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被女兒含進嘴裡的那一瞬間,蘇望章頭皮都要炸了,她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技巧,怎麼熟練得像個久經戰場的老手,要不是親手確認過她還是個處女,他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整天在外面亂搞!
這麼嫩的一張嘴,不僅能吞進他碩大的龜頭,還知道要怎麼舔怎麼吸才能讓他更爽,蘇望章無奈到近乎絕望,蘇歡太會,她好像知道男人的所有敏感點,死死地掌控住他的身體,他無力掙扎,只能放任身體去享受、去沉淪。
親父女又怎樣,悖逆人倫又如何,在他們第一次身體接觸時,他們就已經墮入無盡的慾望深淵。
蘇望章牢牢盯著女兒吃肉棒的模樣,眼神里閃著複雜的光,憤怒的、無奈的、寵溺的,以及心理防線崩塌的絕望。
他按住女兒的後腦勺,將她慢慢往自己胯上壓,咬著后槽牙啞聲說:“這就是你想要的嗎?你就這麼喜歡舔男人的雞巴?你知不知道,你舔雞巴的樣子,像個淫蕩的妓女!”
蘇歡被爸爸壓得抬不起頭,只能嗚咽幾聲,“唔唔……”
“繼續舔,你不是很喜歡嗎?”男人又將她的頭往下壓,還頂了頂胯,嘗試著在她溫熱的嘴裡抽插,“沒有安全感?缺乏父愛?這就是你想要的父愛嗎,蘇歡,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做,很變態嗎?”
罪惡感和性快感的相互拉扯,讓蘇望章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他氣蘇歡的勾引,又恨自己的不堅定,才會一步步淪陷,到如今已經無法回頭。
失控的情緒,讓蘇望章頂胯的動作變得粗魯,龜頭一下頂到蘇歡的喉口,她一個沒防備,瞬間劇烈地乾嘔起來。
蘇望章楞了兩秒,隨即將性器從她嘴裡抽出,又忙去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蘇歡又乾嘔了幾下,才勉強順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她抬起頭,委屈巴巴地瞪了爸爸一眼,“你想弄死我嗎?”
蘇望章眼神還有些陰鷙,一瞬不瞬地看著蘇歡,幾秒鐘后,他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隨即俯下身去,兇狠地吻住她。
蘇歡只是呆住一秒,便熱情地回應他。
一時間,父女兩一個坐床沿一個坐地上,吻得難捨難分。
過了許久,蘇望章才鬆開蘇歡,就聽她軟軟地說:“爸爸,做變態也挺好的,我覺得很快樂啊。”
蘇歡以為爸爸不會回應她的話,誰知在安靜幾秒鐘后,就聽他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蘇歡立時瞪大雙眼,驚喜地喊他:“爸爸……”
蘇望章卻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將自己還硬著的性器勉強塞回褲子里,又伸手將她扶起來,道:“回房間去收拾一下,馬上要吃晚餐了。”
蘇歡看一眼爸爸撐起來的褲襠,問:“那你這裡不用解決一下嗎?”
說著,她又想伸手去摸爸爸的肉棒,卻被對方一把拍開。
蘇望章無奈地看著她,問:“蘇歡,你急什麼?”
都把他勾到手了,又何必急於這一時?
蘇歡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摟住爸爸的腰,用奶子磨他的胸腹,撒著嬌說:“那今晚我要睡你這裡。”
蘇望章任由她蹭著,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算是默認了。
蘇歡見爸爸態度軟化,心裡很高興,哼著歌就回房間洗澡了,蘇望章在床沿又坐了一會,才拿起床頭柜上的香煙,走到落地窗邊去抽。
窗外的天空已經暗下來,霧蒙蒙一片。
白色的煙霧從他嘴裡吐出,再裊裊升起。
他想:人這一生非常短暫,行善很難,作惡卻只是一念之間。
蘇歡說變態也可以很快樂,那他就陪她快樂吧,或許這也算是父愛吧。
蘇歡來敲門喊他去吃飯的時候,蘇望章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擦著頭髮就去開門,門外,小女人穿著一件白色寬鬆的裙子,長發鬆散地披在肩上,模樣漂亮又清純,誰又能想到,不久前,她還趴在親爸爸的胯間,著迷地吃著爸爸的精液。
蘇望章喉結滾了滾,湊過去在她唇角吻了吻,說:“裙子很漂亮。”
蘇歡抿著嘴笑,湊過來,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小聲說:“我沒穿內褲。”
男人頓了頓,也學她的模樣,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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