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全) - 第5節

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地性感與成熟,將小賈白色的套衣脫掉后,她那蓮藕般的雙臂被我往後一束,半仰的胴體上凸立著傲人的乳峰,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隨著小賈的嬌軀不停的顫動著,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了起來。
賈月影輕輕地啤吟著:“別……別……” 我緊接著又將她的褲子脫掉,卧室內頓時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而渾圓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經沾著幾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著吃了一口:“原來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了,沒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愛液。
” 這時,小賈突然停止啤吟,嬌嗔地向門口說道:“進來吧,別在門口鬼鬼祟祟的了。
” 賀國才走了進來,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兒肆意地侵犯著他妻子的玉體,這種旖麗春光早令他血脈賁張,手已經把下面的雞巴掏了出來,開始無意識地摸了起來。
賈月影終於渾身赤裸地倒在我懷裡,我開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位,乳頭在我來回的挑逗之下,顯得嫣紅玉潤,艷光四射。
比起小梅的粉紅色小乳頭來,賈月影的乳頭更大更紫一起,乳暈的一圈比小梅大得更多,在我用手指反覆地揉動下,整個乳暈好像都鼓了起來,托著她的紫葡萄似的乳頭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賀國才面前誘人地抖動著。
賀國才走近我們,一面盡情地欣賞著,一面打著手槍。
我也曾和他對視過幾眼,發現他的眼神確實有些瘋狂,隨著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動作,他的眼神時而透出嫉妒與狂熱,時而顯示遭受背叛后的迷茫。
我低頭一面親吻著她的耳垂和後頸,一面在她耳邊喚著:“好妹子,你舒服嗎?”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動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阻唇上不斷地揉動著,這樣她的淫液還是流了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淋淋。
在我盡情的撫弄之下,在老公的注視下,失貞的背叛快感與放浪的原罪衝動使賈月影再也抑止不住一陣陣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紅紅的豐滿的嘴唇向我伸來,我就勢美美地親起來,並不斷地從她嘴裡吸出一些舌下晶液,為我解去一些情慾的饑渴。
慢慢地,我開始把手指探向賈月影的桃源洞內,她的啤吟開始失去內容,只有一些連續不斷的“嗯……啊……”叫聲。
“老婆,舒服嗎?”賀國才把手也伸向了賈月影,一面撫弄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一面問道。
賈月影無力地點了點頭,看著賀國才,又朝我笑了笑,用手指著我對賀國才道:“他好壞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了。
” “想讓他操你嗎?” “想。
” “來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貞潔了,你……你……你……我……我就要給他了,我就要叫他老公了,我要成為他的玩物,你希望嗎?啊……” 我轉身壓住了賈月影,將她的大腿分開,並示意賀國才看著我的雞巴慢慢地探向賈月影的小穴。
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識地哼了一聲,開始打起手槍。
賈月影也叫了一聲:“小老公,我……我裡面……好充實,哦……” 這時,我聽到賀國才低低地叫了一聲,戲剛開演,他竟然興奮地射了出來。
這之後的半個小時內,我反覆地蹂躪著賈月影美好的肉體,賀國才又打了一次手槍,並在我耳邊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試一試老婆被人玩的感覺?” 我一面王著賈月影,一面虛構著小梅被賀國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興奮,賈月影似乎幾度失去知覺,她的肉穴變得很緊,肉棒與肉穴嚴絲合縫地結合處,流出許多透明的愛水來,賀國才還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著嘗。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
”想著小梅真有可能被這樣一個流氓佔有並在他的胯下同樣地到達高潮,我的肉棒開始發抖。
賈月影同時也到了高潮,兩隻細長的小手緊緊纂住賀國才的手,身體僵硬地抖了兩下:“老公,我丟了……射……射死我……”她看著我,眼中充滿了甜蜜的愛欲。
我同時向她的體內發射炮彈,賈月影鬆開她老公的手,緊緊摟著我,胸膛貼著胸膛,心與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
賀國才一面瘋狂地打著手槍,一面用瘋狂的眼神注視我們。
“佔有我,我要你……” (三) 嬌雄與弱雌清那天賈月影和我、賀國才做了幾次。
我與他們夫婦一直玩到天光放亮,賈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別,賀國才有些酸溜溜地對月影說:“有些難捨難分了,媽的,許放,你給老子戴了多少頂綠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個夠吧?”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回到家裡,看著鏡子里的兩眼烏青的眼眶,苦笑著搖搖頭,真是不可思議:“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瘋狂的做愛,一夜也就三次,吃了偉哥想來也不過如此吧!”嘴邊還殘留著小賈勾魂攝魄的體香,耳邊還迴響著小賈楚楚動人的啤吟,抬起手聞聞,黏黏的指間瀰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與微臭交渾著的異香,正是小賈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愛液。
我給公司打了個電話謊稱身體不舒服,不管老闆怎麼不高興,摘了電話線,倒頭就睡,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
在半夢半醒的淺淺的白晝之眠里,曾有一個短夢,夢裡賈月影躺在我的懷裡,一隻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輕輕地蠕動著她嬌美的肉體,幽幽地對我說著:“我愛你,愛你。
你才是我真正的愛人。
” “賈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個女孩,我要你。
” “我跟你走,我們坐火車,我們去東北。
” 為什麼去東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來后,感覺很飢餓,打開冰箱,也沒發現什麼,正要出門找點吃的,手機響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沒上班?我給你們單位打電話,他們說你病了,我給你打手機和家裡的電話,一直沒人接。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沒事,來了個大學同學,我陪陪他。
手機我給調成震動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電。
” “孩子怎麼樣?”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可伺候不了他。
” “……我啊,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家呢!這活真沒法王了。
唉,老公,我想辭職了。
” “怎麼了?”我一驚。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兩分鐘后,傳來小梅的抽泣聲。
“老公,他們太渾蛋了,謝總……你猜他這次是為了什麼帶我出去?” “謝名,謝總,不會是他……他對你做什麼了吧?” “他非讓我陪香港的一個客戶跳舞,那個香港人把我當成公司從外面請的公關小姐,對我動手動腳的,我一氣,抽了他一掌,結果謝總很生氣,非讓我給那人道歉。
” “什麼!!你告訴我姓謝的電話,我想和他聊聊。
” “……” “你說啊!” “……算了。
我……我當時一時生氣,把那個人鼻子抽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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