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全) - 第3節

“一分鐘,我就摸一下。
”我使勁摟住小梅。
“你……你使那麼大勁,我都軟了,你們搞體育的,都是那麼粗魯。
” “你不就喜歡粗魯地玩弄你嗎?” 我說完這句話后,突然覺得不對,虛卡著小梅的脖子問:“你剛才說什麼? 你們搞體育的都那麼粗魯?“像給嚇著了,用手捂著嘴,圓著俏目,雖然一時失嘴,眼角卻帶著笑意:“我說走了嘴了。
天,怎麼辦?” “當時,他……他就是那麼對你非禮的嗎?”我惡恨恨地問道,卡住她脖子的手無意識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動無比地被我們喚醒! (二) 芳鄰與惡鄰也挺恨自己的,兩次被他調戲的時候,我也不知怎麼的了,好像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了,內心裡非常害怕……”小梅說著說著閉上了眼,羞慚地不敢面對我,扭過臉去,輕輕地對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點都不能反抗。
求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太丟人了。
”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經泌出幾點淚花來。
“梅,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嫌棄過你一點啊!梅,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你的心也永遠屬於我,我不會懷疑這個的。
”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麼換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和別人愛愛,只喜歡和你愛愛,我的愛愛只能給你。
”小梅一面喃喃地傾訴著,一面緊緊地用雙手摟著我的頭,開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時用手撫摸她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
除了剖腹產生孩子時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體基本上完美無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長勻稱;小腹平坦、腰身細長、阻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減肥后遺留的皺紋),但小腿纖長優美,出奇地好看;皮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兩隻嬌挺怒聳的乳房(因為產後抑鬱症,醫生不建議孩子吃母乳),盈盈僅堪一握,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觸摸(除了那個無恥至極的平予),這真是我前世修來的艷福啊! 想到這裡,被回憶過無數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腦海中。
當時客廳里很黑,藉著廁所明亮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褻的細節,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平予從小梅的後面伸出兩隻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隻手是在拉著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隻手卻是在反摟著平予的頭! 如果我晚出現土分鐘的話,會發生些什麼事呢?小梅在骨子裡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我一面做著愛,一面藉著卧室幽暗的燈光打量著小梅。
可以說小梅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卻很耐看。
她和香港影星吳倩蓮相似,單眼皮,白凈凈令人生憐的小瓜子臉,嘴唇細薄,笑起來左邊香腮上還有個小酒渦,似隱似現。
小梅的視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視,以前曾戴過質量不好的隱形眼鏡,傷過眼,後來不敢戴了,架個細巧的金邊鏡,但不讓人感覺學究呆板,卻很有些知識女性的風韻。
平予可能會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莊苗條與青春嫵媚,說小梅會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會相信的。
除了平予的年齡,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氣體味讓小梅卻步側視,平予的世儈氣與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對小梅的喜好。
也許小梅當時太年輕,對這種無恥的性騷擾不知如何處理吧! 我們的對門住著一對比我們稍長的夫婦,女的叫賈月影,男的叫賀國才。
我們兩對夫婦關係還算不錯。
賈月影,長得小巧玲瓏的,我曾經叫過她小賈,她不喜歡聽,我只好叫她賈姐;賀國才是做水產生意的小老闆,以前(鬧非典時)我曾經幫過他聯繫上一個很大的客戶,現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這個客戶往來的,他可真賺了不少錢,兩口子在東直門的一個小區又買了一套商品房,聽說也有上百萬。
賀國才這人我不想說他,其實要說他也很簡單,一個字,賊,兩個字,賊、肥。
三個字,賊、肥、色。
他的老婆賈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話吧,電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沒見過。
賈月影比我還要大一歲,比小梅大三歲,一起出去的話,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著小賈看,只有我,從來不敢多看她三眼(兩眼是有的)。
小梅對這一點很滿意,說我還算是老實。
其實我曾單獨誇過她說:“小賈,你是不是到了五土也這麼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過半年才敢誇我一句。
小梅是不是給你戴了什麼緊骨咒啊?”我臉一紅,低下頭去。
沒想到她又來了一句:“而且誇得那麼笨,那麼實在,我挺愛聽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賞你點什麼?”然後她直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奪路而逃。
後面傳來她又輕又膩的笑聲。
姐姐,你賞我點唾沫我都會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這兩口子行事做為都與眾不同。
我們只是在他們搬家過來的時候搭了把手,賈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門給小梅送了三盒名貴化妝品以示感謝,小梅後來到商場一對,價值約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賀國才在外面勾了個女的,找上門來要小賈與賀國才離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門后聽熱鬧,後來小梅越聽越氣,不顧我的勸告,出來幫小賈說話(後來變成吵架),之後小梅與小賈的關係賽似姐妹,有時我和賀國才都不在家的時候,小梅就去對門和小賈聊一夜,或睡在她家。
老婆這麼漂亮,賀國才這人還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
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家的門,小梅出去開門,發現賀國才喝得爛醉如泥,讓兩個小姐架著,他們敲錯了門這也就算了,賀國才居然對我老婆笑笑說:“嗯,這個小姐我最喜歡,有點像我們家的那個女鄰居,讒死我了,我要了!”這件事令我和小梅氣憤無比,卻也無法聲張!! 還有一個因素,是我們不想和他撕破臉,就是他每和我介紹給他的客戶做一單生意,就給我三個點的提成,前後加起來已經有五萬多了。
這個人,千不好,萬不好,重信義這一點,也令我無話可說了。
非典之後,賀國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謝,八月份他和我介紹的客戶又簽了一個三百多萬的大單,激動之下,為了實實在在地向我表示這份謝意,他直接把土萬現金(他非常喜歡給現金,弄得我回回跑銀行都讓銀行職員另眼相看)遞給小梅:“小許的份子,不敢給他,怕他做壞事,弟妹收著。
”並和我約好到三里屯(北京好像只有三里屯有酒吧)去喝酒,去聽一個新來的非洲樂隊唱什麼非洲土風。
玩到半夜他故態復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這機會,問他小賈這麼漂亮,為什麼他還喜歡出去玩?賀國才搖著手哈哈大笑:“兄弟,這不一樣的。
六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還像天仙下凡;現在,在我眼裡,還沒有,唔,說句你不愛聽的話,還沒有你們家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讓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嗎?給你叫個小姐?你要什麼樣的?”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