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狼《春末落櫻》 - 第7節

而她,拼盡了全身力氣,沒有讓自己在太郎兵那最終的衝刺下抵達頂點——在太郎兵拔出肉棒的一瞬間,空虛的小穴痙攣著,讓失去了支撐的她如同爛泥般癱倒在地上,只是,隨即,太郎兵便半拖半抱起她的嬌軀,那幾乎是立刻便恢復了活力的肉棒,再度抵在了她那不住湧出愛液和濃稠精液的小穴入口。
血氣充足的太郎兵,當然不會在一次射精之後就迎來結束——只是,很快,便有兩個手持柿子的士兵走了上來,顯然知道如何馴養太郎兵的他們,向太郎的口中塞了半個剝皮的柿子。
如同幼兒一般,太郎很快便放棄了懷中這個有趣的玩具,跟隨著足輕們跑下了台去;只是,永真的地獄不過是剛剛開始——試圖撐起身體的她,感受到了某種冰冷,帶著濃烈騷味的液體被一口氣澆在了自己的後背上,沿著她的和服,慢慢滲入到麗人的腰際與臀溝位置,只是,她甚至不能將這些令人作嘔的尿液從身上擦去,因為那個持鑼的男人,已經一口氣打開了牢籠,其間的猛犬低吼咆哮著,在男人的唿哨聲中,聚成一團,將半裸的麗人包圍在其中。
甚至,她開始祈禱這些猛犬會狂性大發,殺死自己——可就像是過去所有的祈禱一般,這祈禱也毫無意義。
為首的犬只是用鼻尖頂頂她那沾滿了尿液的臀溝,隨即,她便感到,一雙毛茸茸的爪子扒在了她赤裸的背上,令人絕望的羞恥感中,她感受到犬類那不算粗大的肉棒抵上了她那仍舊顫抖不已的小穴入口。
「汪,汪——」對於犬類而言,自然沒有想要體驗前戲或愛撫的環節;她感到另一隻犬用熱烘烘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後背,而當肉棒插入的瞬間,拚命忍耐著的她,迎來了完全無法抑制的高潮。
「被狗侵犯著……丟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如同母犬一般,無法立足的她只得用雙膝與雙手撐住地面,而這樣的姿勢更加方便了狗的侵犯,伴隨著激烈的犬吠,那隻大狗絲毫沒有察覺到身下麗人的異樣,只是基於本能而持續著趴在她赤裸的後背上,連續地挺動著身體,每一次肉棒抽動,陽物的蝴蝶結卡住少女小穴的感覺都令她彷彿升仙。
「果然吧……你看她那個表情……」台下的男人們淫笑著交頭接耳的同時,也毫不在意地搓動著自己的肉棒,而永真已經沒有餘力在意這些人了。
在激烈的悲鳴聲中,她並沒能堅持多久,便失去了意識。
冬日過去,春季隨之而來,此刻,晚春盛開的葦草已將戰場的痕迹掩埋。
這段時間來,她已經習慣了用自己那纖細修長的手指與唇舌一起,侍奉自己素未謀面,幾乎總是帶著惡劣臭味的男人,只是,她的身上卻並沒有因此而變得同樣髒亂——蓬頭垢面的女人縱然是足輕也不會有什麼慾望,而足輕們的賞格雖然都很微薄,但加在一起也足以讓她的護理措施不亞於任何一個京都的藝伎,在武士們玩膩了庸脂俗粉之後,她所得到的給養便更多了些。
所以縱然是此時此刻,她的嬌軀上仍舊套著和服,甚至比她過去那件還要更加用料精細。
蒼白的臉上眼神木然,看不出是喜悅亦或是悲哀。
作為俘虜卻並沒有忍受虐待或進行苦役,當然是有代價的——此刻,她便在履行另一種永無盡頭的苦役,並且在赤備們的軍隊停止在葦名的駐紮之前,這苦役都將永不休止。
葦名被完全佔領后,因為葦名家已經盡數絕滅,這片瀰漫著詛咒的土地被收歸為內府直屬,很快,一位尊貴的德川氏宗親便作為親藩大名⑤,住進了天守閣中,儘管葦名的不死之路已經被狼所斷絕,但此地高質量的鐵屑縱然放眼整個日本,仍舊站在無可爭議的頂點,數以千計的民夫在赤備們的彈壓下持續著採掘與勞動,縱然是深山中的鐵炮要塞,也因為首領蛇眼白藤被狼斬殺,而群龍無首,只得向內府大軍投降。
