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 久兵衛好象手指已經玩膩了,拔出手指,發出要求什幺事情的聲音。
這一次伸介也能完全了解父親的要求。
伸介把阿久的屁股轉過來對向自己,雪白的屁股幾乎耀眼。
在雪白屁股中間有一條溝,暴露出淺褐的花蕾,下面的洞口紅紅的濕潤。
在那裡用手指深深插入挖弄時,黏黏的液體流出來,沾濕大腿根。
“你今晚的性感好象特彆強烈。
” 這樣取笑阿久,讓她發出緊張的笑聲,把手上的黏液抹在花蕾上。
“啊,那個地方是……” 阿久大聲叫著更用力扭動屁股。
“玩弄這裡時,慾火會更強烈,這樣弄好不好?” 一面玩弄花蕾,伸介一面把堅硬的肉棒慢慢插入濕淋淋的肉縫裡。
“啊……唔……不要……” 阿久把貼在榻榻米上的臉用力抬起,雖然嘴裡叫著不要,但她的聲音非常興奮。
秘洞也用力夾緊幾乎使那裡脹裂的粗大肉棒,同時屁股像旋轉似的扭動。
伸介一面感受到久兵衛火熱的視線,也聽到他因為無能為力而發出的呻吟聲,多少還是不敢面對父親,只好背對著他用力在阿久的身體里抽插。
肉棒碰到子宮后,在那裡用力摩擦,同時用右手食指插在菊花洞里輕輕攪動。
“媽,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伸介這樣說的目的,為的是使阿久產生更強烈的羞恥感。
“啊……唔……” 久兵衛已經忘記從口角流出口水,坐在那裡用右手揉搓萎縮不聽指揮的東西。
看到阿久瘋狂般為快感呻吟的樣子,久兵衛的眼睛也發出瘋汪的光澤。
就在這時侯伸介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一個情景,那是他同樣的在久兵衛的面前姦淫嫂嫂雪乃的場面。
也就在這時候,伸介第一次發現,隱藏在自己潛意識裡的東西。
(可能父親和繼母也希望有同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時有一股難以抗拒的電流穿過後背,伸介用全力在阿久的身體里插入,同時忍不住吼叫。
阿久在這時候好象回應般的發出尖銳的雌性叫聲。
貪吃嫩肉 1 在以後的幾天里,對伸介而言是充滿期待和不安的日子。
當然是對結論產生的期待和不安。
說實話,他很想每天到雪乃那裡去,告訴她這一次的求婚決不是出自義務感,而是真心愛她。
可是很顯然的,那種強迫性的行為會引起雪乃的反感,因而一直在忍耐。
這樣的忍耐不僅是尊重雪乃的意思,同時也要表示,絕不是為了雪乃的財產。
丈夫健男死後,賣出一半的股份,把董事長的寶座讓給別人,但仍舊是大股東,今後雪乃不須要別人的照顧,母女二個人可以過很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伸介的生活雖然沒有困難,但沒有雪乃那樣富有。
如果須要照顧雪乃和典子的生活,是相當吃力的事。
伸介是不願意讓雪乃認為他的目的在財產。
所以現在不要表現窮追的樣子,忍耐是最好的方法。
這樣因為忍耐產生的不滿,都發泄在阿久身上。
從那一晚上起,久兵衛幾乎每天都提出要求。
雖然對他說這樣會影響身體,但本來性格就很頑固,再加上他知道壽命不會太久,所以提出的要求,使得阿久和伸介都不得不接受。
這樣一旦開始三個人的性戲時,幾乎一定會出現雪乃的幻影。
有如三名淫慾的魔術師,用其咒力把美麗的犧牲品叫到現場來一樣。
這樣使得三個人都更產生強烈的性慾。
秋天一天一天過去,快要到健男滿七的一個夜晚,最近很少來的典子,悄悄一個人來到伸介的畫室。
「妳媽媽有事情嗎?」 看到典子就這樣問,因為他想起雪乃被五郎誘拐的晚上,有如斷線風箏的典子。
不過這個晚上的典子,雖然做出有心事的表情,但並不是斷線的風箏。
「我媽媽不在家。
」 對伸介的詢問這樣搖頭回答。
「這個時間還不在家嗎?」 晚上八點在這一帶的人家來說,算是很晚的時間了。
「她去東京的朋友家裡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不過,她要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祖母和叔叔……」 典子在這裡露出有一點尷尬的笑容。
但這樣也使她顯得像大人。
夜晚在玄關站著說話還是感到冷。
「要進來嗎?」 典子點點頭開始脫鞋。
如果是過去的典子會立卻過來擁抱,但現在很奇妙的老實模樣,也和過去完全不同。
因為畫室里很冷,就帶她到剛才躺在那裡喝酒看電視的房間,那裡有電爐所以很暖和。
隔著桌子面對面坐下,伸介給她泡一杯茶。
「妳媽媽是不要妳告訴我們去東京的事嗎?」 典子一面喝茶一面點頭。
伸介一面喝洋酒一面想。
過去,晚上一個人留女兒在家時,一定會告訴久兵衛或伸介拜託照顧典子。
可是唯有這一次想隱瞞外出的行為,也不顧只剩下一個女兒在家。
這樣的行為也表示今晚的事情定有不能告訴伸介的秘密。
(不會是東京有了喜歡的男人吧……) 雖然有了這樣的猜想,可是根據雪乃過去的行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有什幺秘密的事就很難推測了。
「有沒有對你說,為什幺事情去東京。
」 「只說找朋友商量事情。
」 「哦……」 聽到典子說商量事情,伸介立刻有了眉目。
(很快就要到達決定今後生活的滿七,一定是商量這件事……) 雪乃的父母早已去世,和唯一的弟弟也失去聯絡。
有什幺事就只好找朋友商量了。
這時侯拿空茶杯在手裡玩弄的典子,突然鄭重其事的說。
「聽說叔叔要和媽媽結婚是真的嗎?」 2 伸介在剎那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凝視著典子的臉。
典子也沒有顯示出激動的模樣,只是眼光沒有離開伸介的身上。
這種如同大人般的鎮靜,使伸介了解典子一直表現不同的原因。
(原來如此……) 聽到母親說這種事,這位少女還能保持現在這樣的鎮靜,所以決不是昨天或今天才聽到這件事。
這是表示雪乃從很久以前,就以和伸介結婚的前提,一方面對女兒說明,而今天尤其找朋友商量。
(原來……是這樣的!) 伸介覺得心裡的憂慮突然消失。
把杯里的酒一口氣喝光。
「那是真的。
」 伸介放下酒杯凝視典子。
「妳反對嗎?」 典子也毫不退相地看著伸介。
這樣彼此看對方看一段時間。
但並不是想看過對方的心事,而是相反的把自己的心扉向對方完全開放的凝視。
不久后典子的視線變柔和,然後慢慢搖頭。
「那就好了……」 伸介一面說一面伸出手。
典子的手好象被吸引似的伸過來。
二個人的手在桌子上緊緊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