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章是怎麼也想不到,蘇歡會用這一招,給他下藥,虧她想得出來。
“你從哪裡弄來這些東西?”比起被下藥,他更擔心女兒交到不好的朋友,這會他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熱汗迅速冒出來,呼吸都是滾燙的,渾身像是著了火。
反應最為明顯的,是胯下的肉根,只是稍微動了一下慾念,那東西就硬得像根鐵棍,迫切地想要得到釋放。
蘇歡眼看沒辦法繼續裝傻,只能心虛地垂下頭,為自己辯解道:“就……就一點點。”說著,她還捏起拇指和食指來表示那一點是多大,“晴晴說是助興的……”
一聽到晴晴這個名字,蘇望章也是無語,那是唯一和蘇歡玩得很好的姑娘。
他哭笑不得,問:“你是嫌我弄你還弄得不夠狠嗎?”
也不知道是誰,騷逼整天都是腫的,陰蒂更是腫得逼縫都合不起來,就這樣還敢給他下藥,是不要命了嗎?
“爸爸……你操我吧。”蘇歡手指一勾,解開爸爸的睡袍,讓他壯實的身體裸露出來,俯下身去,用奶子去擠壓他的胸口,小貓似地撒嬌,“爸爸……”
蘇望章被女兒蹭得渾身冒火,伸手想將她抱下去,卻意外地發現這個藥效不僅能助興,還讓他四肢酥軟,喪失力氣,這是以防被下藥的人奮起反抗嗎?
蘇望章額前沁出一層薄汗,啞聲說:“歡歡,你先起來。”
“我不。”她不僅不起來,還用濕潤的腿心去磨爸爸的性器,她也發現了,爸爸現在沒力氣推開她,可以任她為所欲為。
蘇歡心臟跳得很快,咽了咽口水,雙手撐在爸爸胸肌上,又挪了挪臀部,將自己的小逼緊緊壓在爸爸勃起的陰莖上,然後慢慢晃動身體,讓兩人的性器卡著丁字褲相互摩擦。
“嗯……”
蘇歡舒服地哼出聲,她的小逼這段時間天天被爸爸玩,變得非常敏感,現在隨便一弄,都會讓她感到舒爽。
蘇望章也很爽,沉寂了十多年的慾望,最近又被女兒點燃,本來需求就很大,這會還被下藥,簡直就是火上澆油,感覺身體就像一座活火山,隨時都要噴發。
“我原來也沒想要用這包葯的。”蘇歡邊蹭著爸爸的肉棒,邊小聲說:“不進去也能很爽,可爸爸卻在家裡相親,我能怎麼辦呢?”
“歡歡。”蘇望章喘得越來越厲害,藥效開始在他體內變得強勁起來,“我保證過的,不會結婚……”
“以後的事,誰能說得准呢?萬一奶奶真的給你找到個合適的呢?”蘇歡反駁,她心裡很沒安全感,她和爸爸沒名沒分,在一起只能偷情,而且爸爸還不肯徹底佔有她,是留有後路的。
“爸爸不插入,難道還想送我出嫁嗎?”蘇歡問他。
她的話讓蘇望章一陣揪心,在品嘗過女兒的甜美后,他怎麼可能還捨得將她嫁出去,只是……
“我是怕,萬一哪天你後悔了。”
她還年輕,思想不成熟,蘇望章不想她以後回想起青春年少的衝動,會後悔。
“是我主動招惹你的,怎麼可能後悔。”
蘇歡跪直起身,摸到爸爸的巨根,握住擼動幾下,就將它對準自己的穴口,“既然爸爸不願意,那就我自己來吧。”
她撥開丁字褲的繩子,露出流著騷水的小穴,然後沉下腰慢慢往下坐。
“不行的,歡歡,這樣不行!”蘇望章著急地阻止她,雙手扶著她的大腿,想推開,奈何身體像吃了軟筋散,根本使不出力氣。
在剛才性器相互摩擦的時候,蘇歡的小穴就足夠濕潤,她原本是想著狠心一坐到底,讓爸爸的陰莖一口氣戳破自己的處女膜,可當她扶著肉棒往下坐時,才發現現實和想象有一定的偏差。
龜頭實在太大,卡在她的穴口,進去都很難,更別說一坐到底。
怎麼回事,小穴明明足夠滋潤,爸爸的性器也足夠硬,怎麼就是插不進去?
