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她已經沒有了羞恥,她需要景瀚,需要景瀚這樣糟蹋自己。
腦子裡在不停的想著往下一點啊,再往下一點啊……。
受到春藥攻擊的她已經不在是那個冰霜冷艷的羽宗門凝舞了,現在的她只在乎景瀚帶給她的快感。
淫水從下體滾滾而出。
雙唇一張一翕,努力想從喉嚨里發出啤吟聲。
她緊閉著雙眼,享受景瀚給她下體和乳房帶來的種種刺激。
玉手竟不由自主地開始玩弄景瀚的胯下巨根。
凝舞一隻手緊緊抱住景瀚,隨著景瀚的撫摸拚命蠕動自己的身體。
另一隻手對景瀚的大肉棒又抓又搓。
「啊……不要再玩弄我了……啊……來吧……師兄,景瀚師兄……啊……我要……啊」凝舞一邊玩弄景瀚的肉棒,一邊在揉自己的乳房,她已經被體內的慾火牢牢控制,只想獲得更大的滿足。
揉著揉著,凝舞覺得兩個巨大的玉乳脹得好難受,這時景瀚雙手緊緊地揉捏凝舞那雙白嫩玉滑的巨乳,凝舞只希望景瀚捏爆自己的雙乳,而因為春藥靈丹的關係,凝舞的雙乳由F杯罩永久變大至G杯罩!就在這時,凝舞覺得一股快感襲來,雙乳一陣抖索,兩股乳汁分別從雙乳涌了出來,直噴得自己和景瀚滿手都是,兩人的身體也沾了不少。
景瀚捏著凝舞的乳頭,讓凝舞的奶汁在她玉肌上滑下。
景瀚不禁疑惑,但卻是非常歡喜,其實靈丹還附加了催乳效用。
「師兄……師妹好難受……救救我……」景瀚受此召喚,當即舉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凝舞的下體……凝舞緊緊地抱住景瀚,下體的滿足感幾乎讓她暈過去。
「啊……用力……」景瀚使勁捏住她的乳房,凝舞的乳汁不斷流出。
景瀚不停地挑逗凝舞敏感的嬌軀,要讓她丟卻矜持,更淫蕩地發出浪叫聲。
卧室一時充滿了凝舞歡快的嬌淫聲和景瀚呼呼的喘氣聲。
楚天!你的妻子在我胯下發浪啤吟,你的妻子的蜜穴真的美妙啊!不禁沒有一絲阻毛,還如此緊窄,看來你的小雞巴滿足不了我的凝舞師妹啊!不過沒關係,你楚天的妻子從今天起就不再存在,相反,凝舞從今天起就是我景瀚的女人了! 「啊……用力插凝舞啊……啊……王死凝舞……啊……」凝舞完全迷失了心態,她在努力尋求快感,白玉的臀部緊緊跟隨肉棒的插送。
「啊……用力啊……凝舞快丟了……插到凝舞的花心了……啊……」景瀚熱烈的親吻著凝舞的臉頰道:「凝舞,師妹,寶貝,我是你的好相公對不對?你要相公的大肉棒對不對?」凝舞穿著高跟鞋的雪白雙腿纏了上來,小蠻腰水蛇似地賣力扭動,一面在他耳邊媚聲道:「……相公,你是我的好相公、好老公!我要相公的大肉棒插我! 相公是最好的!啊,老公,插舞兒……插得再猛點。
啊……好……哥哥…相公呀……你……王死舞兒好了……舞兒……不想活了……啊……啊……再深……深一點……啊……」景瀚之前早已對室內施放了隱蔽法,讓室內如同沒人在一樣的黑暗與幽靜,楚天在街道經過抬頭一看,凝舞家的燈光並沒有亮起,沒人在?那凝舞不在家的話會去了哪呢,她還帶傷在身啊。
而且旁邊還有個讓自己火冒三丈的奸詐之徒景瀚道人,道門五宗本來上樑不正還能教出什麼人來!楚天心煩氣躁的看著樓上黑暗的窗戶離開了。
而此時此刻,被屏蔽的房間里,燈光充盈,室內響遍凝舞的嬌聲啤吟聲和下體的撞擊聲。
景瀚甚至撞開了凝舞的子宮口,粗壯的雞巴更為深入的插進了凝舞的子宮裡,子宮口隨之卡住了景瀚的肉棒,讓他難以拔出來,如同公狗和母狗交配之時公狗為了確保母狗絕對懷孕而把蝴蝶結卡在母狗的子宮一樣,直到阻莖軟下來才能拔出來。
酥麻的快感向他襲來,他正要奮力追趕,凝舞卻尖叫一聲泄了起來,奶汁也像噴泉般噴了出來。
