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罪(兄妹骨科) - 紅山茶(h) (2/2)

“什麼難怪?”
陳最的聲音像是直接從胸腔里湧出來的,低沉,滯悶。
畢竟在陳初不了解的情緒里,他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來壓抑自己的一切想法和動作。
她的臉近在眼前,她的手搭在他腰間,她綿軟的雙乳隔著睡衣,乖巧的,毫不設防地流淌在他身前。
年少氣盛,好難忍。
“我夢到你了。”
陳初明顯感受到陳最的身體硬了許多,枕著的手臂變得硌人,他張開手心,失控,含蓄,用力合上以後,握緊了慾望。
“為什麼夢到我。“
陳最低頭,側過身,右手支著青茬茬的鬢角,全神貫注地看著她,彷彿能將她睫毛數清楚。
“因為”
陳初察覺出他這樣的目光不適合這樣的距離,清晰得避無可避,不再掩飾的情緒露出了原始輪廓,熱霧一樣籠著她。
她想朝後退一點,有種引火上身,後知後覺的警惕感,卻被陳最伸手攬住。
他低頭,鼻樑抵著她鼻尖,四目相對,瞳色越發深郁,壓抑的氣息從唇舌間湧出來,陳初很確信,她的嘴唇上肯定已經染上了他的味道。
“我應該這些年來,應該,都很想你。“
在溫柔的脅迫中,她坦誠相告。
陳最愣了許久才鬆開手。
陳初被他挑撥得繃緊的心弦也鬆開,平躺著長長舒了口氣。
“我也是。”
顧念到陳初還在生病,陳最收斂強勢的態度,變得溫和,揉了揉她頭髮,“好了,睡覺吧。”
他再次攬住她,只是這次很鬆弛,懷抱也是軟和的,陳初想了想,手指扯著他睡衣的紐扣,挪了挪,鼻尖擦過他溫熱的嘴唇。
“哥哥。”
陳最唔了一聲,唇峰吻上她。
“晚安。”
陳初親了親他額頭。
然後她就真的無憂無慮的睡著了。
陳最看著她酣然的睡顏,心情無比複雜。
有點失落。
她對自己越不設防,說明他毫無魅力可言。
這不公平,可如果真的得到了共鳴,那就錯得無可救藥了。
懷裡抱著她,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貼得太近,漸漸熟悉了她的心跳聲,呼吸節奏,以及體溫。
“唔”
可能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睡,高燒又沒徹底退卻,所以很熱。
迷迷濛蒙間,她伸手扯衣領,摸到黏糊的熱汗。
好不舒服。
陳初睜開眼,可憐兮兮的看著果然還醒著的陳最,“哥哥,我想洗澡。”
陳最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瞳,像在看湖邊的小鹿,那麼純真,無辜,卻能引人生出無窮的遐想和破壞欲。
“不行。“頓了頓,他垂眸,看著她敞開的衣領,被褥厚重,卻依舊能在昏昧中看到那片乳白色,”再忍一忍。“
陳初扁扁嘴,思忖片刻后,伸手,輕輕戳他胸口,好聲好氣道,”那我只擦一擦呢,出了好多汗,黏黏糊糊的,實在睡不著呀。“
“好不好?”
細軟的聲音像風箏線一樣套著他,陳最完全沒了拒絕的力氣。
他起床,去接了熱水,拿著毛巾回到卧室,陳初跪坐在床上,正在解睡衣的扣子,褲子已經落在了床邊。
清醒狀態下,陳最還是要保持為人兄長的理性與剋制,將毛巾擰好以後才遞給她。
“我我先出去,你慢慢擦。”
他轉身的瞬間,胸前的扣子挑開,白軟的乳露出完整的輪廓。
“你能不能幫我擦下後背啊?”
陳最的腳步頓了頓,回頭看著坐在暖黃燈影下的她。
睡衣堆迭在腰間,她雙手抱臂,蓋住了胸前的景象,只是這樣,反而擠出了更飽滿的起伏,細膩的乳溝引人淪陷。
喉結滾動著,像栗子從樹上落下來。
“好。“
陳最站到她面前,微垂的眼睫在瞳仁里投下陰影。
陳初躺下,雪白的後背面對著他。
冒著熱氣的毛巾輕輕壓到了皮膚上,留下氤氳的紅,陳最的動作很溫柔,生怕她有一點點的不舒服。
也許是因為還在發燒,或者剛才的被窩實在太暖和,總之陳初的肌膚摸上去的確是熱熱的。
脖頸旁的碎發也被汗濡濕,陳最伸手,替她拂開,指尖不小心碰到耳垂。
“唔”
她輕輕顫動了一下,反應很敏感。
“癢嗎?”