而仙峰寺的附蟲者,在被內府發現后,很快便成了一種恐怖的秘密——日漸年邁衰敗的家康公似乎有想利用蟲永生的想法,許多阻陽師與醫師都被派到葦名對附蟲者進行調查,只是,附蟲的嘗試幾乎總是以狂性大發,淪為獸類結束,這讓家康放棄了永生的念頭。
但關於不死的研究並未因為龍胤的斷絕而停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仙鄉的秘密仍舊被牢牢地保守著,現在,永真成了全葦名僅存的知道這一秘密的人——然而,看來她這一生,註定不會再有將秘密公開出的時候了。
除了白日赤備們巡邏時,她能在不算長的時間裡洗浴,再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休息,從傍晚開始,便會有幸運的頭領與她共浴——而這之後,武士們,足輕們,侵犯往往會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早餐時分,以她失神的悲鳴聲終結,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很久。
縱然是想要切腹自盡,可不僅沒有自己熟悉的柔劍,甚至連一件尖利的物體都沒有了,而作為醫師的她,相當清楚,咬舌者往往難以真正死去——她毫不懷疑哪怕自己真的這樣嘗試了,男人們也不會放過失語的自己。
所以她只是沉默著,等待著下一次,再下一次的侵犯,無論是貞潔的心靈,亦或是反抗的意識,都早已在千百道目光下被猛犬姦淫到高潮的一剎那丟失殆盡了,只剩下殘餘的空殼。
就像是現在,她又一次聽見了男人們的談笑聲,日常的巡查結束了。
「那地牢下面,似乎深得很哪——」「哼,所以主君不是命令要造三百尺的繩梯了嗎?不僅如此,還要用上不少加固手段……」赤備們正在組織隊伍架設繩梯,試圖探索葦名之底,遲早,變若水的秘密也會被他們所發現;而她已經沒有力量再阻止這件事了。
男人們走了進來,並沒有停止談笑,只是將自己那身布衣隨意脫下丟在一邊的椅子上,至於甲胄早已在來之前就脫掉了;而黑髮的麗人則跪坐在榻榻米上,向著他們深深鞠躬,然後,輕巧地解開自己和服上的衣帶,如同貓一般,靈巧地從那件寬大的衣裝中鑽了出來。
用靈巧的手指,她依次為武士們解開腰帶,將整條褲子脫下放在一旁,然後,不待武士們發出命令,她便用手搓弄起距離榻榻米最近的赤備武士那根仍舊萎靡的肉棒,那個男人很快便漏出了享受的喘息聲。
「這種時候才覺得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比京都好啊。
」「在京都這樣的女人可不好找——」「說不定還會被內府大人送進大奧⑥里去呢!」男人們談笑著,那個被握住肉棒的武士不再動彈,只是享受著麗人靈巧的侍奉。
而另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早已將衣裝脫得一王二凈,爬到了榻榻米上。
「咕嗚……嗯……哈啊……大人,請允許我……用胸部……」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噙住龜頭,然後放任口中的唾液流出,將整根肉棒徹底濕潤之後,她捧起自己那一對溫軟的豐乳,將粗壯的男根包裹了進去,開始了小心翼翼的上下動作,每一次龜頭從麗人的乳溝中穿出,她都會努力伸長舌尖,用舌尖掃過肉棒尖端的馬眼部分,這靈巧的動作讓享受著乳交侍奉的男人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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