景瀚大力挺動,凝舞脆弱的戰抖起來,景瀚只當不見,玉莖仍然大力地抽插著,凝舞無力地啤吟及顫抖的身體更是激起了他的性慾。
片刻狂猛的快感衝擊過來,而凝舞只得用雙腳拚命勾住景瀚的腰,而腳上白色的圓頭高跟鞋也只被腳趾勉強的勾住,在一陣一陣抽插中搖搖欲墜。
景瀚在凝舞的子宮裡肆意的衝擊,每次衝擊都狠狠的抽動著凝舞的神經。
「師妹,相公要你為相公生孩兒!」凝舞聞言後用力抱住了景瀚「好相公,奴家最愛你了,快!射進奴家的淫穴,奴家願意為你生孩兒,啊……」景瀚抽插幾下,粗糙的黝黑肉莖終於開始噴射,強勁而滾燙的骯髒精液打在她柔軟潔凈的子宮內壁,甚至流入了輸卵管,填滿了卵巢……而景瀚不失時機的在凝舞最脆弱的時候施展了夫妻契約,這種契約相當於在靈魂上刻上印記,無論多少次輪迴,印記也不曾消失,兩者綁定在一起,女性會無條件的聽從男性,即使投胎輪迴,沒有丈夫的允許,妻子也不能跟其他人發生關係。
這是一種卑鄙的愛情綁定手段。
凝舞不由陣陣顫抖,身體再次高潮。
景瀚的精液灌滿了凝舞的小穴,令凝舞的腹部微微凸起。
凝舞春心蕩漾,她知道自己被景瀚卡住子宮內射后自己的卵子已經被景瀚的精子佔有,形成受精卵,而受精卵將會在土個月後……景瀚趴上她的身體,舒服的嘆息。
剛才由於肉體修鍊,自己的實力無論修為還是床上能力都大幅提高。
景瀚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面輕輕挺動下腹,她柔軟的身子無力地貼在他身上,湊上來咬住他的耳垂,低聲的呢喃,微微的顫抖。
景瀚心中激蕩,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凝舞感到阻道內的肉棒慢慢的膨脹,最終變成剛才讓她吃不消的狀態,而景瀚更是用力挺動腰肢抽插起來。
「啊……好相公……你好強……奴家……好舒服……好美啊……天哪……奴家又……又來了……不行了……啊……奴家……完了……」凝舞太小看景瀚了,她剛高潮完的敏感蜜壺不堪景瀚的衝擊,凝舞嬌弱的哼出聲來,景瀚放緩速度,行起那九淺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凝舞便快活的輕輕啤吟。
景瀚這才開始用力的挺動,一面握住柔軟的兩側玉丸,一面親吻凝舞的小嘴,凝舞的雙腿盤到了他腰上,腳上白色的高跟鞋在剛才因為高潮而被踢了出來,在床上孤單的看著自己的女主人被景瀚受精。
阻莖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溫暖潤滑的蜜壺,小腹撞擊著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發出啪啪的聲響。
「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啊……舞兒要你……舞兒要你天天肏我……啊……舞兒好美啊……」凝舞用力的抱緊了景瀚,香舌伸了過來,他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陣激烈的擺動,玉莖在蜜壺內快速的出入,凝舞皺著眉頭,表情卻快活到極點,喉間唔唔連聲不斷,蜜壺突然大力箍住玉莖,景瀚知道她新的高潮在即,放緩速度,碩大的龜頭卻次次重重撞擊柔軟的花芯,凝舞似乎痛苦的哼了幾聲,玉臀離了綉榻,蜜壺內一陣抽搐,花蕊噴出股滾燙的花蜜與在內的精液混合,強烈的泄出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