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指併攏著款款進入,遇到緊緻的肉壁,鮮活渴望地吮著他。
身下已經硬到發痛,渾身的肌肉崩得比石頭還緊,尾脊椎骨過電似的刺激他。
他是恨不得立刻就插進去,放肆地頂個幾百上千下,搞到她哭。
那樣行嗎?也行。就是思來想去,無論如何,還是想先為她服務服務。
衛琬在上面躺著,一時有些孤零零的,便去拉他:“不要了,你上來吧。”
謝寧聞言爬上來,薄軟的唇對過來,輕輕地吮她的下唇:“怎麼了,弄疼你了?”
說著還是把手覆到潮熱的陰戶上,給她揉,本來就潺潺著淫水,一揉更是不可收拾。
兩根手指游著挺了進去:“琬琬放心,我剪過指甲了。”
衛琬的小小孤獨就這邊煙消雲散,再無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兩眼處酸酸的濕潤。
她哼哼一聲,小女兒似的,聲如蚊蚋:“誰管你有沒有剪指甲”
說什麼都連梢帶枝地往那方面帶,搞得像是她衛琬欲求不滿。
謝廳哎了一聲,聽出撒嬌,自個兒堅硬的胸腔一時也是酥酥麻麻,吻她:“琬琬不愛聽我就不說了。”
他是識相的,又是個身體健全健康的大男人,多年沒沾一點葷,沾了哪裡容他放手?
於是嘴裡說什麼也不妨礙手裡幹什麼活。
衛琬口吐蓮花的喘起來,不要他吻,偏過頭去尋找更多的空氣,秀麗悅目的手指緊緊地抓住枕頭。
竭力要抓點什麼,陰穴在侵略中細密抽搐,非要把異物擠出去。
他的手指那麼長,章法卓越,勾彈著嬌弱的軟肉刺激,水聲在被子里咕嚕噗嗤地亮響。
衛琬夾了他的手臂,道,不要了不要了。
謝寧的手指被全方位無死角的吸吮著,舒服得要命,如果拿下面肏,單是一想,雞巴就脹痛。
他還能忍,復又下去,要一層層剝開衛琬在他跟前羞赧的核桃。
拿兩根手指撐開陰穴,另只手掌心朝上地頂,衛琬已經活躍地扭動起來,她是真要到了。
謝寧插著小花穴,快速造訪神秘幽香的地方,戳出了好多汁水,再拿嘴去接,好好的大聲的吮了一通。
衛琬痛苦呻吟著攀上高峰,陰精泄了男人一嘴,真是害臊不過,恥度實在過低,不由低泣。
謝寧還給她舔,從濕漉漉的毛髮上到可憐發脹的陰唇里,還有下面的臀縫。
真是無一不光顧無一不照顧。
儘管眼裡還閃著淚花,衛琬心裡仍舊湧起莫名的甜絲,叫:“好了好了,真的”
謝寧才不管她,直舔到她的腳指頭,這才上來:“怎麼能好?我還沒好呢。”
衛琬去摟他的脖子,謝寧就依著她伏下身來,咬她的耳朵:“還要不要?”
她是可有也可無了,然而剛才實在被他照顧周到,又怎麼忍心不給他?
“那你快點好吧。”
謝寧差點笑出聲來,怕惹惱了蘇甜蜜桃般的衛琬,堪堪憋著。
接下來一兩個小時,衛琬再度領略到謝寧的狡猾之處。
如果他沒給她舔上兩回,她能讓他馳騁那麼久?
不過是先禮後兵哦!
都不知道幾點了!衛琬四腳朝地地趴在潔白的大床上,細汗地沾上肌膚閃耀,粘濕鬢髮。
謝寧從後面入,手掌貼在白而圓的臀瓣上,猙獰的雞巴一次次地深入到花穴里。
衛琬一雙修長柔韌的手臂撐不住了,上半身都趴到枕頭上,愈發顯得起伏的肩頭圓潤可愛,後背清麗非常。
“琬琬好美。”他說,嗓音喑啞,微微地喘氣,著實性感撩人。
他揉著她,膝蓋頂開她的腿,腰肢壓到驚人的弧度,於是衛琬的臀翹得更高。
久等久等,謝寧終於說,琬琬我快到了,你再忍忍。
話畢一把狠狠地掐住衛琬細軟的腰肢,狂風暴雨般死懟肉穴,次次都要頂得衛琬大叫。
謝寧肩頭後背的肌肉滾滾地流動起來,腰腹堅硬如鐵,覆上大顆大顆性感的汗珠,直把衛琬肏到發出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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