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不知道這是什麼感受,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快冒火了,一直哆嗦著,像被凍壞了一樣。
私密處傳來密密麻麻的癢意,只有他不小心撞上的瞬間才得以有種得救了的感覺。
“池敘···唔——”阮念無助地喊他,又嬌又柔。
平時哪裡看得到她這種神態,池敘入了迷,隔著衣服在她胸沿摩挲,暗啞著嗓音問她,“這兒,癢嗎?”
阮念其實沒覺得自己胸那癢,更癢的是身下,可他這樣輕輕摸著,指尖所到之處全都泛起了癢意。
“不癢,你別弄了···”她嘴硬,又拉著他的衣領抬頭啃上他的下巴。
精緻的下巴處留下一個齒印,池敘輕嘶一聲,身下故意重重一撞,帶著濕透的內褲竟陷進了穴口。
這房子的隔音阮念是最了解不過的,她咬唇含淚輕呼,“痛啊——”
其實沒有很痛,只是淺淺的穴口被撐開了一些,那從未有過的感受又癢又撐,難受的緊。
“抱歉,沒忍住。”他的聲音還帶著些許興奮,聽不出任何抱歉的意思。
那緊緻的感覺箍地他不敢繼續停留,低頭狠狠纏著她的小舌,用力吮吸。
性器混著流出的蜜液快速在腿間進出,有了蜜液的潤滑,比一開始的乾澀舒服了許多。
他喘得厲害,一聲聲傳入她的耳膜。
那靈活的手突然掀開她的衣擺慢慢滑入,平坦的小腹在他手下冒了火,他放開她可憐的小唇,輕笑道,“你就是這麼摸我的,摸得爽不爽啊?”
像是遮羞布被扯下,阮念羞惱地抬手捂住他的嘴,“別說了!”
他側頭撇開她的手,與她鼻尖相抵,探進衣間的手慢慢向上,直至胸沿。
阮念羞恥地按住他的手,求饒般的碰了碰他的唇。
“不要···”
她說著又親了親,像在賄賂。
池敘被她這純欲的樣子勾引到了,抱著她纖細的腰身一下下撞進。
磨得她大腿內側的皮膚都火辣辣的發疼。
“嗯···呃——”他低喘中帶著興奮,突然幾下猛地用力。
阮念只感覺插入腿間的性器跳動了幾下,濕濡的黏膩液體射到了她的屁股上。
“池敘···”阮念無助地抱著他的脖子叫他,仰著身子不敢讓屁股碰到床單。
池敘滿足地恩了一聲,抱著她起身,伸手去攬書桌上的紙巾。
“累了沒?”池敘摸著她的烏髮問她,眉眼間都是柔情,“躺床上休息會,我去拿毛巾給你擦。”
阮念拉上帘子紅著臉磕絆地脫下沾著淫液和精液的內褲,哪好意思真的讓他拿毛巾來擦,找了條睡裙套上做賊一般拉開門。
池敘正好站在門外拿著毛巾準備推門,他赤裸著上身,只穿了一條短褲,身上還有水珠,像是沒來得及擦乾。
見她出來關心地低頭看向她的雙腿,“能走?”
他這麼一說,阮念又想到了剛才那些事,羞得她壓在嗓子懟他,“你又沒幹嘛,我為什麼不能走!”
說完就推開他自己溜進浴室。
池敘拿著毛巾靠在門口無奈地笑,他什麼也沒幹?是他不想干?他連她的內褲都不敢碰,生怕碰了就控制不住自己。
阮念進去時沒拿皮筋,出來的時候發梢帶了些濕氣,套著進去的裙子出來。
池敘還站在門口等她,環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阮小念,再來一次?”
彷彿是對她剛才挑釁的回應。
阮念趕緊搖頭,頭也不回地鑽進房間爬上自己的床。
被子蓋住脖子以下,她轉頭看向時間,一點了。
他們居然鬧了快一個小時,下午那杯奶茶的精力也被她消磨的差不多了。
阮念打了個哈欠,道了聲晚安也不管他有沒有回應就睡去。
“小沒良心的。”
池敘站在她床頭彎腰在她額頭留下一枚輕吻才認命般輕手輕腳地找出感覺的床單換上。
怎麼翻都覺得不對,枕上還有她剛才留下的余香。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池敘哼笑了一聲,掀開被子大搖大擺地去到另一張床上。
她的床比他的大些,雖然睡兩個人也有些狹窄,但總比他那張只能貼到牆上的好。
她大概是累了,連他上床都沒感覺,甚至往他懷裡靠了靠,熟練地搭上他的腰。
“晚安。”
鬧太晚的後遺症就是池敘都已經起床去樓下跑了一圈,買的早餐放在桌上都已經冷了。
“阮念,再不起來要中午了!”
池敘蹲在她床邊撐著下巴喊她。
阮念揉著眼睛睜開,看到他模糊的樣子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伸手把他的臉推開嘟囔著,“別吵···”
“嘖,”池敘捏著她的几絲頭髮不耐,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回來,威脅道,“起來,趕緊的。叔叔在外面,我沒關門,再不起來我就親你了啊~”
她再不吃早飯,等會胃又難受。
池敘半威脅半引誘著她起床,在幫她打開衣櫃的瞬間剛清醒的人兒飛快跑到他身旁一把按住他的手,擠著他出門。
“我要換衣服,你出去。”
她心有餘悸地撫了撫胸口,也不知道這人怎麼回事,連她的衣服都想幫她拿。
要知道她為了方便,開了柜子就能看見擺放整齊的內衣褲。
她哪好意思讓他開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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