陳最俯下身,吐息縈繞在她耳邊。
癢。
陳初很想說出來,但癢的地方不是這裡。
下一秒,胸前傳來濕熱,毛巾熨帖的覆蓋住她的乳尖。
這裡更敏感,粉暈漸漸縮小,乳尖凝成兩粒紅豆,在他隔著毛巾的搓弄下,肆無忌憚地翹了起來。
少年的手背擦過她柔軟的右乳,沿著下方滑動,毛巾綿密的紋絡勾住乳尖,停頓片刻后,用力一刮,奶尖顫抖著變硬,露出最細微的紅蕊。
陳最撫摸著她的蝴蝶骨,動作很溫存,毛巾被放到了水盆里,他濕漉漉的掌心也在發燙,一寸一寸撫過她細嫩的肌膚。
併攏的五指貼著她綿軟的乳,掌根漫不經心地擦過敏感至極的紅豆,每一次收攏,都換來陳初壓抑的,欲蓋彌彰的悶哼聲。
更熱了。
平時隱在厚衣服里的身材是很單薄,卻也有豐盈之處,纖細的腰連著圓潤的屁股,白桃一樣。
陳最摟住她的腰,托著纖細的後頸,將人翻過身來。
陳初的臉紅透了,早在他撫摸她後背時,她就咬住了了嘴唇,此刻下唇因為充血,而分外飽滿,像汁水豐沛的紅櫻桃。
他再次握著毛巾,替她擦去臉上潮熱的細汗,修長的指節停留在肩頸處,陳初在他濃郁的眸光中偏過頭,脖頸線條柔和,細長,宛如鈴蘭的花莖。
“初初”
指腹摩挲著這裡的肌膚,很白,很薄,被熱汗浸出了溫潤的光澤,在燈下看著,像珍珠或者貝母。
平躺著,雙乳一覽無遺,弧度柔軟,兩粒乳尖高高的翹著,像文鳥的喙,紅而硬。
陳最按住一顆,打著圈,來回捻弄,另一邊也不冷落,透明且堅硬的指甲蓋剮蹭著乳暈,圓滑,軟膩,怎樣都揉不散。
“哥”
話一出口,陳初便自己捂住了嘴巴,半張臉隱在晦暗中,唯獨眼睛被烈焰一樣的情慾點亮。
陳最聞言,愣了片刻,掐著她乳尖朝上提,懲罰一般,不想她在此刻喊他哥哥。
酥麻的快感從奶頭蔓延開來,沿著小腹下滑,像奔流的河水,猛地涌到穴口,逼得她下意識夾住雙腿。
陳最輕輕按住她單薄的小腹,視線遊離,落到肚臍下面的位置,藍白條紋的純棉內褲貼合著腰際,布料隨她呼吸的起伏黏住肌膚,時而空虛,時而妥帖。
陳最分開她的雙腿,看到飽滿的起伏,不用碰,也能知道多軟嫩,多有彈性,沿著月牙般的弧度延伸下去,連著后穴,腿心中間被濡濕的,有些透明的布料無聲地翕動著。
濕得好明顯。
陳初用力咬住下唇,眸光有些渙散。
“陳啊”
單薄的布料被勾開,然後又彈回去,卡進細縫中,像是被紅潤的唇瓣含住了一樣。
明明沒有全部脫下,卻比脫了更色情。
這刺激太大,讓兄妹倆都無暇再去考慮其他。
陳最伸手,碰到她軟軟的,彎曲的恥毛,拂動的時候,像在感受最細嫩的春草。
陳初情不自禁地開始顫抖,穴口變得更粉,將布料吞進去,淫靡水光更鮮亮,然後又緩慢地吐出來,軟肉貼著少年炙熱的掌心廝磨。
陳最看著她雪白的大腿,手心撫上膝窩,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道貌岸然的拿著毛巾擦拭軟嫩的穴口,內褲沾了太多水,半透明不透明的,是最無用的屏障。
雪白的肌膚,艷紅的嫩穴,陳最側眸,看到瓷瓶里插著的山茶花。
如此穠麗,熱烈的美,怎麼會有人不想採擷呢?
他低頭,湊近濕潤的秘境,想要看得更清晰一些。
“陳最!”
她的聲音已經變調,但理智尚存一息。
“好了”
不能再繼續了,太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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