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饒一瞬不瞬地盯著島台上的女人,她媚眼如絲,紅唇翕動,小手不停肉弄著自己的雙乳,腿間的花心不斷嚮往流淌出誘人的透明淫液。
兩片厚厚的小陰唇可憐兮兮地向外翻翻著,早已無法閉合,內里的花核一抖一抖的,高潮的餘溫似乎還在。
c,許慎,你個變態!
陸饒還沒罵夠,就聽梁音軟音哀求,“饒,沒做夠,遠遠不夠,小騷穴好癢、好熱、好難受。”
陸饒一聽這話,立刻把臉湊到她的腿間,撐大她的陰唇,往裡仔細一看。
竟b之前更加粉嫩、多汁...
靠!
陸饒猛地起身,扶著挺硬的肉棒,不管不顧,一下插入梁音饑渴的小騷穴中。
“啊!!!!”
嘶!!!
陸饒雙手兜起梁音的腰,讓她靠向自己。
梁音被這股蠻力頂得直哆嗦,腰部忽然騰空,令她下意識伸手圈住他的后脖頸。
火熱的性器埋入她的體內,眼神炙熱又真摯,似一把火瞬間把屋內點燃!
他怎麼可以這樣看她,太犯規了。
梁音只覺自己的心臟突的一顫,完了,她完了!
她害羞地低下頭,卻看見兩人嚴絲合縫的交合e處。
從她這個角度望去,竟是自己死死地咬著他的粗壯不放...
她倏的抬頭,卻見他一臉嚴肅地看向自己。
“學姐,誰在干你的?是我的大肉棒好,還是...”
梁音忙輕吻他的唇,堵住他吃醋的話。
纏綿一吻后,梁音輕喘嬌嗔道,“怎麼,只埋,不動,你是沒體力了嗎?”
話音還沒落地,健壯的打樁機,砰砰砰,發起猛攻。
梁音整個上半身都被他提起,兇猛的性器頂得她嬌喘連連。
“啊,啊啊,啊,啊,饒,饒好爽,好棒!”
陸饒前後聳動,粗長的性器來回進出女人狹窄的蜜穴,咕嘰咕嘰,交合e摩擦的聲音此起彼伏。
太水了,太潤了,還是那麼緊!
“學姐,你咬得真緊,小騷貨,真淫蕩!”
砰砰砰砰, 一波接一波的輪番操弄,讓梁音欲死欲仙,早已忘記什麼是矜持。
“啊,啊,饒,我是你的小蕩婦,好爽,好棒,啊,大雞8好粗,你的龜頭都頂到我的那裡了!”
“爽吧,是不是又要到了!”
陸饒一個深頂,小蕩婦哪裡受得住,泄得透徹。
甬道里濕滑一片,更加方便了他的操弄。
陸饒乾脆把梁音從島台上抱下來,他擎著她如玉的後背,小心翼翼地走向落地窗的方向。
“啊,別,別動。”
陸饒感受到懷裡嬌小的緊繃,他的心頓時軟成一團。
“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低磁的音吐在梁音的左耳,酥麻了她的全身。
她軟在他的懷裡,偏頭看向他,“沒有,我不疼。只是...”
陸饒壞笑反問,“只是什麼?”
梁音嗔他一眼,“你放我下來,我們去床上接著做,好不好?”
陸饒搖頭,“不好,我要邊走,邊操你!”
“啊!饒,啊啊~”
梁音還沒反應過來,陸饒便故意頂著他的肉棒,使勁往裡撞。
她只好環住他勁瘦的腰,努力適應他的攻擊。
說是攻擊,其實只不過是因著他走動幅度的不同,他的性器就會撞到平時碰不到的區域而已。
陸饒咬著她的耳朵問,“怎麼樣,和島台有什麼區別?”
“你,你好壞!”
下一瞬,她的背部就頂在了冰涼的牆面上。
梁音一驚,就聽陸饒繼續說,“怎麼辦,我走不到落地窗了,我忍不住了,你的小騷穴把我夾的死死的,分明就是在求我弄你!”
梁音目瞪口呆,反應過來時,小臉燒得火紅一片,竟被他說得無法反駁...
“寶貝...”
俊臉不斷下移,濃長的睫毛輕掃她的眼皮,“你還沒告訴我,跟島台的那次有什麼區別?”
心臟似乎被羽毛那麼輕輕一掃,癢得要命,也惑人得要命...
耳垂被他輕咬,乳頭被他滾燙的胸膛擠壓著,下一瞬,雙手又被他反剪於頭頂之上。
“音,我想你聽說出來!”
轟隆一聲,耳根發燙,梁音哪能抵抗住這等男色,她顫著音,低低說,“都喜歡,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歡。”
陸饒眸光一亮,唇角止不住上揚,他鬆開反剪的手,命她摟緊他的脖,然後一把撈起她的左腿放在他的左肩上,“學姐,你真軟,看看我是怎麼操你的!”
陸饒深吸口氣,猛地拔出那黝黑泛紅的性器,下一秒,龜頭破開她可憐的花口,用力一挺。
“啊,啊,饒,饒,啊!”
因著一條腿被高高抬起,梁音只得挺起x,右腿牢牢掛在他的腰間。
咕嘰咕嘰、噗嗤噗嗤、水潤淫靡的響動,有節奏的蔓延開來,三淺一深,四淺一撞,粗長的性器開始緩緩進攻。
j根擦著潤滑的小粉肉,一下一下,龜頭每次都會頂到女人的小腹上。
陸饒爽得眯起眼,壞笑著說,“學姐,我的肉棒頂得深不深?”
左腿發麻,右腿發酸,甬道被他的粗壯研磨得水汪汪的,梁音想不承認都不行。
黝黑的j根再次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不疾不徐,交合e處的淫水早就打濕了兩人的腿根。
嬌喘聲、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
累得渾身無力的梁音,只能默默承受他無比兇悍的進攻。
他的肉棒真的好粗、好y、b那個道具不知道要好多少倍,插得她好舒服,可是...
這個姿勢,真的好累。
細密的汗從兩人的額頭不斷溢出,陸饒眸色一深,挺起的臀部往後一頂,啪啪啪啪,瘋狂快速攪弄,轉著圈,蹂躪水潤的密道。
梁音爽得眯上眼,手指甲陷入男人的肩膀里。
“啊,啊啊,饒,饒要到了,一起,一起!”
陸饒悶哼一聲,“還早,再等等!寶貝,你好耐c,小騷逼太緊了!”
“不要,受不住了,啊,別頂那裡!”
龜頭頻頻撞在她的最深處,梁音強忍著想泄的慾望。
這時,陸饒卻忽然拔出他的肉棒,處於真空的騷穴寂寞無比。
“你?”
“這次很聽話!”
嗔怒的言語,立刻變成瘋狂的淫叫。
可惡的男人,重新換了個姿勢。
龜頭直對著她的蜜口,碩大挺硬的欲根連連進出,掛在他胳膊肘的雙腿,被震得頻頻晃動。
梁音被操得意識發飄,眼神渙散,直到,那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那裡,他才停止進攻。
梁音忘了那晚他們又做了幾次,但她記得一句話。
陸饒說,她是他的寶,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