蘇歡又慌張又著急,就想不管不顧地往下坐。
可她這一折騰,原本還濕漉漉的小逼,很快變得乾澀。
“爸爸……怎麼進不去?”她都快哭了,之前爸爸用兩根手指插入,明明就很輕鬆啊。
事到如今,蘇望章也無力阻止,他嘆了口氣,說:“你別亂用力,免得自己受傷還把我的坐折了。”
蘇歡臉色漲得通紅,“那該怎麼辦,你教教我嘛。”
蘇望章的陰莖漲得發疼,漲得他的頭腦都跟著發暈,他試著坐起身,可四肢還是酥軟的,根本起不來,只能忍著強烈的性衝動,對蘇歡說:“你先放鬆,坐到我臉上來,我幫你舔一舔。”
蘇歡聞言,聽話地爬起身,兩條腿跪在爸爸耳側,用手掰開陰唇,將小穴送到爸爸的嘴邊。
蘇望章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陰蒂,然後才去舔她的穴。
他的動作很溫柔,舌頭很熱,插入她的穴道里攪動,攪出黏膩的水聲,很快又將她弄得很舒服,豐沛的騷水又源源不斷地從穴里湧出來,流得他臉頰和下巴到處都是。
“嗯……”蘇歡放鬆地呻吟出聲,身子也軟了。
“可以了,你再試試,別著急,先淺進淺出,等龜頭徹底進去后再往下坐。”蘇望嘴上教女兒性愛的技巧,心裡卻覺得得這一幕很荒誕。
是女兒給他下藥在先,他不僅沒責罵她,還耐心教她怎麼強姦他,或許他的內心深處,也渴望著和女兒有更深入的結合吧,只是他自己始終不願意承認罷了。
蘇歡又用之前的姿勢試了一次,這次她沒著急,而是讓龜頭在她逼縫上來回蹭了蹭,將兩人的性器塗滿淫液,才扶著龜頭頂住穴口,也不敢太用力,慢慢找著角度,等覺得能進去后,才沉腰慢慢往下坐。
“啊啊……”她邊往下坐,邊仰頭叫出聲。
身體被打開、被進入的感覺實在強烈,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陰莖撐開、摩擦、深入,每一個動作,都帶給她陌生又劇烈的震撼。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快要被插穿的錯覺。
快感是有點,但更多的是緊張和脹痛,“爸爸……”
龜頭只進去半截手指長的深度,蘇歡就覺得被撐得很難受,身體顫抖個不停,花穴用力地收縮著,似乎想將肉棒推出去。
蘇望章也難受,少女過於緊緻的甬道,緊緊地裹夾著他的陰莖,原本就漲得生疼的陰莖,被夾得似乎又大了一圈,進入得異常艱難。
騎乘本就不是很好的破處姿勢,但此時的情況也容不得抱怨,讓蘇歡停下是不可能了,那就讓她痛一痛,長長教訓吧。
在感覺到龜頭頂到那一層阻隔時,蘇望章咬緊牙,蓄著力氣,猛地向上一挺腰,堅硬如鐵的性器,瞬間衝破那層處子膜,進入到從未到達的深處。
“啊!”蘇歡驚呼一聲,在經歷瞬間的鈍痛后,她真的做到將爸爸的陰莖一坐到底。
進,進去了!
處女膜被戳破,爸爸的陰莖已經徹徹底底地進入她的身體。
“爸…爸爸。”她急促地喘著,好半天才說一句完整的話來:“爸爸,裡面好痛呀!”
蘇望章:“……”
“第一次是這樣的,你動一動,有感覺就不痛了。”他哄著她,被下藥被強姦的人是他,到頭來還要他去哄人,想想都有點忍俊不禁。
蘇歡聞言,便將雙手撐在爸爸身上,試著扭腰,讓身體上下晃動起來。
敏感的穴肉和陰莖表皮不斷磨擦,讓原本疼痛乾澀的甬道,漸漸又濕潤起來,摩擦也變得順暢,在一陣連續的抽插中,舒爽的快感慢慢蓋過疼痛。
“嗯……啊……”蘇歡難耐又舒服地呻吟出聲。
在這之前,她雖然也有過不少次高潮,但每次高潮過後,總會感到一陣空虛和騷癢,而現在,她的身體被爸爸插得滿滿的,那種空虛和騷癢才徹底消失,也有種終於搔到癢處的暢快感。
真是“痛並快樂著”。
從今往後,她和爸爸是徹徹底底地屬於彼此,再也不會分開了。
這樣一想,她便壓抑不住心頭的興奮,擺腰的幅度更大了,快速地上下顛弄起來。
被迫給女兒破處的蘇望章,也是爽得頭皮發麻。
操穴是所有雄性的本能,這段時間他壓抑本能,只和女兒做邊緣性愛,也忍得很辛苦,這會終於徹底插入,他也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都已經這樣了,他也不抵抗了,躺平吧,這樣騷浪又可愛的小女人,他根本無法拒絕。
兩人的第一次結合,實在太過刺激,導致結束得有點匆忙。
蘇歡是頭回被插入,過度敏感的穴道,讓她很快就顫抖著高潮了,而蘇望章則是被下了葯,性器一直處於激射的邊緣,也很快被夾射了,而且是將精液全數射進女兒的體內。
蘇歡有點懵,軟倒在爸爸身上,幽幽說道:“爸爸,你怎麼這麼快?”
蘇望章:“……”
——————
之前的幾對父女,破處都破得很潦草,這對就正式一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