摸著,老師的雄上下起伏。
我鬆開那豐滿,圓潤的雙唇,在她的乳頭上輪番吮吸,而且發出了響聲,手指在她的肚臍里輕輕的挑逗,勃起的陰莖卻被熊芊含在口中放肆的吮吸著,龜頭把她的牙齒輕輕的咬住,而且還在拉扯著,熊芊的手在老師的陰部玩弄著她茂盛的陰毛…… “我要開始了,嘿嘿……”我不懷好意的沖著老師笑笑,老師此時已經被我同熊芊挑逗的不行了,雙腿早已經主動的分開,等著我的進入。
熊芊立刻走到老師的前面,然後分開雙腿慢慢的坐在老師的頭上,老師也不拒絕,雙手抱著熊芊的腿便開始吮吸起她的陰部來,發出的聲音比我弄的還大,熊芊雙手按住自己第乳房左右的揉動,眼睛微微的閉起,熱熱的氣從鼻孔噴出。
我來到了老師的雙腿之間,陰莖在她的陰唇上挑逗著幾下后便用力的插了進去。
“恩……”正在吮吸熊芊陰部的老師還是從喉嚨里哼了出來,看著她玩的有滋有味的,我放心了,然後開始抽動起來。
三人行的感覺還真是不同,我一邊抽動著陰莖一邊抓住熊芊的乳房,我只抓住她的乳頭,讓她的乳腺在上下的動作中上下的運動。
熊芊用力的來回扭動著身體,好像要將老師的頭完全的納入她的陰部一樣,我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吻著她的嘴唇,她的嘴唇則依然有老師陰部的味道,老師正在我們的身下享受著以前從未享受過的快感。
我的陰莖被老師夾的緊緊的,而且她還不停的變化著雙腿的方位,先是分開的,後來就並了起來,在後來又纏在我的腰上,幾個動作的變化刺激著我的陰莖根部,雖然這種刺激不像龜頭上的刺激那樣的明顯,但是卻有一種自然而然的舒服,這種感覺使我有一種想要全根進入的慾望。
熊芊坐在那裡,享受著老師給自己陰部帶來的快感,嘴唇在我的身上亂親,手按在在老師的乳房上,手指輕輕的掐著老師突出的乳頭。
“我……我不行了……”熊芊抬起頭說,老師還在她的陰部用力的舔著,她自己把手指伸了過去,玩弄著自己的陰蒂。
“恩……”聽了熊芊的話后,老師也拚命的搖晃著身體,明白她也快要到高潮了。
我用力的抱住熊芊芊,陰莖加快了在老師陰道中的速度,看著兩個女人在自己的努力下都到了高潮,我忽然有一種特別的自豪感。
“啊……”熊芊用力的挺直了身體,老師的陰部有開始猛的收縮。
我被夾的很爽,於是想加把勁同她們一起高潮,但是越用力反而不成功。
熊芊高潮后從老師的身體上滑了下來,無力的躺在老師的身邊,手玩弄著老的乳頭,老師嘴上沾了很多的液體,她身手擦了擦。
我把陰莖從老師的陰道里拉了出來,然後用龜頭沾了點液體,在老師的肛門上將液體塗勻,然後猛的插了進去。
“啊……石頭……輕……輕點啊。
”老師大聲的喊。
我用力的在她的肛門中抽動著,既然她的陰道沒有讓我到高潮,那肛門總該可以吧,果然肛門異常的狹窄刺激,我幾乎沒有抽動超過三分鐘就射了出來。
我射后,舒服的趴在了老師的身體上,左手抓住老師的乳房,右手在熊芊的乳房上玩弄著。
老師忽然坐了起來,然後爬到我的雙腿間,將我沾滿精液的陰莖含在口中放肆的吮吸著。
我安靜的躺在那裡,手裡玩弄著熊芊的乳房。
老師擦了擦嘴角的精液,然後躺在我的左邊,熊芊在我的右面,兩人的手同時在我的陰莖上輕輕的套弄著。
熊芊看了看老師又看了看我,我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還疼嗎?”老師的手在我的臉上摸著我被搭計程車部位。
“早就不疼了,還很舒服呢。
”我用陰莖在她的腿上摩擦著。
“貧嘴。
”她說著親了我一下,那邊熊芊將腳趾已經伸在老師的陰部開始撥弄著。
我、熊芊同老師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隨之而來的就是另一件事情,春節過去幾天,爸爸媽媽回去了,我們的網吧也從新開業,但是隨著春天的到來也帶來了兩個令人談之色變的字:非典! 非典是一種肺部疾病,從廣東那裡傳過來的,很快就北京、內蒙古、山西成了幾大病區,全國各地除了新疆、西藏沒有發現外,各省市都發現了病例而且還死了很多人,每天都有新的病人出現,弄的大家人心惶惶,能不出去的就盡量不出去,出去都戴上了口罩,超市中的東西差不多被人搶購一空,大家好像又回到了抗日戰爭時代,廣挖洞,深積糧。
張麗娜比較倒霉,人從廣州才回來就被拉到醫院隔離起來了,醫院倒是很在意這方面的事情,不止是設立了隔離病房,還特別建立了發熱門診,將以前的獸醫站從新裝修一下后就拿來做發熱門診了,只要是發燒、感冒一類的病,不管你是不是非典,全都要在發熱門診檢查一下。
我同老師開的網吧就不是那麼好過了,衛生局、防疫站三天兩頭就會來徹底清查一次,因為網吧屬於人員密集區,所以我們天天都在網吧里噴洒消毒水,弄的網吧都像醫院似的。
網吧必須要貼上“已經消毒”幾個字,不然都沒人敢來,我這裡還算好的,因為網吧比較大,通風也好,平時很注意衛生再加上我的關係,所以網吧在非典期間沒有被勒令關閉,那些小點兒的網吧都在這個時候把機器賣的賣,關門的關門,所以十幾下來,整個市區里的網吧有三分之二關閉了,只有幾家還在開著。
我們的生意在幾天內忽然又好了起來,其實還是託附近幾多大學的福,因為學校實行封閉管理,所以學生最多只有在學校附近活動,所以我的這個網吧就成了大學生的樂園,在加上我們的一些措施,使得生意在非典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