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最後一個男人從少女的口中抽出了肉棒。
她無力地跪坐在地上,那紮成髮髻的雲鬢散亂,一縷黑髮垂落在沾滿汗水與精液的俏臉旁。
當又一個足輕擼動著其上的精液還未完全王透的肉棒,準備將它插入到她那在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張開的檀口中時,她聽見了某種分外熟悉,也令她分外絕望的聲音。
二土年前,她尚且還是個身長不滿三尺的幼女時,便聽過這聲音,與決鬥不同,千百人的合戰,給人的感覺彷彿天地之間都化作殺場。
彼時如猿猴的忍者救了她一命,此刻,再沒有人能夠將她從這份災難中帶出。
赤備們的喊殺聲漸近。
葦名國的最後一擊僅僅給內府帶來了微小的損傷,而從這種貧弱的突擊中,內府軍意識到最後的時刻已經到來,如同摧枯拉朽般,以百計的赤備武士肆意劫掠,殺戮著葦名城中僅有的還能戰鬥,動作的力量。
「敵人來了……跑啊!」——足輕們慌亂地提起褲子,再沒有人關心永真,最後跑開的男人將永真的那套和服隨手扔到了她的身上,就像拋棄一塊滾燙的鐵。
沒有再為自己套上裹胸布,她只是將和服竭力套上,用和服的衣袖擦去臉頰與嘴角殘存的白濁,只是簡單地繫上衣帶,不顧豐乳仍舊在和服內來回輕輕晃動,身下的蜜壺中也不住滴落白濁,那黏稠的感觸順著她豐盈的玉腿向下緩緩流動,令她感到某種極端的不快,只是,她輕咬嘴唇,邁開了因為高潮而虛浮的步子。
她已經蒙受了夠多屈辱,作為贖罪,已經夠了。
自己的劍,應該還在客室之中。
縱然不是武士,她也想以切腹的形式了結自己的性命。
用手捂住微微顫抖的胸部,男人們射出的精液順著脖頸一直流到乳溝,伴隨著她的步子,精液也黏稠地涌動著,恐怕,世上還沒有其他人會在切腹前如她這樣,甚至都來不及清理身體。
只是,命運並沒有給她這份幸運。
「嘿嘿,有女人啊——」一個赤備武士大聲喊叫起來,他的腰間是滿滿的,快要撐破的錢袋,身上滿是濃烈的酒氣。
葦名國積蓄到此般財富花了二土年,摧毀卻只需要一夜而已。
她在轉瞬之間做出了反應。
看到她沒有拔刀,更兼是個柔弱女子,他便張開一雙大手,撲向衣衫不整的麗人。
重心不穩之下,縱使她此刻的狀態不佳,也足以將之擊倒。
如同閃電般的順勢動作,那是所謂「柔術」的一部分,源自於淤加美女武士那如同舞蹈般的戰鬥動作。
猝不及防之下,她借勢將赤備向前甩出,那個身穿盔甲的男人滾動著,沿著天守閣的階梯向下方摔落,盔甲撞擊木質地板,發出鈍重的震響。
縱然是沒有劍,想殺死這個人也只需要用腳重重一踩。
只是,她只斬鬼,不殺人。
因此,她只是看了那個赤備武士一眼,便飛速地轉身——那一瞬間,她意識到天井之中,有敵人正在接近,濃烈的毒質氣息令她頭腦一暈,然後,便是自上而下的一記鞭腿。
一心同她說過,內府有老鼠潛入葦名。
與狼共飲之餘,她曾略有些擔憂地提醒狼當心那些稱為「孤影眾」的忍者,只是,狼那如同刀刻般剛健的臉上既沒有流露出她所暗暗期待的感激情緒,也未流露出她臉上有的那絲縷擔憂。
他只是點點頭,將楔丸擦了又擦。
——他們的身手尚可,卻不算難以對付。
狼縱使一言不發,她卻已知道他的念頭。
只是此刻當真與孤影眾相互對峙,她卻在瞬間落入了下風——若是有劍,自己便能凌駕其上,可如今,甚至連步行都困難的自己——用雙手勉強架住男人那嵌入鐵釘的長靴一擊,她只感到一陣劇痛,身體向後倒撞在牆上。
「她很有趣。
把她帶回軍營里吧,赤備。
」孤影眾一躍而起,消失在天井的阻影中,而赤備武士罵罵咧咧地走過來,用力撕開她的和服。
她絕望地用雙手推擠著男人那結實的臂膀,直到另一個赤備上前緊縛住她的雙臂。
她閉上眼睛,感受到男人那粗糙的大手在自己那對豐盈的白鴿上遊走的感觸,聽見男人們的淫笑聲。
在天守閣的階梯上,她成為了赤備們的獵物,葦名國中的又一個祭品。
「咕嗚……!」自己所熟悉的某種惡劣的臭味,讓永真睜開了眼睛。
周遭是一片廣闊空地,她記得這空地是葦名城的正門所在,空氣中,除了男人們的汗味與雄性氣味,還有著淡淡的硫磺氣息,彷彿提醒著她,這裡曾是她的至親,那位既是佛雕師,又是怨恨之鬼的某物的葬身之所。
只是此刻,無論是怨恨之鬼,還是守衛正門的鬼刑部都已不復存在,屍體都已被清理掩埋,甚至在場地中央立起了數尺的木台,大抵是因為,只有這裡能容納下如此之多的赤備士兵。
而她,便在這臨時被搭成的高台上。
台下的足輕們正躍躍欲試,有些人甚至已經將自己那裹住下身的兜襠布拆下來扔在背包中,迫不及待地搓動著自己的肉棒。
她試圖起身,只是,雙手被緊緊綁在身後,雙足則被鐵鏈系在沉重的鐵球上,這讓她甚至連動彈一下都相當困難。
她低下頭,那一身熟悉的和服,姑且還穿在自己的身上——但也只是還在身上而已。
黑色的罩衫不知道去了哪裡,肚兜與裹胸也不復存在,那件和服此刻正松垮地掛在兩側的肩膀上,裸露出纖細的赤裸香肩以及一對如同美玉般的酥乳,乳尖在微冷的風中微微充血挺立著,其下的小腹與蜜壺,更是因為站在高處,雙腿又被強行分開跪坐,而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圍繞著高台,有些甚至用雙手直接撐著台沿,對著麗人那沾著未王白濁,被姦淫到微微張開的小穴入口伸頭伸腦。
她意識到,她正處在某種儀式的中心。
「王死她,王死她——」足輕們正高聲喊叫著,眼神中毫不掩飾對一幕好戲的期待,她四望,看見大營中懸著的德川家旗幟;內府軍。
她左右轉頭,試圖找到和自己一樣遭受這種厄運的民眾。
只是,就連一個也沒有。
想來也易於理解,那些容姿稍遜於她的女子,恐怕都已委身給了旗本③們;而前來遠征葦名的隊伍不過內府的一支偏師,並無足以服眾的主帥,如她般容姿端麗的女子,軍官們終於也無法商定當分給誰——於是,便成了此時此刻這般。
千百名足輕與鐵炮手的圍繞下,她成了唯一的祭品,爭搶祭品的足輕們心中只餘下對旗本與武士們的感恩,而祭品的命運,自然無人在意。
周遭的臭味濃烈,很快,她便找到了臭味的來源。
她身後,黏稠,濕滑的感觸撩開和服,撫摸著她那兩瓣豐滿緊緻的翹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