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永遠記得今晚,永遠記得被母親按在床上插入,被強硬地破處。永遠記得這份疼痛,這份血腥味,這份——被征服、被掌控、被由里而外打上烙印。然後意識到,她們今後將緊緊相連,成為一對真正的母女。
肉體上的痛苦沒有擊潰伊昂娜,也永遠無法擊潰她。是別的東西令她感到了痛苦,這個從來沒有被母親、被媽媽愛過的孩子,在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慟。她幾乎以為要得到她渴望的愛了,但她卻被埃莉諾拉高高舉起,又重重摔下。
她說:“我想要的……不是這種……媽媽……”
她拽著床單,努力地想要朝前爬去,但卻被埃莉諾拉輕而易舉地扣住了腰,只能哀哀地呼喚著那個她遠遠地在牆上望過,卻從未在她面前出現過的媽媽。
她想起塔琳祭司說,你必須成為聖女,承受世間的苦難,拔除世界的病灶。又想起埃莉諾拉對她說,你必須成為我的女兒,拋棄過往的一切,只成為我的女兒。一切的一切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她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混沌不堪,只能下意識地吐露出內心最真切的渴望——想要媽媽的愛。
想要那樣包容的、無條件的愛,在那樣溫暖的臂彎中忘卻煩惱,哪怕只有片刻。
她聽見埃莉諾拉在她耳邊輕輕說:“我就是你的媽媽。”
她回答:“您明知道不是的。我不能接受我——”
埃莉諾拉沒有讓她再講下去,而是抱起她,維持著緊緊結合著的姿勢來到床邊,伸手從一旁的桌上抓了一把特里安葉,不容分說地塞進了伊昂娜嘴裡。
“疼就吃這個。”
她只低聲這麼說了一句,又重新將女兒壓回了床上。這次與之前的從容不迫不同,埃莉諾拉毫不留情地用自己過分粗大的肉棒塞滿女兒窄而淺的小穴,猛烈而粗暴地撞擊著,彷彿把女兒當成了專門用來盛放精液的肉壺。
體弱的伊昂娜不可能掙脫母親的桎梏,只能被母親按在床上,感受著母親的小腹隨著腰部的聳動而一次次拍打自己的臀尖,直至那之上泛起一片艷紅也沒有停下。
每次埃莉諾拉將肉棒抽出,就會帶出一片透明的淫液。伊昂娜知道那一定是手鐲帶來的功效,但埃莉諾拉不會知道,所以連這也成為了埃莉諾拉征服她的刀刃。埃莉諾拉用左手沾了一點那液體,輕慢地將它抹在伊昂娜的臉側,笑著說:“看來你也很喜歡。”
伊昂娜只能沉默。她嚼著嘴裡的特里安葉,舌尖泛起的首先是苦澀,而後才是若有若無的甘甜。
埃莉諾拉每次抽插都會將肉棒拔出直至只剩一個龜頭堪堪卡在穴口,然後再毫無憐憫地整根頂入,狠狠地撞擊著女兒緊閉的子宮口。這塞格人近乎本能地覬覦女兒尚未成熟的子宮,覬覦著那處能夠受精著床、孕育子代的秘處。伊昂娜的陰道還太淺,不能完全容納她的肉棒,讓她不滿地頂弄著子宮口,想要將那裡也撬開,狠狠地侵犯最深處的子宮,將自己的性器整根沒入。
可惜每次只是撞到子宮口,就會引發伊昂娜一陣過激的反應。她會渾身顫抖,雙手胡亂地抓緊被子和床單,如果不是雙腿有疾,估計此刻已經在亂蹬了。顯然這樣的刺激對於伊昂娜來說還太過劇烈,埃莉諾拉只能退而求其次,暫且放過了幼嫩的子宮,只是不斷地刺激著子宮口,逼迫伊昂娜每次高潮都將那一大股熱液全部淋在自己的肉棒上。被澆灌的快感每次都會讓埃莉諾拉舒爽地揉捏女兒胸前微鼓的嫩乳,把女兒兩點可愛的乳頭也欺負得顫顫巍巍地腫大。
埃莉諾拉每次射精都會抵住子宮口不動,用滾燙的白濁一股股地沖刷,燙得伊昂娜將自己的身體儘力地縮起來。只反覆兩次,伊昂娜就將嘴裡的特里安葉全部咽下去,然後斷斷續續地說:“不行……別再射了……吃不下了……”
但埃莉諾拉只是重新抓了一把特里安葉餵給她,手上的動作很溫柔,但身下卻絲毫沒有留情。伊昂娜知道她的話語沒法讓母親改變心意,於是乾脆不再說了。她只能儘力地抬起身子,不讓被灌滿的肚子壓迫到床鋪,但這樣就讓她的屁股翹得更高,看上去猶如在迎合著母親的侵犯。埃莉諾拉滿意地拍了拍女兒的屁股,說:“知道該怎麼求我嗎?”
伊昂娜一言不發,只是機械地嚼著嘴裡的特里安葉。
埃莉諾拉並不著急,只是笑:“壞孩子。”
“沒關係,媽媽會教你怎麼聽話的。”
伊昂娜吞下了嘴裡的特里安葉,長時間的性交讓她感到疲憊至極,連意識也恍惚起來。她忽然如此想要,如此……渴求著,特里安葉那若有若無的甘甜。
此時,一隻手伸了過來,她聞到了特里安葉的清香,於是順從地張開嘴,讓對方餵給她葉子。
感受到身下的女兒在吃下特里安葉時無意識地蹭過自己的掌心,埃莉諾拉的笑容又深了幾分。
她幼年時總是能看見被先皇——她母親囚禁的媽媽在王宮裡大發雷霆。她從那時就對母親的做法不屑一顧,在她看來,這無疑是最為愚蠢、最為低劣的手段。
她要征服身下的女孩,讓伊昂娜成為她的女兒,也成為她的珍藏。不是用強迫與囚禁,而是用權勢,用折磨,用誘惑,用暴烈的性愛,用特里安葉。
補充:人物叄觀不代表作者叄觀
人物叄觀不代表作者叄觀
人物具有時代局限性,不代表作者叄觀!
本人現實里堅決拒絕給人(尤其是未成年)餵食(你懂的)