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鼓掌歡迎錢東強歸來。
「好了,好了,事情宣布完了,大家回去工作吧。
」我再次拍手,示意大家可以散了。
我和錢東強離開辦公室后,我皺眉問道:「你王嘛回來?我給你的錢不夠用嗎?」他笑道:「夠用了,比我自己一輩子能賺的都多了。
不過我想見你啊,在一個公司的話能總是見面。
」我臉一紅,用嚴肅的語氣說道:「你少貧。
你見我的面還少嗎?」他用手往我襠部一抓,在我耳邊說道:「因為我想天天在羅總的辦公室里肏你這個臭腳褲里絲老屄。
」我的西褲里只穿著連褲襪,沒有穿內褲,被他的手一抓,又聽到「臭腳褲里絲」這個詞,當場就來了感覺。
屄里立馬瘙癢起來,神采奕奕的大眼睛瞬間翻成了白眼,雙腿擺成X形,噘起大屁股,大腿根部不安地摩擦著。
「住……住手……別在這裡……會被看到的啊……」我輕輕按著他的手哀求著。
他鬆了手,放了我一馬。
我強打起精神,恢復正常后,和他一起繼續往前走著。
我邊走邊問:「你回來為什麼只要做個組長,不要更高的職位?」他認真道:「我覺得我現在的能力只能勝任組長的工作,經理還不行。
你知道我做事要麼不做,要麼就認認真真做好。
」我點點頭,認同了這些話。
經過那麼久的接觸,我覺得錢東強這個人雖然是個無恥的變態流氓,但做事還是很認真的。
我們走到了會議室門口。
「今晚我和兒子要出去慶祝他考上大學,你別來找我了。
」我低聲說道。
他點點頭,幫我開了門,畢恭畢敬地說道:「羅總請。
」我沒有再看他一眼,徑直走進了會議室內。
會議室里的經理們一齊起身向我問好。
我坐到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掃了總經理一眼,這傢伙趁我生孩子那段時間,暗地裡搞了點小動作。
最近我終於收集齊了他的罪證,有必要敲打一番了。
「現在開會!」我聲色俱厲道。
晚上,郊區新開的餐廳內,我點了不少兒子愛吃的菜。
我們母子倆開心地邊聊邊吃。
剛才我在餐廳門口還見到了我小時候的隔壁鄰居趙琪,她也帶著兒子來這裡吃飯,我們還敘舊聊了幾句,聽說她已經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了。
我習慣性地翹著二郎腿,穿著肉色連褲襪的臭腳挑著灰色的高跟鞋,開心地幫兒子夾菜,「兒子多吃點,到了北京吃飯也要注意營養,不能偷懶不吃飯。
」「媽,我知道了,你好煩吶。
」兒子吃著菜不耐煩道。
「你小子現在就嫌老媽煩了?」我繼續幫他夾著菜。
這時,我看到隔壁桌的一個中年男子好像喝醉了,大著舌頭和旁邊的人吵了起來。
中年男子的同伴勸著他,還向大家連連道歉:「大家對不住啊,我朋友一喝多就這樣,吵到大家不好意思啊,希望大家多擔待。
」兒子嘀咕一聲:「這裡是高檔餐廳,在這裡撒酒瘋?還以為是大排檔吶。
」醉酒男子聽到了兒子的話,指著我們罵了兩句,還想過來吵架,但馬上被同伴勸下去了。
我告誡兒子,以後少講這種得罪人的話,也別和醉漢多計較。
兒子不服道:「媽,平時你講話最會得罪人了,還好意思說我?」我氣得當場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頭。
吃完飯,我們來到停車場,正好遇到了剛才醉酒的男子和他的同伴。
醉酒男看到兒子,一把推開扶他的朋友,向著兒子沖了過來。
我急忙把兒子護在背後,對著大漢的臉就是一拳。
再厲害的人,只要頭部受到重擊,基本都會倒地不起。
醉漢吃了我一記重拳,立馬躺倒在地。
我活動了一下發痛的手腕,回身對著兒子眨眨眼睛,笑道:「搞定。
」兒子卻指著地上大喊道:「媽,小心!」我正要回身,突然感覺有人從背後抓住了我的襠部。
原來是醉漢沒暈,他抬起身子偷襲我,一把捏住了我的要害部位。
「啊?你快放……咿!呀!」我感到下體一緊,他的手指正好插進了我的屄里。
我頓時翻起白眼,雙腿不受控制地岔開打顫,淫水開始自動分泌。
「哦哦哦!我的屄啊!」我正對著兒子,露出白痴母豬顏,吐著舌頭說出了我平時絕對不會在兒子面前說的話,「哦齁齁……不要捏啊……哦哦齁……」「捏死你臭婊子!」醉漢拚命捏著。
我用兩隻手掰扯著他的手。
兒子也過來幫忙,他伸腳從我的胯下踢出去,正好踢在了醉漢的頭上。
醉漢「啊」的一聲喊,鬆開了捏著我襠部的手,但是他伸出另一隻手拉著我的皮帶一扯。
「啪」的一聲,拴著我西褲的皮帶斷了,西褲襠部的紐扣也飛走了。
我的西褲被醉漢拉到了膝蓋處,我沒有穿內褲,被肉色連褲襪包裹的肉屄和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兒子緊緊盯著我的下體,眼睛都直了,還咽了口唾沫。
「啊!還給我!」我急忙用手拉著褲子往上提,老臉漲得通紅。
醉漢的朋友也上來幫忙,最後我終於把褲子重新穿好了。
此時,兒子仍舊獃獃地盯著我看。
我惱羞成怒,立刻報警,沒多久警察來了。
我們和醉漢都被帶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醉漢終於酒醒了,一直哭喪著臉向我道歉。
我把他臭罵了一頓,表示不接受調解,一定要讓這個混蛋拘幾天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不過,我不會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也不要他賠錢,讓警察處理他就行了。
做了筆錄之後,我和兒子就離開了。
回家的路上,我和兒子都沉默著。
快到家時,兒子開口道:「媽,你怎麼沒穿內褲?」我總不能說錢東強不讓我穿吧,只好紅著臉說道:「小孩子問這事是王嘛?」兒子語氣不善道:「我是你兒子不能問嗎?」我色厲內荏地說道:「我是你媽,你這是什麼態度?」兒子道:「哪有媽媽在兒子面前像白痴一樣翻著白眼,學豬叫的?還喊‘我的屄’這種下流詞。
」我愣了一下,假裝生氣道:「是他捏得太痛了,我在慘叫啊!還有我說髒話怎麼了?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兒子生氣道:「那行,就算他捏得太痛了,你才這樣的。
那你為什麼不穿內褲?」我說謊道:「我昨天裸睡,今早忘記穿了。
再說我不穿內褲怎麼了?哪怕你媽我裸奔,也輪不到你教訓我!」兒子還是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
我也氣鼓鼓地說道:「這件事不準再提了。
你要是皮癢再提,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在我的淫威之下,兒子只好不再提起這件事。
大學終於開學了,我工作太忙沒空送兒子去學校,他獨自去大學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